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听起来挺唠叨的?”
安达反应过来,他絮絮叨叨说了太多了。
马鲁姆愕然:“不、老爷,这样挺好的。有的时候,我怀疑我被送过来,对您来说,是否是一件负担。”
安达哈哈大笑着:
“我倒是好奇你们这些极限战士为什么心中总是担心自己造成麻烦?你应该学学那些太空野狼,他们都不喜欢戴头盔。和那大狼崽子一样,成天心里不装东西,自在得很。”
马鲁姆垂头聆听帝皇圣训,紧跟在陛下身后。
他小声提醒道:“老爷,我们出门没带钱,都放在家里。”
安达自信道:“钱?你们那个时代,说生命才是我的货币。对现在的我来说,钱是什么东西!”
半个小时后,马鲁姆抱着那些买来的东西。
枕头和盾牌都没收钱,陛下刷脸了。
唯独那些希伯来商人售卖的莎草纸和鹅毛笔,即便是陛下刷脸也只能勉强打折。
没办法,陛下只好扭头去找路过的富家小姐刷脸,几分钟后才回来。
听说这些人的话后代有一位叫犹大。
以至于他们走出市场的时候,陛下的脸色都有些挂不住,嘴里喃喃道:
“六百多年前,我就不应该给他们分开那片海。”
马鲁姆建议道:“您可以直接修改他们的意志。”
安达瞪着眼睛,飞快摇头道:
“那可不行,我单单是接受我的被动能力,就花了不少时间。除非是为了避免大规模精神污染,否则我不会主动去触碰凡人。那对我来说是一个双向的过程,我可不想研究他们为什么对钱这么着迷。”
对于一个从来不花钱的人来说,这东西的确没什么意义。
“好了,我们把整个市场也逛了一圈了,你找到你所警惕的直觉的来源了吗?”
马鲁姆低声道:“老爷,那感觉有些玄乎,我不太好解释。很多时候我们会称之为您冥冥之中的指引,但您显然忌讳这些话题。”
“请宽恕我,老爷,那时机千钧一发,现在罪恶已经遁走了。”
安达哈哈大笑起来:“哈哈,那不就是没危险了?什么时候把你这说话腔调改一下。”
他顺手从果摊上取下来两只香蕉,边走边吃,这帮阿斯塔特一个个不解风情,本来还想给马鲁姆掰点的。
这玩意四千多年前就出现在埃及,还好没有开发出来什么奇怪用处。
他们绕着整个太阳神庙转了好几圈,实在是没找到什么异常。
这来来往往不知道多少人,安达一直是随遇而安的心态,说不定宅着宅着,麻烦就直接找过来了,是吧。
他们准备离开市场的时候,正好看见法老的卫队经过。
法老本人正在赛伊斯,这是他巡游各个城市的卫队。祭司们负责神权职责,卫队则要保证政权上的稳固。
尤其是军政权力。
如今在阴谋的驱动下,埃及要掀起下一场战争,这些法老本人的象征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