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乖乖闭嘴趴好。”王慎言张口就来,他像是吻小鸟一样轻轻啄了一口妻子的嘴唇,又往窄穴内伸了一根手指,粗糙的指腹密密地陷在那团紧致的软肉之内,
“而且你不是要看电影吗?”
“你刚刚可没有说这个先决条件。”成明月哼哼唧唧地反抗,她的眼神游曳着,肉穴内传来隐隐约约的快感,她绞得更紧了,王慎言根本没有任何技巧而言,只是单纯地将手指塞进小穴,拜托,他的手指可没有他的大屌好用,至少后者还能动咧,但她又不太想质疑对方,因为她现在看着这部电影来了点兴趣,
“好,那就看电影,你说的。”
美丽的、富裕的、寂寞的妻子选择了去地下妓院当妓女来排解空虚,要有暴露戏了,成明月挑了下眉,小姐都是美得风情万种,嫖客倒是个个稀奇古怪的组合再次上演,她的心里闪过惋惜,金发飘飘、只身着白色内衣裤和吊带袜的妻子被矮胖的嫖客不客气地推到床上——
就跟所有的正剧一样,留有极大的想象空间,没有任何细节可以佐证事实的真实性,但是这件事就是发生了,然后是事后的愧疚,梦境再次来袭,一袭白裙的妻子被丈夫和丈夫的友人扔满污泥,面对“贱妇”、“败类”之类的极具侮辱性的词妻子只是喃喃自语着对于丈夫的爱意,成明月翻了个白眼,太文艺了,已经快要四十分钟了,连个露点都没有,她有点想踹身后的王慎言,这男人浪费了太多时间在不必要的前戏之上,他没有任何技巧,粗糙的指头过轻又过重地擦过腿心的嫩肉,疼痛要大于快感,而且她想看电影,用新东西转移注意力是很常见的戒瘾疗法,能流水纯粹是因为自己的瘾头造成的淫乱。
能不能保持之前的埋头苦干?
“快点过来操我。”她颐指气使。
“我以为你会喜欢更充分的前戏。”王慎言言不由衷,他只是想要更多地了解妻子的身体,比起操她而言,他更在乎这具身体会为自己神魂颠倒到哪一种地步,他什么都想要最好的、最完美的、最完整的,贪婪是人类的本性,他在性上用阴茎将她完全占有,他想试一试除了阴茎之外的地方能否造成同样的痴迷。
要是放在之前,成明月自然是求之不得,要跟王慎言这样的大屌做爱,润滑剂和自体分泌的爱液,自然是越多越好,之前怎么没见他有这种耐心,妈的臭当兵的摸到自己湿了就急匆匆地往里怼,她的挣扎一无是处,甚至还被当做情趣PLAY的体现,现在倒给她装起外宾来了。
成明月幽怨地扭头望了他一眼,声音带着讽刺,手指直接越过所有的障碍,直接捏住男人腿心的孽根,尺寸和热度还是让她有些心惊胆战,
“哎呦,老公一直硬着不射对身体不好呀,我会很心疼的。”
她又继续夸赞着虚假的谎言,“只要老公摸摸我就已经完全可以了,流了那么多水,老公不操进来的话简直就是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