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的,逼迫她求饶,变成和他一样在性事上更加坦然自若的同类。
景越:……
软着嗓子喊他,“好宝宝,求求你。”
梁臣像是不为所动,把人往腰上一提,随手扯过架子上的浴巾,将人抱出了浴室。
“求我什么?”
这个时候,他作为男人的感觉才出来,脸上的棱角不知何时已经变得锋利。
即使随着走动的动作,鸡巴时不时蹭着肉缝,但是梁臣比她能忍。
她发誓,这辈子说过的好话都没跟梁臣做爱的时候多,如果不是被他勾起来的痒意亟需缓解,景越恨不得一脚把他踢出去,哪里会在他这儿如此听话。
“想要老公肏进来。”
真是骚透了,景越在心里暗暗唾弃着自己,梁臣将她放在床上后,胡乱用浴巾擦了擦身上就跟着躺了上来。
但还没几秒,他便掐着她的腰身,把她放在了自己身上,自己则是倚着床头,像是男狐狸精一样,上扬的眼睛泛着揶揄的光,“主动权交给你了老婆宝宝,想怎么肏都可以。”
他也骚死了。
口嫌体直。
小心翼翼将停在穴口的肉棒放进去,早就充血挺立的肉棒分明已经按捺不住了,梁臣仍旧忍着,看着身上娇贵的大小姐主动把嫩逼往他鸡巴上送,才进了一半,她像是有些泄劲,双手撑在他胸膛处,“梁臣,你迟早被自己骚死。”
梁臣顺势挺腰,直直地穿过媚肉插了进去,在她不小的浪叫中开口,“求之不得,死在你身上算我赚了。”
鸡巴直直地顶到子宫,景越捧着奶子浪叫,雪白臀尖被他的胯撞得一片晕晃的红,但这厮巴不得这场性爱再慢一点,动了几下之后便让景越来动。
仍旧是坐在他身上,景越生涩地扭着臀,让穴中的东西去挤压有些发痒的嫩肉,自己掌握的感觉也不错,就在她盘算着是不是腰扯着身子抽出一点时,就听见梁臣忍不住的沙哑声音,“我认输了宝宝,下次你再干我吧。”
天旋地转,景越被他拉在床上,头发散乱的披在白色的被子上,宛若跳兔的奶子被撞弄得上下摇晃,“这次我们一起高潮。”
淫水喷溅出来,打湿了两人的下体,景越陷在高潮的余韵里半响回不了神,眼白上翻,挺着腰打颤,龟头被她的穴道疯狂绞紧,爽得他有些发麻,梁臣啃她细白的脖颈,而后衔住晃动的一只嫩乳,两具赤裸的身躯紧紧相贴,挤进子宫的鸡巴也在下一秒的狠戾肏弄下泄出白色液体。
不知过来多久,景越才从空白中缓过神,下面发涨的小穴仍旧被死死堵着,分明已经泄过一次却没有发软的迹象,梁臣窝在她怀里细细吻着他的脖颈,就是不肯撤身。
“喜欢吗宝宝?”吻逐渐向上,梁臣格外粘人,打算就这样再来一次。
鸡巴裹在软肉里转了个圈,引得景越泄出一声像小猫发情的呻吟,就在梁臣暗喜之际,一只脚踹上他的胸膛。
紧接着房外传来一阵连续的呻吟,被捡到的小狗估计是饿了,希望用哼唧声引起注意。
还真像养了个孩子。
景越将一旁的浴巾抽起来,扔在梁臣身上,“喂奶去吧。”
拔屌不认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