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个变态疯子,按理来说我也应该远离你。
我挑眉抬眼看向远处朦胧的月亮,他们的关系正如维利特所说的那般差,抛开长相来说一点都不像一对兄弟,有点好笑。
后来沉珏基本上都是在沉家公司里忙,偶然回家休息一晚,和我们的作息完全偏开,中间他请我和沉玉一起吃过一顿饭,除此之外,我们就像辣椒和豆角,根本搭不到边,毫无交际。
(注:辣椒不能与豆类混种,因两者对炭疽病抵抗力弱,病害易相互传播,影响产量和品质,需分开种植。百度查的qvq)
我吃惊他作为一个跟我并无血缘关系的且关系生疏的人居然愿意能我给出这种厚实的承诺,近似于家长给孩子兜底的安全感,开心的是我在学校里可以不需要太顾忌慕容羽那傻屌的超级有钱的身份了。
我的表情有些崩裂,收住表情后只木讷地点着头,随后看向窗外开了又合上的“扇子”,有种眩晕感。
我过于冷淡的反应似乎没有达到沉珏的预期,余光中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里多了几分困惑,嘴角绷得更僵硬了。
或许我应该装得高兴点,毕竟他愿意站在我这边的,而不是苛责我影响了沉家和慕容家之间的关系。
我不禁在想:沉家到底是多有钱,连这种跋扈的太子爷都能直接摆平。啧啧啧,真是不得了。
这份夸张的偏袒就是颗有着漂亮色泽的毒苹果,看似甜美可口,其实在纵容着血管下那跳动的邪恶因子滋生。
我依旧不会选择揍慕容羽,即使慕容家不会追责,这会引发许多麻烦,比如我会被看做一个法律狂徒,还是个像alpha一般的暴躁恐怖的beta,我讨厌这种说法。
等等,他说的是揍字,而不是骂,打,也不是反击这些意义宽泛的词,而是精准的“揍”。
忽然那点微乎其微的开心与侥幸荡然无存,惊恐以压倒性胜利占据在我的心头。
他爹的,就是个疯子!
这自以为是的alpha极有可能调查过我,甚至可能已经知悉我在过去的所有,我的身世,还有我在福利院的种种。
好似身体里最隐秘的秘密被扒卸开来,而我遍体赤裸。
我身体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地往外钻,脊髓处止不住的颤栗,恶心透了。
爹的,去死!
我的过去只能我自己咬碎了往肚子里吞,谁都不允许去窥探,谁都不可以!
我死死地盯着那块后视镜,咬牙切齿,声音也跟着愤怒:“你调查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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