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可能吧!帝皇在上,我怎么敢听闻如此言论!”
马鲁姆当即单膝跪地,开始祈祷。
如果父亲未来不存在了,没有了基因原体,极限战士也将不复存在。
亚伦摇着头,很是关怀,伸出手安抚这位不知道多重的侄子,叹道:
“唉,自从我意识到未来我会有弟弟,所以推动父母和解的决心更大。你放心,我的弟弟们一定会一个不少,全部出生。”
马鲁姆心想,倒也不必,那几个叛乱的就不要生下来了?
帝国内部,推测原体的诞生和亚空间恶魔有关的言论,一直是最高机密。
马鲁姆并不知道这些,只觉得那一半叛变的原体如果没了,帝国就不会陷入此等境地。
第二天一早,马鲁姆照顾安达的动作便更加温柔、毕恭毕敬。
这都是为了让帝皇认可极限战士的潜力,不要突发奇想,既然未来一堆逆子,那还是决定以后不生孩子为好。
虽然原体的诞生,是不是和人类认知的生产繁衍有什么关系,都还不确定。
安达倒是没察觉出来马鲁姆的态度有什么变化,在他眼中,阿斯塔特都是一个模样,未来捏的时候都是搞个模板,批量生产。
只有禁军才是自己一个个精雕细琢创造出来的完美人类典范。
就如同,给棋子涂色的时候——
哪些是补土、调色、打光一应俱全,宁愿摆在玻璃柜子里都不愿意上桌磨损。
哪些是成型色随便贴个标志就直接上桌。
区别对待嘛,人都是这个鸟样。
安达抠了抠鼻孔,他一起床,就有达莱特吩咐的侍从过来洁净身体。
那些侍从们从未如此期待新的一天的到来,直到安达看见某个手指粗细的动物皮缝制的管道送了过来,连接着清水和正在调配的草药。
显然不是往人的嘴里塞的。
明天就是迎接厄斯特对决的日子,达莱特下定决心还是让亚伦死了算了,今天就做好准备工作。
明天晚上正式享用陷入悲伤的安达。
作为遵从塞赫迈特瘟疫疾病一面的祭司,自然知道洁净程度和润滑措施能够有力避免开裂感染。
侍从们已经做好了准备,请求安达趴在铺着白色布匹的架子上,在下方放好了盆子,拉起来帘子遮挡。
亚伦好奇地闻着那些药草香气,凑了过来,问道:
“父亲,这些东西既然熬制出来,为什么要用这么一个管子连接呢?而且搞这么多动静做什么。”
看着自己儿子天真懵懂又愚蠢的眼神,安达握紧了拳头。
他的头发飘散起来,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将其吹拂而起,随后亚伦就亲眼见到自己的父亲——头发着火了。
“马鲁姆!把这些人全部干掉!”
亚伦惊慌失措:“父亲,你自己说过不要大动干戈,免得惊扰那只恶魔!它要是逃走了,再找起来就很难了。”
安达的眼睛里也逐渐冒出神圣的火焰光彩来,头发之间摩擦出金色的闪电,语气压抑:
“打晕他们,我会重新塑造一段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