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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医院(2 / 2)

“我啊,自己有分寸。什么时候将死了,心里很清楚。”

“我这一生,最放不下的,一个是若若她爹,一个,就是若若。”

白若险些又要落泪了,还好有一只手暗自递上了纸巾。

“对不起啊...钎城,我有些私心。我就希望,你能照顾好若若,这样我也能放心去她爹了。”

阳光照进来,女人的脸,却白的瘆人。

她像快要燃尽的蜡烛,风随便一吹,就可以歪斜着倒了。

“妈。”

“我会照顾好若若的,您放心。”

谢钎城望向白母深邃的眼,到底是何时,她会苍老了这般多。

他自然会照顾好她,换句话说,他觉得现下已经离不开她。

她只需要依赖他就好。

病房外,纤细的腰肢被他单手环在怀里。

白若在哭,哭的很凶,甚至把他的衬衫当做纸巾随意擦拭。

谢钎城只要稍微低头,她发丝的香气,就如同侵略般占据味蕾。

他或许有点没良心了——

她在伤感自己病危的母亲,他居然想起她被自己操到哭个不停的样子。

颤抖的身体,和现在一模一样。

谢钎城该有良心吗?

他没体会过母爱,只是在蹲在病床边的时候动了恻隐之心。白母很好,一个很好的人,没有谁会想她死的。

自己母亲的葬礼,似乎到现在,他还没流过一滴泪。

母爱是什么?

母爱是会在孩子所在的任何一个角落安插微型摄像头和眼线吗?

母爱是在看到一张没有满分的试卷就板起脸用荆条进行笞打吗?

或许,母爱是一条冬日亲手编织的围巾,和一桌合胃口的家肴。

谢钎城能理解白若哭成这样。

没良心的人只是他一个。

但他或许可以做一个很好的安慰者。

“呜...呜...”

“妈妈...妈妈要是死了...我就...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呜呜呜...我要怎么办....”

他没有回话,揩拭泪水的指腹很好代替了回答。

他其实很想告诉她。

还有我。

可话卡在喉咙里,发不出半分。

她或许更想听到的是谢钎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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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嘿嘿我最近又想写一个校园甜文了...等我把明里暗里完结了就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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