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上前仔细查看陈息身体,看看有没有受伤,左摸摸右摸摸发现没有受伤才放心。
“夫君回来就好,没猎到猎物不要紧,快回屋暖和暖和。”
陈息松开树枝,一脸阴沉的进屋。
第一眼就瞧见秦瑶、白蓉蓉两女在床上睡着,脸色瞬间垮了下来。
见陈息脸色不对,樊妍立即挡在身前。
“夫君莫怪,这些柴都是她们烧的,我只是睡不着担心你,才让她俩睡的。”
一把将樊妍搂在怀里,心疼的揉了揉她脑袋:
“娘子莫担心,夫君这不是完好的回来了嘛。”
“嗯。”
陈息还是对樊妍的话将信将疑,是不是两女欺负她干活,自己则跑去睡觉了。
听见屋内对话声,秦瑶、白蓉蓉两女也醒来。
揉了揉惺忪眼睛,之后便对上陈息那张阴沉的脸。
“呀,夫......夫君回来了。”
“我们...我们干活了,是......是大夫人让我们睡的......”
两女望着陈息惊慌的不知所措,坏了闯祸了,自己刚睡没一会夫君就回来了。
完了完了,这次麻烦可大了。
“起来干活。”
陈息没个好气,娘子惯着你们,我可不惯着。
二女忙不迭起身,来到灶前续柴。
委屈、埋怨、在陈息脸色下统统不敢有。
突地一阵轻微疼痛从腰间传来,樊妍对上陈息满脸幽怨:
“我都说了,是我让她俩睡的,夫君怎地还不信我。”
“哎哟哟娘子,我信我信。”
见樊妍有些气恼,陈息立即换成一副嬉皮笑脸,脸色转变之快逗得樊妍忍俊不禁。
樊妍从床头拿出一顶红帽子戴在头上,对着陈息欣喜道:
“夫君你看,这是上次你做的半个松鼠帽子,蓉蓉拿去改了改,现在正合适。”
樊妍如小女孩得到心爱礼物般欣喜,戴上帽子还晃了晃脑袋给陈息看。
陈息吃惊瞪大了眼睛,这......这是上次我用七只松鼠皮做的帽子?
我记得不够大啊,现在怎么?
围着樊妍转了一圈,又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
这......
这手艺不错啊。
油亮的皮毛,根根柔顺丝毫看不出拼接痕迹,翻过来再看里面,针脚均匀错落有致。
“这......这是蓉蓉做的?”
陈息嘴角抽了抽,他不光看到白蓉蓉重新缝制的针脚,还看见自己以前扎的大粗眼儿......
怪不得帽子小,原来是自己缝厚了。
“对呀,蓉蓉手艺很棒的,不多时便缝好了......”
樊妍还在向陈息展示自己的松鼠皮帽子,在火光映衬下,红色的皮毛闪闪发亮甚是好看。
陈息则是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哈哈,好,那个哈......好看哈......”
陈息满脸尴尬,一定是自己错怪二女了,但已经错怪了还能咋办,弥补呗。
不过让他更加惊喜的是,没想到白蓉蓉手艺这么好,比自己都好......好上那么一点点。
陈息来到白蓉蓉身边,语气温柔:
“好,表现的这么好,我有奖励。”
白蓉蓉受宠若惊,连忙站起身唯唯诺诺道:
“不不不......不敢......不敢要奖励。”
心在在想,啥奖励呀?啥奖励?嘻嘻。
而蹲在那里烧火的秦瑶可是都要哭了。
白蓉蓉有表现的机会,而且还得到夫君奖励,可自己呢?
呜呜呜......
早知道不读书了,识字有什么用呀,会算账也没用呀。
这个家里就属自己没用,不活了,早早被吃掉吧。
秦瑶泪水打湿眼眶,内心已经绝望,每个人都有价值,就自己没价值。
鼓励了白蓉蓉几句,陈息将目光看向蹲在地上小声抽噎的秦瑶。
识字,还会算账。
嘿嘿,自己盐矿的会计,这不就有人选了嘛。
一个会女红,一个会算账。
这年头会女红的都是大家闺秀,平常的妇人都是做些简单的缝缝补补。
再看白蓉蓉这手艺,不知道强出那些寻常妇人多少倍。
还有个识字会算账的秦瑶,男子识字的都少之又少,更别说女人了,千分之一都没有。
这两个宝藏女孩,以后将是自己的绝大助力。
“好啦别哭啦,随为夫把猎物搬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