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这么多人,连两个人都抓不住!”
蔑泰爆炸了!
空荡荡的右手刺痛。
残疾!
老子是残疾?
!
必须干死狙击手。
动怒导致血气上涌,纱布瞬间被殷红。
欧因讪讪低着头目光闪烁。
“你牛b,牛b还不是被鬼王压着打。”
当然,这种事心里想想就得了,说出来下场一个字“死”。
还得是最惨烈那种,涉及私刑,花样炸裂。
水银天灯,人肉打桩这都是小儿科。
眉河湍急,每年沉下去的人,成百上千。
欧因缩了缩脖子。
希望自己像个肥皂泡,噗地一炸消失,省的被蔑泰迁怒。
蔑泰眼睛一斜,对欧因心思八九不离十。
武装罪犯里的上位者,对恐惧自己的手下比较宽容。
忠诚比能力重要。
空气氛围阴冷。
良久,蔑泰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
“狙击手必须得死,我蔑泰说的,神都拦不住!”
滋滋滋,右手腕纱布彻底被血湿透。
然而蔑泰丝毫不在意。
狙击手必须死,不仅关系到私仇,更重要是面子。
一些人年轻,不懂啥叫面子。
面子,内涵是铁血规则。
假如让人知道蔑泰被人一枪打残,然后狙击手大摇大摆离开,蔑泰却没能反击,以后就滚出化学品贩子圈吧,别混了。
因为怂b的货会有人抢。
怂b的地盘会有人惦记。
有些位置不能退,退一步万劫不复。
这才是真正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利益规则,必须拿人命填,填不够,死无葬身之地。别说狙击手,就算缅因政府军,也要硬干!
“桑坤,调查出这伙人身份了吗?”
蔑泰转向负责情报的属下。
留着小胡子的桑坤立刻道:“司令,这伙人应该是东边的。和咱们交易的樱花人被做掉,包括南岛的乙莱......”
东边的!
蔑泰眼神怨毒,东边的特别狠!对化学品贩子更狠!
嘎吱嘎吱咬牙。
“给老子放出风去,300万美刀,我要那对男女的狗头。”
300万美刀。
天文数字。
这可不是缅因币。
消息旋风刮遍南岛。
南岛首府。
一间地下酒吧。
舞女热辣跳着舞。
口哨声四起。
来自盟国游客纷纷起哄,把2刀5刀小费塞到舞女衣服里。
酒吧边缘卡座。
卡拉OK霓虹闪灭。
一名中年男子扔出一枚硬币。
“正面还是反面?”
胖子额头渗出大量汗水,哆嗦地拒绝。
“阮红青,我不会猜,你不觉得这个游戏无聊么?”
阮红青死尸一般的死鱼眼盯着胖子。
“正面还是反面?”
机械的询问就像死神的问答,每个人都知道阮红青的硬币,答对活着,答错被杀。
50%概率。
死亡压力就像大山坍塌,不断压在胖子身上。
崩溃!
胖子情绪骤然爆发。
“杀人的不是神,是你,是你这个屠夫。”
胖子拒绝回答问题。
既然没结果,自然不用死。
然而他很天真。
“正面死,反面活。”
阮红青直接摊开硬币,正面。
胖子吓尿了!
森森声音响起。
“命运把我送到你面前,命运让我替你抛硬币。命运让我替你选硬币。”
下一秒,阮红青滕地起身,抄起桌子上一筒牙签,噗嗤,刺入胖子……
拍拍手,阮红青起身离开酒吧,路过几名酩酊大醉M国人。
掏出枪。
怦怦怦!
该死的M国佬。
酒吧里一阵惨叫。
冷笑着走出酒吧门口,忽然有人叫住他。
“阮红青,狗斗来了。”
“猎狗集群,目标,东边的狙击手和一名女特工。”
阮红青回头,阴暗里走出一条“毒蛇”。
狗斗,行话厮杀,指目标威胁高,需要生死斗。
时隔半年,交趾猎狗团再次集合。
......
东南军区
陆战队海训基地。
一场别开生面的比武。
比武对象,陆战队员和借用海训基地的老a。
现场气氛热烈。
陆战队建立之初参考大量以M军为首的外军训练方式。
可以说在华夏独树一帜。
怦!
怦!
结合实地障碍一连串抵进射击。
杨锐中尉用时54.6秒。
齐恒中尉用时55.1秒。
陆战队爆发一阵强烈喝彩。
“祁队,你那个兵不错啊。”袁朗对比武输赢看得并不重。
陆战1师某旅大队长祁晓斌笑笑。
“老A想在陆战队挖人?”
袁朗欣赏打量远处的杨锐,年轻,朝气,有一股真诚劲儿。比武赢了后主动拉齐恒交流经验。
“挖人谈不上,人才交流,战术体系的互换,才能使我们保持足够的新鲜头脑,如果祁队需要,我把齐恒借你们用一段时间。”
祁晓斌看了一眼中校,“有道理,不过海军已经准备建立自己的特种战术大队,人选就在陆战队里挑,杨锐是一早被选中的。”
“代号蛟龙?”
“没错!”
代号蛟龙,海军远洋突击一环。
袁朗暂时不提交流人才的事,蛟龙突击队建立的背景和任务比老a要复杂,多国会议确定,由于部分湾区海盗猖獗,根据国际海洋法,允许各国军舰为本国商船护航。
大国海军梦,走到远洋打击这一步,是几代人梦牵魂绕的夙愿。
而蛟龙突击队建设正是在这种背景下被提上日程。
袁朗忽然期待起蛟龙出现的一天。
华夏海军乃至包括空军在内建立独属自己体系的特种战术大队,对老a是一件好事。
理由很简单,每一支特种战术大队都有独特的风格和战术体系应用变化,只有多元化发展,同等级别的互相碰撞,老a才能不断学习、成长。
格局,这一点。袁朗比a集团军军侦营营长高明不知多少倍。
当日,老a三中队结束海训,乘坐运8,也就是8爷飞往巅南。
绝密任务—救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