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临河,秦冕并没有开车回家,而是带着向阳去了郊区的一处院落,院子里杂草丛生,一看就是荒废多年无人打理,院里有一排土房,大概七八间,窗户和玻璃损毁严重,门框破烂不堪,有的屋顶塌陷房梁掉在地上。
下了车,秦冕大步流星走进院里朝着一间没有木门的屋子走去,向阳小心翼翼紧随其后,进到屋里眼见一条长廊贯通全部房间,长廊地面坑坑洼洼狼藉不堪,满是掉落的墙皮、灰尘和不知名的垃圾,墙面布满纵横交错的蜘蛛网,蜘蛛网上落了厚厚的灰。
走到右手边第三间房,俩人拐了进去。屋里有个土炕,地面铺着瓷砖,多数都破碎了,房间东南角乱七八糟的堆了几个破口袋和一把磨秃毛的扫帚。
秦冕跳上土炕,撩起炕席,眼前出现几块一米见方的炕砖,他伸手抓住一块炕砖的边角使劲一抠,接着双手发力把炕砖挪到一边,下面出现一个洞口,黑乎乎的。
秦冕呵呵一笑说道:“走,下去。”不待向阳发问,秦冕跳了下去,向阳只能硬着头皮跟着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