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段距离无言以对，突然她福至心灵，恍然大悟：“大师姐，师姐师妹们还在等我，我还得再出去一趟，今晚可能不回来了。”
苏觅淡然说了声：“好，在外小心些。”
“是。”乔雾雨说完转头就走。
等到出去后，路走到一半的乔雾雨突然停下猛拍了下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道：“这么暗还不开灯，这还能是在做什么？”
甚至大师姐话里话外在赶自己走，想到这的乔雾雨连忙加快了脚步，想要停止自己继续进行危险的思考。
只是在乔雾雨拐过一个巷口时，突然瞥到角落里的两个身影，她感觉其中一个人的身影异常熟悉，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才认了出来。
那是......二师姐？
***
另一边的苏觅没有直接回屋，而是先去盛了一盆清水才进去。
方才两人......似乎有些过火，万俟玥的额间手心都出了一点汗，虽然一个洁净术就能解决，但有轻微洁癖的她还是喜欢用清水擦拭的感觉。若非不允许，她更是想要在这洗个澡。
可等苏觅拿着水回屋时，昏暗的光线之下，她看见桌上坐着的那人仰着脖颈，水润的光泽顺着白皙的脖颈缓缓流下，在暗色之中显得有些醒目。
她三步并作两步快步上前，将装满清水的脸盆放在一旁，伸手拦住了万俟玥拿着酒壶的手，语气有些不善：“你在做什么？”
万俟玥咽下口中的那口酒水，看见苏觅时就张开手朝着人倒过来，眉眼间显出几分醉态。
苏觅连忙上前接住她，闻到她身上萦绕着的酒味，眉心皱得更紧了些，但还没等她出口质问，贴在她身上的万俟玥紧紧搂住她的脖颈，像只小动物般轻轻蹭了蹭，软着声音喊她：“大师姐。”
她还未说出口的话都被这温软的嗓音给堵了回去，苏觅感觉脸颊微微发热，压着嗓音问她，“为什么偷偷喝这么多？”
万俟玥嘟囔了几声，转而在她的脖颈上亲了亲，大概是苏觅身上的温度比她要低，所以又多亲了几下，像是有些爱不释口。
苏觅抱着人的手有一瞬的收紧，她闭了闭眼复而睁开，决心不再让这半醉的人继续为非作歹。
她扶着万俟玥的将人拉开些，想要正视着对方。
不曾想万俟玥要落在脖颈的亲吻落了空，直接落在了苏觅的下唇上，前者居然还就着这个动作傻笑了起来。
“师姐，你好好亲呀。”
“......”苏觅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她们会说这酒喝了会说真话了，她深吸一口气压下那些躁动，没让自己太过失态。
“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要喝这么多？”
万俟玥因为被迫分开有一瞬的不乐意，但她听完苏觅的话后微微歪了下脑袋，冲着人甜甜一笑：“只要我也喝了，那大师姐有什么想问的都能问我，我说的一定是真话哦，你不用担心我会撒谎的。”
说完后万俟玥脑袋一歪落在苏觅的肩上，温热绵长的气息吹拂在皮肤上，轻声低喃着：“大师姐，你想问我什么呢？”
或者说是，为什么不敢问呢？
苏觅面上出现一瞬的愣怔，她没想到万俟玥喝它的原因是因为这个，她感觉喉间有些干涩。
她也没有想到万俟玥的心思居然会这般细腻，明明她都已经否认了。
苏觅静静抱着人，耳边却能清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开了口。
“我没有骗你，‘没有想问的’这话是真的，因为我觉得这个问题无论得到的是什么答案，都不会改变我的心意和决定。”
这自然也就失去了问的意义和必要。
万俟玥摇摇晃晃地抬起脑袋，露出一丝疑惑：“嗯？是什么问题？”
苏觅眼中浮现一丝释然的笑意，微凉的指尖握住她搂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五指缓缓用力：“你是什么时候喜欢的我，是从始至终，还是在此相处之后？”
她不是圣人，无法清楚分辨万俟玥看自己的眼神是否一如既往，对于一些东西无法做到真正的忘怀。
在此之前，她能做到的就是刻意忽视和沉默。
方才万俟玥问她时，她有出现一瞬的动摇，她想知道万俟玥这些充满喜爱的眼神是独属于她的，亦或者她只是一个“继承者”。
但她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她清楚自己，无论是哪一个，自己认定的就必然不可能松手。
那这个问题也失去了询问的意义。
“我也说不上来，”万俟玥抬眼看着她，突然歪着脸轻轻在苏觅的手背上蹭了一下，她好像很喜欢这样亲昵的动作。
“现在我可以碰到你，摸到你，甚至......亲到你，可从前我只觉得大师姐你遥不可及，”她的话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