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还不是可以。”
“秦家又不参与这些场合……”
温瑜现在有“恐秦症”，听到“秦”这个字就浑身不自在。
越柠感觉到她渐渐冰凉的手，握紧说：“你现在生理期，要是不舒服，我陪你去客房休息。”
“没事，这样的机会，我正好开开眼界。”
越柠靠近她：“那别勉强，不行就靠着我。”
“嗯。”
台上的主持人说完一通官话后，柳家的家主，柳川嵘和他夫人舒雨岚携手而上。
又是一通官话。
感谢，鞠躬，鼓掌。
“现在请在场的各位依次入座，拍卖即将开始。”
温瑜和越柠在不起眼的角落坐下。
一件件拍卖品都是各家提供的，由于宴会性质特殊，每家倒都很舍得。
“那项链是Joe大师生前遗作，没想到也拿出来拍卖了。”越柠小声说。
温瑜声音更小：“这个是仿的。”
“啊？”
“不过仿的人也是名家，Joe的关门弟子Janet。你仔细看它的切割工艺，Janet习惯在打磨时少留那么一点点，认为那样更闪耀。”
越柠：“……”
转过头，用手指戳她的脸：“你说说你还是人吗？明明是文学院的高材生，跑去公司谈生意也就算了，连珠宝设计都懂？眼睛这么毒，这得秒杀多少人啊。”
温瑜轻咳一声：“一点小爱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