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一个劲儿地让我给它用发情药?什么催情生化丸?依我看,根本没用!想要让它们生崽,得有真正的爱情,只有爱情才能让它们生育后代。”杜艳香忍不住嘲笑他。
“我才不信,没有爱情就不能生崽?”陈厚岩连连摇头,表示不信。
“那你就试试看呗。”杜艳香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
“它们又不是人,哪有什么感情。”陈厚岩脸上挂着一抹坏笑,“我只需要对它们进行化学和物理刺激,就能让它们‘性’趣大增。”
杜艳香一听,心里明白他故意把“兴”说成“性”,暗指自己是性工具,顿时心里一阵不舒服。于是,她毫不客气地回怼道:“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儿。有本事你就自己试试,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才知道。”
陈厚岩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忙解释道:“那是,那是。这蟒甲还得靠您来驯服,我也就是做些辅助工作。”
“你干什么我可不管,反正别指望我能让它们怀孕生崽子。”杜艳香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
“香姐,不是说让您生……”陈厚岩急忙想要澄清。“你才生呢!”杜艳香立刻反唇相讥。
“嗨,不是说您……”陈厚岩一下子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那你说谁?”杜艳香不依不饶。
“我……”陈厚岩有口难言,满脸窘迫。“我什么?你自己去生吧!”杜艳香转身便要离开。
“哎,哎,杜小姐,杜小姐……您大人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就别跟我计较了。”陈厚岩连忙赔礼道歉,“我们实在是拿这两个家伙没办法!要是您不出手帮忙,我们都得被它们折腾死。”
“那活该!谁让你弄出这么两个丑八怪呢?”杜艳香头也不回地说道。
“丑是丑了点,可它们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新物种呀!要是成功了,您不也能成为更耀眼的明星吗?”陈厚岩几乎是在哀求她了。
杜艳香听他这么一说,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苦涩,回想起自己的经历,竟没有一件事能让自己真正快乐起来。
陈厚岩见她神色有所缓和,赶忙劝说道:“香姐,您放心,如果这次还不行,我就把它给处理了,再培育一个新品种,保证漂亮些,让您来训练。”
杜艳香一脸鄙视地说:“我看你再怎么培养,也不会好到哪儿去。”她心想,自己与这两个家伙打交道也有一段时间了,虽说它们模样丑陋,可却十分聪明。再想想自己,命运又何尝不是和它们一样,只能任人摆布。
杜艳香转过身,对着陈厚岩说:“别废话了,要不是为了给董事长治病,我才不会干这事儿呢!”
陈厚岩见杜艳香答应帮忙,脸上顿时像一朵绽放的菊花说:“香姐,您这边请。只要您帮我稳住这两个家伙,让我的人给它们注射性爱兴奋剂就行。”
杜艳香鄙夷地瞥了他一眼,没有吭声,径直走到铁龙前面。陈厚岩躲在一旁暗中观察,心里暗自希望两只怪兽能把这个“美女蛇”吓得花容失色。可看了许久,两只怪物却像温顺的猫儿一般,“哼哼唧唧”地低下头,亲昵地凑到她身边。
杜艳香伸手轻轻抚摸它们粗糙的皮肤和强壮的鼻梁,蟒甲们惬意地享受着,躺下来欢快地打着滚,时不时还发出低沉的吼声。这声音不再是令人胆战心惊的咆哮,而是充满愉悦的满足低吟,那震动仿佛能穿透大地,传至每一个角落,仿佛在宣告着它们此刻的好心情。
陈厚岩瞪大了眼睛,心中暗自感叹: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蟒甲的尾巴有节奏地轻轻摆动,扬起的尘土像是在为它的惬意欢快起舞。刹那间,周遭的空气都仿佛被注入了别样的气息,原本那令人几近窒息的压迫感,如薄雾般悄然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而静谧的氛围。就连风,也像是被施了魔法,放缓了匆匆的脚步,轻柔地拂过蟒甲庞大的身躯,宛如一位技艺娴熟的按摩师,在为它舒缓着疲惫。
陈厚岩望着眼前这一幕,心里满是不甘。自己苦心培养的怪兽,竟然对这个女人言听计从,这让他怎能咽下这口气。于是,趁杜艳香安抚蟒甲的间隙,他又蠢蠢欲动,准备再次有所行动,可这一举动再次激怒了蟒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