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哪个是真的。
龙渊提起的心放了回去，看着陶鱼的目光却透露着一股不满意。
他站起身，慢慢走到陶鱼身边。
“你，没有感觉到哪里奇怪吗？”
陶鱼疑惑地抬头，她没听懂龙渊的话。
这一抬头骇得龙渊直接倒退两步，他眼中出现的不是日思夜想的妈妈的脸，而是一副在游动的诡异图案，似乎随时都会钻到他灵魂中，腐蚀他的灵魂。
惊悚感一闪而过，他还来不及做出更进一步的行动，眼前人的容貌就恢复成了温柔甜美的模样。
妈妈的脸回来了？
怎么回事？
陶鱼一脸懵逼，龙渊这一惊一乍的样子，怎么了？
想着，她还伸手扶了下。
“我应该怀疑什么吗？”
龙渊微微抬头看着她，没说话，陶鱼却鬼使神差地补了一句。
“我今天见到一个很可爱的小妹妹，和你差不多…”
陶鱼及时捂住嘴，没将最后一个作死的字说出口。
龙渊似乎很介意身高的样子。
陶鱼已经隐约听到龙渊磨牙的声音。
“会长先生，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游希还等着我回家吃饭呢。”陶鱼决定先撤，刑狱的事容她再想想该怎么做。
龙渊深深看了陶鱼两眼，又坐回了他的办公桌后边，也不知道是不是气的，脸有点红。
窗外空无一人的地方，陶鱼隐约听到有人在笑，看过去时却又什么都没有。
“看看这个。”
龙渊的声音将陶鱼的注意力拉了回来，他扔给陶鱼一个文件，是关于健远医疗股份转让的合同。
陶鱼打开看了下，内容大概是将白曦晨的部分股份转给陶鱼，以弥补之前陶鱼受到的损失。
“这些股份作价在5亿左右，应该足够弥补她对你的伤害，没有问题的话，签字吧。”
顾忌到白曦晨的面子，他并没提女朋友被关禁闭的事，他也有足足一星期没看到她了。
陶鱼有些手软，百分之一的股份，真值这么多钱，那游希送给她的那些值多少？
陶鱼第一次发现，游希才是那个对她最大方的人！一送就是数百亿的股份。
陶鱼拿起笔，立刻在合同上签了字。
不是她没骨气，她一个小炮灰，跟男主争论女主的过错，有意义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