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苗苗果断采用了捏握法,凭借手指的摩擦力,开始熟练地运用捏握动作。她心想,幸亏有郝小雨在下面支持鼓励自己,要不然自己哪有这么大的勇气。
她根据实际情况,始终避免两点同时移动,动作稳、轻、快,精心选择最合适的距离和最稳固的支点,尽量不跨大步,也不抓、蹬过远的支点。
郝小雨在下面看着,不禁由衷赞叹:这简直就是岩壁上的芭蕾表演啊,看来苗苗真的学到了包晓彤攀岩的精髓。
终于,陈苗苗找到了另一处落脚点。她缓缓蹲下身,降低重心,侧身向下移动,同时渐渐将手臂伸直,让重心始终贴近岩壁,尽可能让脚承担更多的重量,减轻手臂的负担。接着,她下到一处凹陷的地方,停了下来,稍作休息调整。她找到一棵粗壮的大树,把藤条的一端牢牢拴在树上,然后开始向下寻找被困的小伶盗龙。
当陈苗苗的手指轻轻触碰到小伶盗龙娇嫩的皮肤和稀稀疏疏的绒毛时,一股温暖的感觉顺着指尖传递上来。
她心里不禁疑惑:不是都说恐龙是冷血动物吗?难道我们以前学的知识都是错的?在她的记忆中,伶盗龙可是冷血的杀手,它们骨骼中空,四肢轻盈,有着极强的猎杀本性和奔跑能力。
当陈苗苗小心翼翼地抱起小伶盗龙的那一刻,群龙顿时发出了“叽叽”的欢快叫声,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又把郝小雨吓了一跳,她心里犯起了嘀咕:它们该不会忘恩负义吧?
陈苗苗看着怀里呆萌可爱的小伶盗龙,轻轻摸着它身上柔软的毛发,感受着它传递出来的体温,一种家的温暖涌上心头。她一手紧紧抱着小伶盗龙,一手顺着藤索慢慢滑到了地面,然后将小伶盗龙轻轻地交到了它妈妈的身边。
伶盗龙母子亲昵地用头相互蹭着,身体紧紧依偎在一起,场面十分温馨。
看到它们母子团聚,郝小雨还是心有余悸,她连忙拉起陈苗苗,想要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可那头呆萌的小伶盗龙却欢快地跑了过来,一下子跳进陈苗苗的怀抱,怎么也不肯离去。
领头的伶盗龙感激地抬起头,带着群龙欢快地叫了起来,那声音仿佛是在真诚地鸣谢,同时也似乎在表示接纳了这两个人类成为新成员。
陈苗苗突然想起刚才摸小伶盗龙时,它身上的毛发柔软得有点像羽毛。她脑海中灵光一闪,想起不知道是哪位专家说过,后来天上飞的鸟就是由小伶盗龙演变而来的,于是转头问郝小雨:“你听说过天上鸟都是伶盗龙变的这个说法吗?”
郝小雨一脸惊讶,连忙说道:“那怎么可能?它们看起来完全不一样啊!”
陈苗苗认真地解释道:“我想起来了,是马大咖说的。上个世纪70年代,美国有个古生物学家叫奥斯特罗姆,他研究了始祖鸟和驰龙类恐龙,认为鸟类是直接从小型兽脚类恐龙演化而来的。”
“仔细想想,好像也有道理。你看眼前这些伶盗龙身上就有羽毛,可它们怎么能飞起来呢?”郝小雨半信半疑地说。
“这些羽毛呀,最初可能不是用来飞行的,也许是为了保暖或者用于展示。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羽毛逐渐进化,变得更加适合飞行,最终就演变成了鸟类用于飞行的高效羽毛。”陈苗苗猜测着。
“它们真的很聪明,说不定将来真的能飞起来。”郝小雨听了,不禁高兴起来。
陈苗苗拿出邓达送的救生哨,用力吹了起来。伶盗龙的首领带头跟着叫了起来,那声音此起彼伏,就像一场哨音的协奏曲。时间一长,伶盗龙们都渐渐认同了这哨音,它们和陈苗苗、郝小雨之间达成了某种奇妙的默契,成为了形影不离的伙伴。
此后,每当伶盗龙们出去狩猎时,都会专门派哨兵来保护这两个女孩。有了食物,也会慷慨地分给她们一部分。
陈苗苗和郝小雨则凭借自己学到的生存本领,把肉用火烤熟后食用。每次看到她们的这个举动,伶盗龙们都会惊讶地围在一旁,好奇地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