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亦琅点了点头,任由她扶着上了床。
翌日,天还未亮,陆亦琅就醒了,见身边人儿还睡着,轻轻起身,回了军营。
就在他离开的瞬间,许绾缓缓睁开了眼睛,清清澈的眸中没有丝毫睡意,显然早已醒来多时。
要让陆亦琅将她记在心间,讨好和示弱缺一不可。
许绾起身洗漱,本想叫着伶月再去趟山里,可喊了半天都不见人影,正准备出门查看时,就见喜桃穿着伶月的衣服走了进来。
“你把伶月怎么了?”许绾心下一惊。也顾不得来人的身份急切问道。
“呦,你这主仆情深,戏码演得还挺足,可惜啊,你就不怕你自身难保吗?”喜桃冷笑一声,眸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慢悠悠地拿出支笔在手中轻轻摩挲。
顿了顿,目光如刀般刺向许绾,“你要是再怀不上孩子,就别想见到你弟弟了,长公主可没那么多耐心等你。”
许绾目光死死盯着喜桃手中的那支笔,那是弟弟五岁生辰时父亲送的,是他最珍视的东西,平日里都舍不得拿出来的。
这是明晃晃的在威胁她!
“喜桃姐姐,您误会了,其实,其实我已经有了身孕,只是时间太短怕有意外,就未曾声张罢了。”许绾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强迫她冷静下来,勉强挤出丝笑意解释道。
喜眉头一挑,带着质疑的目光直视许绾,咬牙切齿地质问道:“哦?是吗?那为何军医未曾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