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小区里也没人。
于梓然盯着眼前的女人,对,是女人。虽然他仅大陈已秋一岁,虽然陈已秋还没过二十岁生日,但是她发育得很好,身段玲珑,凹凸有致。
尤其是她的皮肤,滑而细腻,白皙透亮......他还在回味着刚才隔着衣服布料手下的触感,想象着要是没那层阻隔,该是怎样的惊艳。
“你家有人吗?”
他平复着身体的躁动,沉声问道。
陈已秋点头,“我妈。”
“那你要来我这儿吗?”
陈已秋眼睛一瞪,感觉自己身上的毛孔似乎都在散着热气,“你...”
“你不想继续吗?”
于梓然上前一步,利用体格优势将女人禁锢在他的怀里,“我想和你......”
“继续探索更深的禁地。”
——
“已秋。”
“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试——”
已经不知第几回儿听到这心烦的系统音,常予盛再次挂断通话,疲惫地抬手捏了捏鼻梁。
从饭馆离开后他就径自回了酒店,因为隔天他就得飞回l市处理手头上的项目。他人不在的这些时日,组里的人便一直给他发邮箱,有时候他迟了些查看,那些人便直接打到他手机上。
一接起就是两叁个小时。
快一周了,其实他也不应该在这紧要关头离开那么多天的。组里正在进行一个新的项目,时间有些紧迫,因为距离游戏上市的日子剩下不到俩月。
常予盛刚要再拨过去,手机恰好响了。他瞥了眼来电显示,思忖了两秒便接通了。
“怎么了?”
“哥,这事儿真有点棘手了,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我们真的很需要你!”
那头声音快欲哭无泪,着急又无助的哀求,“梯仔都摇头了,你看,连梯仔都解决不了的我们怎么能解决,哥你快回来吧!”
常予盛一边脱掉外穿的t恤,一边往椅背上靠了靠,语气平稳:“怎么,还能炸出个黑洞不成?”
“哥,我们真的要撑不住了……”
他低头看了眼时间,顺手点开邮件,扫过那些报错信息,揉了揉眉心,轻声道:“行了,别慌,我今晚看看。”
那头顿了一秒,像是终于松了口气:“那、那我们要不要开个视频会?”
常予盛轻笑了声,语气轻松:“电话都快说哭了,视频开了不更难看?”
对方那头的气氛缓和了一些,闷闷地笑了两声:“哥你别笑话我,我是真的急啊……”
他单手托着额角,目光落在屏幕上,语调还是那么平静:“嗯,我知道。”
说完,他伸手拿起鼠标,顺手点开日志调试,像是随口补了一句:“你们先去吃饭吧,回来再看。”
“好嘞哥!您真不愧是我们的加速包加指挥塔!”
那头瞬间精神了,语气都洋溢着朝气,“哥辛苦了!那我先挂了!”
“嗯,挂了。”
望着恢复黑屏的手机,他眼神似乎有些空洞。房间里静得只能听见自己沉重的呼吸,偶尔传来楼下喧嚣的声响。
房间的另一头,灯光微弱,投射在他孤独的身影上。常予盛疲惫地靠在椅背上,轻轻抚摸着自己的鼻梁。
她在干什么?为什么不接他电话?
脑海中只有这两个疑问。
他只想告诉她,他得先走一步回l市了,他想同她再讲一些话,让她照顾自己,小心身边的人......
想了一下,他自己笑了。
常予盛手背盖在眼睛上,不知眼底流露着什么情绪,只见他唇瓣抿成一条线,手指在发颤。
——
酒店内。
“已秋。”
于梓然搂紧怀里的温软如玉,眼底早已染上浓厚的情欲,他嗓子暗哑,眼神炽热。
“把衣服脱了。”
......
......
......
世人总在纠结,爱情为何。
常人答柴米油盐;诗人答风花雪月;哲人答相濡以沫;而将相忘于江湖的人答,是梦醒时分的释然,是余生各自安好的祝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