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什么书啊?”谢心琰的心稍稍放下了。
“他们第一次见到时,不过惊鸿一瞥。重逢时,他告诉她,他正面临一场追杀。他曾恳求她,如果未能善终,请她将他这么多年的经历写出来。她答应他。于是在他娓娓的叙说中,她随他溯回自16年前始的一场深情。关于那些陈旧的秘密,那个白衣的女孩,在月光下轻轻唱歌,是他当年的胜雪年华,还有,还有那朵爱过的,微笑的花。”
说到这,奚美娟停了下来,静静地煮茶。
谢心琰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抬起头看着她,“妈,我明白了。”然后起身上楼。
奚美娟说的那番话不是别的,正是出自《这一世,木已成舟》,奚美娟旁敲侧击,告诉自己慕言和安雅的婚事已成定局,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既然如此,那就罢了。
朱琳回到家后,对着家里的佣人发了好一通脾气,在朱琳母亲萧玉兰的极力拦阻之下,那对玉镯才没有被朱琳砸了。
“琳琳,你是不是疯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吗?玉镯你也敢砸,你是不是不想嫁进林家了?”
“砸了我也不能便宜了那个贱人!”朱琳坐在沙发上,不停地喘着气,只要想到奚美娟和谢心琰的话,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什么贱人?琳琳,什么意思啊?”萧玉兰坐在朱琳旁边,满脸疑惑。
“林慕言他结婚了!他娶了个贱人!今天奚美娟和谢心琰那两个死老太婆让我把镯子还回去!我不砸了它心里不痛快!”朱琳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你再说一遍!什么叫林慕言结婚了?和谁啊?”萧玉兰一听,眉头紧锁。
朱琳不说话,只是不停地哭。
“琳琳,不许哭!从头到尾给我说一遍!”
“上次我去林氏集团找他,他对我态度一直挺冷淡的,然后突然出现一个女人,他说是他老婆,两人都扯证了!那个贱人,要只是个普通人家的我根本不在乎,关键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