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上,不再只有吊灯,它是一幅非常大的画。
因为第二场聚会的光线非常昏暗,再加上餐厅天花板距离地面本身就高,如果不是特意抬头看天花板,光靠余光是根本无法发现这画的。
那幅画的风格,非常像之前教堂大厅里的那些图文化。
画的内容,里面是一艘巨大的游轮,停靠在一个比游轮还要大的乌龟旁边。
在乌龟的龟壳上,还站着非常小的身影。
除此之外,这幅画就没有了任何别的信息。
“这是抽象画么?一个乌龟还能比游轮大?或者说,它......
“季涛,你好好管教一下你的孙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再这样下去,季家早晚要被他给败掉的。”季老夫人来到季老爷子面前,大发雷霆。
“你这孩子,都已经到了中午吃午餐的时候了,你在房间里忙什么呢,连午餐都不知道吃了,还要让妈妈过来喊你。”方霂林说道。
一怔,少年这才意识到,他的妹妹,已经成长到可以自己去面对挑战了,在台上,她想要的,不过是一场真正的比赛,他刻意相让,反而是落了下乘。
在古辰疑惑的时候,只见石棺上面的淡金色花纹越来越是明亮,他心中一惊,暗自戒备,唯恐石棺再释放一次威能,现在他已经受了伤,如果石棺再释放一次威能,恐怕他会有死在这里的危险,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古辰好似没有将炎忆的话语听在耳中,抬起右手摸了摸还留有余香的朱唇,呆愣愣的道。
“妈,我不想看到纪安琪,赶紧让她走!我要回房间!我不在外面呆了!”纪暖心嚷着喊道。
所以,云炽的剑术在同阶层中几乎无人能及,是因为她使的不仅仅是剑法,而是整套炼体术、灵修、剑法合二为一表现出来的实力。况且,她还比别人花费了更多的时间和精力。
我原本先要问一下冥肆有没有事儿的,可是却没有想到,我一抬头儿就看到了冥肆目光里面儿的打量。登时,我气儿不打一处来,直接生生的将那句关切的话儿憋了回去,说出来了另外一句话儿。
“我想父亲您心中有数,我话已经说了,没什么事我先走,不打扰您工作。”祁旭尧微微欠身,随即不等祁致远有所反应,便径自转身离开。
这只是发生在一瞬间的事情,廖姓修士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当“噗”一声,鲜血由伤口激射出来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已败在云炽的刀下。
可是君无月怎么可能让他们从她的眼皮底下逃走,却邪鞭一甩,如灵蛇般游弋出去,眨眼间要了剩下几个活口的命,眼前再无一个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