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小狗头绳,也不说话就直勾勾的看着宴决。
温溪此刻除了贴身内衣是他自己的,全身上下是宴决为他准备的,身上的奶白睡衣和宴决凑一对情侣装,仰着脸眼睛亮晶晶看人,无知无觉自己从头发丝到脚趾都透着另一个男人的标记讯息。
捏着发圈等着宴决有所反应的样子,像个肥嘟嘟的兔子捧着胡萝卜对狼说:抱歉啦,狼先生,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玩弄一下你。你人这么好,肯定会同意的对吧。
宴决神情自若的微微弯腰,想要低头让温溪玩儿,但手腕却被人勾住。指腹柔软,啪嗒,皮筋响亮的打在男人浮着青紫筋的腕骨。
“你头发太短了,”温溪语气有些嫌弃,但很快变得欢快,“好啦,一人一个。”
宴决盯着自己手腕处的小狗咬项圈发绳,觉得这东西比起一人一个发圈的小心机报仇,更像是狗牌儿。
他这么想,也就这么说了。
温溪小心机被人看穿,有点儿尴尬的抽了抽鼻子,对着宴决看了几秒,狐狸眼轱辘转,半晌拍了拍宴决肩膀,宽慰道:“是有一点儿小,不过我今天就给你挣个大的。”
“知道你很着急,但是你先忍耐一下呢。”
温溪快速说完,然后趁着宴决没反应,晃着头顶的小猪发绳,偷笑的往卫生间外走。
宴决垂眸,手指剥了下发圈,哼笑一声,偏头看向镜子,温溪脚步一滞,然后脚步加快,同手同脚的把门关上。
温溪脱睡裤的时候,宴决收拾好出来了。
温溪生的白,腿更是白里透红,又细又长,体毛很淡很淡,不过分纤细,是有肉肉的那种盈润。
看见宴决出来,温溪整个人像是喝了假酒,刷一下红了,伸手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大腿。
“你先别出来。”
宴决眼神从温溪因为慌乱直接踩在地板上的脚滑过,转身重新回了卫生间。
温溪见他离开,略微松了口气,面红耳赤的翻出衣服,赶紧穿上。
这边刚刚穿上裤子,还没穿袜子,宴决又出来了,这一次手上拿着湿毛巾。
温溪被他摁着肩头重新坐在床上,脚被捞着放在宴决膝头,毛巾贴在脚心,又湿又热的感觉让温溪忍不住勾脚。
这个画面似曾相识,温溪想到了在赫多涅号上,宴决不仅给他擦了脚踝,还咬了一口。
他眼神闪烁,有点儿不好意思的讲:“我自己去洗就行。”
绷着脚尖会带动腿上肌群收紧,小腿会勾出一条流畅笔直的弧度,看起来瘦,其实摸起来比云雾都柔软,混着少年体温像是流水般软绵绵。
“我弄脏的,我弄干净。”
宴决手上动作不停,眼眸黑沉深邃,语气很平静,客观陈述,“昨天又不是没擦过。”
温溪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倒吸一口凉气。
“!!!”
啊啊啊啊啊——
过分的羞耻让温溪直接上手去捂宴决的嘴。
不要讲啊!
他连似曾相识都只用的在赫多涅号上的画面* ,宴决干嘛这么直白的提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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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溪脸突突热,脚腕被人死死的抓住,整个人就要化了,他好想变成流水从宴决指尖流出去,找个地方溜走。
那样就不用回忆昨天因为一时主动好心,结果被人掐着腰摁在洗漱台上,抓着脚使用保温杯,最后在脚心撒满热水的事情。
四目相对,宴决眼底带着些计谋得逞的笑意。
温溪忍无可忍,像昨晚一样,歪脑袋在男人肩头又咬了一口,恶狠狠的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
他咬完人看着宴决满脖子的牙印,心里的气没有撒干净,反而有种给宴决留下把柄的错觉。
而宴决锋利冷峻的眉眼隐隐透着一股餍足之意,而他性感脖颈上留下的牙印,反而像是坏狗欺负完人获得的纪念勋章。
温溪又羞又恼的把腿收回来,翻身一滚,离开宴决老远,红着眼尾凶巴巴的,恶声恶气讲话:“坏东西。”
“我不和你玩了。”
*
磨磨蹭蹭到七点半,温溪终于准备收拾好,准备出门吃饭。他在玄关换鞋,正想着和宴决说,两个人错开出门,还没开口,房门就被敲响了。
“温溪,起床了。我们在门口等你。”
门外声音有点儿低沉,微微冷,是周衡钰的声音。
温溪抬眼看去,看见宴决就在门口,手似乎在抬起来,温溪心头一乱,赶忙过去,在宴决将门拉开一点儿缝隙,尚未完全打开的时候,伸手将人推进旁边的卫生间。
温溪将门开了一个小缝,露着脸,快速和守在门外的周衡钰讲话:“在穿鞋马上,周哥你们先去吃饭就行。”
周衡钰垂眸看了眼神色不太自然的温溪,沉默了一下,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