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的服务人员。
仿佛越胖越有钱,越瘦越穷一样。
江安语开玩笑的说了一句:“怎么你们这里的人有钱了就疯狂吃,穷奢极欲,非得吃成个大胖子才行吗?”
民宿老板也捏了捏自己腰上的肉,掂量着有多少油脂,竟露出有些后怕的情绪来:“可不是吗……”
这本是个无解的怪圈,直到他们去了屠宰场才发现,能让人瘦下来的高科技固然很多,但是困扰“胖村人”的却不单单是身上有肥肉这么简单。
而是一种怎么也抑制不住的食欲,想吃肉,想吃肥的,想吃油脂,想疯狂进食。
屠宰场在村西头,方便濯洗,是绕村河最宽流量最大的一处。
白二白三来过两次,都说这里腥气冲天,血煞重。众人第一次来,方才品味到这里气味复杂。脏兮兮的笼子里关满了待宰杀的鸡鸭禽、猪牛羊,这是屎尿膻味的由来;到处都悬挂着红白相间的畜生肉,血味刀锈味;在这样的环境下,联排平房里竟还有一口口烧油焯水的锅,散发着一阵阵油脂的肉香,和怎么也找不到却弥漫的到处都是的鱼腥味。
白陌:“呕!”
她最敏感,胳膊上已经爬满了鸡皮,小心跟大家道:“这里……确实有人肉的味道。”
江安语问她生的还是熟的。
“……生的吧。”这话问的白陌有点受不了,直往她怀里钻,想吸一口好闻的透透气。
却不知为何被暮潇提着后领子拽了出来,她只得顺从的往暮潇怀里钻。
钻了两下又被江安语扯着衣服丢到了白雨星的怀里。
白雨星穿着旗袍不方便:
“你小心点,别给我弄皱了。”
要不是你胸大,表姐我会收留你?
白陌:“???”
因她说是生的,江安语跑到案板边上看了又看。没看出啥,这角仁村太过富足,用过一段时间,菜板和菜刀全都一体换新了。
在这里的屠夫和煮夫都很忙碌,而且似乎不是固定的,他们站了一会儿就见着有人来有人走。
但是不管在忙什么,隔得多远,他们都很馋,对着锅里不知煮的什么肉垂涎三尺。
他们都在忍耐,痛苦的忍耐,似乎民宿老板那句话像个诅咒一样。
再吃就是死?
江安语见离得最近的那个屠夫,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眼突欲裂,那么胖的手,青筋都忍得暴了出来。
心想他一定控制不住,要吃肉了。
但还是顾忌着什么,咬牙切齿地狠狠扭过了头。害怕和贪婪扭曲地交织在一起,最终理智战胜了食欲,屠夫大汗淋漓地对着旁边的人说:
“暂时我还是不来了……这味儿太香了,我实在受不了。少赚点钱没什么,命没了得不偿失。我也不求大富大贵了,小康就行……”
这种情况其他村人已经见怪不怪了,熬得住就干,熬不住就走。能赚多少钱,就看你有多能忍。
刘青趁机上前询问他们在煮什么,就被人赶了。
大大的字牌挂出来,上面写着“游客勿进”。这里虽然不是村里的禁地,但也不是那么好给外人看的。
白雨星把铜钱手串撸了下来,提在手里叮当作响。众人等了她好一会儿,她才说:
“人不是在这里死的。”
不是在这里死的,却在这里被切了。
细思恐极。
第052章 通灵
他们被赶出来之后, 顺着绕村河来到了河流落差最大的小瀑布。这里河道不宽但水流量不小,几乎是裹挟着黄沙从上游的陡坡冲下来,形成一排小水帘。水帘后没有洞, 只有长满了青苔的岩壁, 藏不下什么东西。
瀑底阴寒, 幽幽深波不见底,混着水草枯叶黄泥各种乱七八糟的颜色,刺目的太阳在头顶依然能感觉到森森寒气透心凉。
敏感的白陌驻足不敢上前:
“这河……怎么这么阴冷。”
瀑底中央有一块巨大的磐石,上面暗红色像血一样的纹渗进了石头里, 连河水都冲不掉。
“像血。”
刘青想淌过去确认下, 无奈河水太深他们又没有船, 只得作罢。
只是不知道多少血, 才能形成这样的厚腻子。
白雨星还提着手链, 铜钱抖的都快拿不稳了:
“这条河里,死了很多人。”
众人看向小瀑布的眼神顿时变了。吞纳了水帘的深潭如巨兽张口似深渊索命, 里面藏着恐怖未知的刽子手,奔腾的河水则是最得力的帮凶,在见证一切后将痕迹抹除的干干净净。
而这河底也不知沉埋着多少旧尸骸骨……
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散不去的死亡的味道。
白二和白三钻研术法,在这方面的确不敏感:
“都是溺水死的?村民不是说过……这条河很危险。”
白雨星还要再算, 眉心却传来阵阵撕裂的剧痛,她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