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但要安装好事先投放的时空定向仪,还要考察龙脉冰川的情况。更重要的是,还要搜索寻宝探险队的行踪。”苏教授强调说,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任务的艰巨性和重要性。
“那岂不是任务很重啊?”丁教授担忧地说,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焦虑,为科考队的任务感到担心。
“是啊,但是也没有办法,只能看他们这些经过特殊训练的人,能否经得住考验了。”林一洲院长无奈地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科考队的信任与期待。
“我相信他们能行!”赵芯茹信心十足地肯定说,她的语气坚定,仿佛在为科考队加油鼓劲。
高原上,清晨的阳光如同金色的纱幔,轻柔地驱散着沉沉的黑暗,给大地披上了一层温暖的光辉。峡谷中的水雾如梦如幻,神秘莫测,它们像是一群灵动的仙子,沿着两侧高耸入云的峡壁,不断变换着婀娜的姿态,缓缓飘向蔚蓝色的天空,仿佛在演绎一场奇幻的空中之舞。
鹤云飞满怀感激地向索郎丹曾老人道别,随后带着斯南佳旺和全体科考救援队的队员们踏上了征程。
因为佳旺曾经到过目的地,所以他一脸认真地提醒大家做好心理准备,郑重说道:“下面的路非常艰险,大家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能掉以轻心。”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大家的关心和对前路的敬畏。
队伍乘着门巴族热情提供的雪橇,向着雅鲁藏布大峡谷地区进发。雪橇在雪地上飞速滑行,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奏响一曲激昂的出征之歌。
放眼望去,高原上的西北和西侧皆是冰峰雪岭,宛如一条银色的巨龙蜿蜒盘踞。特别是向西侧眺望,视野极为开阔,高原连绵起伏,谷地平缓舒展,光秃秃的山岭上覆盖着皑皑白雪,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宛如仙境一般。海拔4970米的米拉山口和海拔4760米的布达拉山口,宛如两位巨人屹立在天地之间,成为明显的分界岭,划分出不同的地理风貌。
正当人们对眼前的景象感到困惑之时,鹤云飞笑着说:“你们感谢老天吧!那里不是我们要去的方向。”他的话语如同一颗定心丸,让大家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大家都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马文庸感慨道:“这要是向西,我这把老骨头可能就要交代了。”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幽默,缓解了队伍中的紧张气氛。
队伍时而在崎岖蜿蜒的山路上艰难行进,时而在茫茫无边的林海中小心翼翼地穿插。经过几天的长途跋涉,人们终于来到了世界最大,也是最深的雅鲁藏布大峡谷。
眼前的景象令人震撼,峡谷中气势磅礴的江水如万马奔腾般奔流激荡,这里无疑是世界上最为壮观的大河之一,那汹涌的波涛似在诉说大自然的雄浑与壮阔。
这一带,门巴猎手斯南佳旺比较熟悉,他一马当先,自信满满地说:“只有穿越过大峡谷,领教过它厉害的人,才能算是真正见识过大自然的人。这里的每一处险滩,每一道激流,都蕴含着大自然的力量与威严。”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大峡谷的敬畏和自豪。
在这乍暖还寒的初春季节,高原气候变幻无常,如同一个任性的孩子。昼夜温差变化极大,一会儿太阳高悬当头,炽热的阳光让人热得要脱下厚重的衣服;一会儿又大雪纷飞,高寒缺氧的环境让人即使裹着多厚的防寒服都感觉不到丝毫温暖。这种极端的气候条件,给科考队的行进带来了极大的挑战。
来自内蒙古辽阔草原的阿古拉仰望着高原雪峰,心中充满了好奇,忍不住问道:“我听说喜马拉雅山每年还在升高,这壮观的大峡谷也在长吗?”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自然奥秘的探索渴望,期待着有人能为他解开心中的疑惑。
云飞目光坚定,认真地说道:“当然,那年我们在冰川峡谷的谷口进行考察时,对不同程度地层岩石矿物的放射性元素展开了细致检测,初步判定它属于前寒武系的古老岩层。这也就表明,大峡谷的年龄至少已有七亿多岁了。后来,我们经过精确测定,发现它每年还要长高30毫米呢。”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科学探索的严谨与执着,每一个数据都仿佛是打开自然奥秘之门的钥匙。
这话说完,阿古拉惊得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仿佛眼前已经浮现出大峡谷在岁月长河中缓缓生长的壮观景象,那画面深深地震撼着他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