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是我们想多了,云琛,初宜没有那么傻。”沈冰妍面露担忧,抬手拉住裴云琛的大手,语气安慰。
只是心底却恶毒的诅咒,既然温初宜要死,那就死的远一点!
裴云琛没说什么,可心底还是觉得不对劲。
晚上。
他下班了也没有回家,开车直奔酒吧。
接连几天没有结果,就连侦探调查的结果也是,查无此人。
这怎么可能!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消失了?
“再开一瓶!”裴云琛喝的醉醺醺的,举着酒杯朝酒保说到,他越喝心里就越难受。
他满脑子都是警方说的碎尸案,想来想去,他怎么都放心不下,蹭的一下,他从座位上站起身。
裴云琛嘴里还喃喃说着,“一定是假的,我这就去警察局拆穿她的小把戏,那尸体怎么可能是她!”
叫了代价,裴云琛直奔警察局。
他刚到就瞧见了上次接待他的警官。
“裴总。”
警官看了他一眼,点头带他走进去,领着他的警官带着他去了接待室,又‘恰好’让他看到了一旁正在收拾的证物。
桌上还有几张现场照片。
暗里说这样的照片不该让裴云琛看见,但他们必须要让裴云琛知道‘真相’。
“这是——”裴云琛踉跄着上前。
隔着玻璃门,他看见了旁边房间里,有工作人员正在处理那些证物。
那些证物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唯一特别的就是那枚戒指。
他太眼熟了,眼熟到他几乎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他和温初宜的婚戒。
那戒指是他亲手挑的,也是他亲手戴在她手上的。
所以——
他机械的转过头,看着桌子上的照片,那照片上是一只被切断的手。
一样的疤痕,一样的黑痣,甚至连位置都没变。
他记得自己曾经说过,这戒指就是他们之间的羁绊,戒指掉了,也代表他们之间再没关联,一语成谶,真的没有关联了。
他呼吸急促,胸口有种难说的难受。
“裴总?”警官走上前摇了摇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说。
裴云琛却像是丢了魂一样,茫然的坐下,看着警官嘴巴一张一合的,他完全没听到警官说什么。
“什么?你说什么?”裴云琛反应过来,反问警方说什么。
“我想问您,温小姐有没有什么标志性的东西,比如疤痕,或者饰品。”警官严肃的问着。
裴云琛蹭的一下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