反而你越粗鄙,越莽夫那一套,这伙军人越喜欢。
主打的就是一个有话直说,简单粗暴,干脆直接!
不一会儿,酒菜上桌。
肖阳终于明白楚冬婵口中的‘欺负’是什么了。
一群人各种给他敬酒,这你受得了?
那种氛围如同在部队里一样。
欢声笑语交织,酒杯碰撞声此起彼伏。
仿佛要将所有的快乐都凝聚在这一刻。
然后,肖阳倒了。
想不倒都不行啊。
一人敬你一杯酒,一圈下来你都得躺。
迷迷糊糊中,肖阳记得接了一个电话。
虽然醉酒,但脑子还有点清醒。
心说:一百多米地下怎么还会有信号,科学吗?
隐约记得电话是老妈打的,问他是不是回家了。
他是怎么回答的反正忘记了。
只记得老妈说什么要是不回家,让他回个电话。
最后迷迷糊糊地,好像被楚冬婵搀扶着离开了。
……
肖家。
楚冬婵刚把醉酒的肖阳放在床上。
一双手就抱住她的腰。
肖阳的脑袋拱进她的怀里,“姐,我表现的好不?”
楚冬婵翘起了唇瓣,眼眸有些朦胧,柔声,“好。”
“有多好?”
“可好了。”
“对了……”
肖阳在她怀里乱拱,“老妈让我回电话,我手机呢?”
楚冬婵伸出手,帮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突然。
楚冬婵身躯一颤,听到了开门声。
开门?
钥匙?
肖阳的家人?
人生第一次,她有些不知所措了,心脏乱跳。
想要起身,肖阳的手却死死抱着她,不撒手。
又要社死了……楚冬婵欲哭无泪。
她听到了换鞋声。
听到了有人穿着拖鞋向房门走来。
房门,被慢慢打开。
一名穿着警服的妇人,走了进来。
两双目光对视到了一起!
“姐,你怎么拿着我手机不给我。”
肖阳伸手拿起楚冬婵手上的手机。
“你……”
楚冬婵嘴角一搐,“给谁打电话?”
“还能有谁?”
肖阳傻兮兮的笑,唤醒屏幕。
翻出老妈手机号,拨打过去。
不一会。
震动的嗡鸣声在门口响起。
楚冬婵:……
警服妇人:……
稍许。
警服妇人拿出手机,接听。
“喂,老妈?”
肖阳傻笑,大着舌头,“我今晚不回家了,和同事一起喝酒,一会和同事去酒店睡,不用担心……爱你老妈,明天见!”
警服妇人:……
楚冬婵:……
放下手机的肖阳,把脸重新埋在楚冬婵怀里,“姐,我刚才骗老妈说在外面睡,这样就没有人发现我和你一起睡了,你也不用害羞被我妈知道,你看,我好吧?”
警服妇人的嘴角早已抽搐起来。
看向了楚冬婵,脸上露出笑容。
走出房间,还细心的带上房门。
楚冬婵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脸。
这都已经不能用社死来形容了。
她感觉天都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