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杨转脸看到身后的人，翻了个白眼：“徐虎，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徐虎咧嘴一笑：“实话实说而已，开脉丹的效果，也是要结合自身天赋的！武杨，你当初吃了开脉丹，不也只是多打通了两道灵脉吗？”
说着，又看向余不饿，像是开玩笑的语气：“你还不如待在教室里和其他同学一起复习呢，文化课才是你的正确方向，就不要浪费学校的资源了。”
武杨小心翼翼看了眼旁边的余不饿，见后者并没有被打击到，稍稍松了口气。
“老余，别理他，他存心见不得你好。”
“嗯，我知道，他就是嫉妒我。”余不饿点头。
徐虎脸一黑，嗤笑道：“我嫉妒你？我上次检测就已经打通十一道灵脉了，你有什么可让我嫉妒的？”
余不饿停下脚步，转脸看着他，眼神真诚，言辞真切。
“你嫉妒我学习好，你嫉妒我长得帅，你嫉妒我牵校花手，你嫉妒我有好多开脉丹——也只有在武道上，你能找回点平衡。”
“你……你放屁！”
余不饿摆摆手：“我知道你急，但你先别急。”
徐虎气得脸色通红，想冲上来，又被身边两个同学拦住。
“可不能打架，徐虎，别搭理他。”
“走走走，武道教室……”
徐虎被拽着离开，余不饿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恰好此时，手机响了。
“又是个陌生号码……”他接通电话，听筒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余同学？我王池啊！下午去学校给你送锦旗啊！”
余不饿眉毛上扬，刚要回话，旁边的武杨催促道：“老余，走快点，等下还得排队！”
余不饿一怔，迅速接话：“表彰大会？那不用，开什么表彰大会，就一点小事罢了。”
接着又贴近手机：“池哥，我同学瞎说呢，您别在意，锦旗就很好了。”
王池：“……”
武杨瞪大眼睛。
什么表彰大会？自己说的是“还得排队”啊！
“老余，你是不是没听清？”
“奖金？还要奖金？武杨你够了！我真生气了！”余不饿声音一沉，故意道：“池哥，你别搭理啊！下午是吧？那我等你们！”
武杨：“？？？”
电话里，王池笑了笑：“其实你同学说得也对，是该开个表彰大会，奖金嘛！也该有的，行，我去申请一下，下午见！”
挂了电话，他神色有些复杂。
旁边的覃沁看他一眼：“要开表彰大会吗？那得联系他们学校，还有奖金，也得去申请，不过，这也都是应该的。”
“嗯……余不饿人还行。”王池点了根烟，眸色复杂，“就是他那个叫武杨的同学，忒不是东西！”
……
等来到武道教室，门口已经排起队。
武道课的老师是个健硕的男人，三十来岁，手里拿着名单就站在门口。
“五人一组，不要带任何金属物品进入武道教室，以免造成仪器干扰！”
“是！老师！”
当他的视线落到余不饿身上时，稍稍愣了一下，随即又露出笑容。
对这个学生，他心情是复杂的。
这孩子所有的努力他都看在眼里，武道课上永远是最认真的，动作永远是最标准的……
偏偏，天赋不够。
“不该如此的……”他望着余不饿，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