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舒以哭喊,几欲晕厥。“我在这里啊!”
“舒以!”
傅景淮冲上前,三两下挣脱绳索,将妻子揽入怀中。
“老婆,没事吧?他,他没伤害你吧?”
他颤抖着抚摸舒以的脸,泪水止不住地流淌。
“我没事,我真的没事,”
舒以哽咽,紧紧攥住丈夫的手。“老公,你终于来了,我好害怕,”
“傻瓜,别怕。”
傅景淮泣不成声,一遍遍吻着妻子的额头。
“有我在,谁也不能伤害你。这辈子,我都会保护你的。”
一旁,莫廉玉已经控制住了许梓轩,将他死死按在地上。
“许梓轩,你完了!”
他冷笑,铐上了他的双手。“这次我就不信,你还能从警察局逃出来!”
说罢,他一脚踹在许梓轩脸上。“走,跟我回去吧!看你这辈子还怎么猖狂!”
“哈哈哈哈,”被拖出去的瞬间,许梓轩忽然癫狂大笑。
满脸是血,却笑得张狂至极。
“傅景淮!舒以!你们给我记住!”
“这个仇,我许梓轩记下了!来世,我一定还要霍霍你们!哈哈哈哈,”
疯狂的笑声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风中。
舒以缩在丈夫怀里,身心交瘁。
泪水浸湿了傅景淮的胸膛,汹涌而下。
“别怕,别怕,”
傅景淮柔声哄着,轻拍她的后背。
第二天清晨,夫妻二人悄然离开傅宅,开始了调查许梓轩的秘密计划。
首站,是许氏集团总部大楼。
“老公,你说许梓轩会不会把秘密,就藏在他的办公室里?”舒以狐疑,一脸怀疑地打量着高耸入云的写字楼。
“很有可能。”傅景淮点头,握紧妻子的手。“这里毕竟是他的大本营,保密性最强。如果我是他,一定会把最机密的东西,藏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
说着,他戴上一副墨镜,故作神秘。“走,咱们混进去,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舒以嘻嘻一笑,挽住丈夫的手臂。“yes,sir!”
然而,两人刚迈进大门,就被前台的保安拦住了。
“先生女士,请出示你们的工作证。未经允许,外人不得入内。”
保安冷冷地说,虎视眈眈地打量着面前的陌生人。
傅景淮闻言,嘴角泛起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
他摘下墨镜,目光灼灼地望向保安。“我是傅氏集团的总裁傅景淮。这位是我夫人舒以。我们是来拜访许总的,麻烦通融一下。”
保安愣了愣,似乎有些犹豫。但他很快就恢复了一脸严肃,坚决地摇了摇头。
“抱歉傅总,我不能擅自做主。许总生前留下命令,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入他的办公室。就算是您,也不能例外。”
话音未落,又是一个中年男子匆匆走来。他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胸前的工牌上赫然写着“许氏集团 助理总经理 孟德海”。
“原来是傅总和傅夫人啊!真是失敬失敬!”孟德海陪笑,谄媚地朝二人点头哈腰。
“二位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来来来,快请进!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可万死不辞!”
男子说着,殷勤地将傅景淮和舒以迎进大门。临走前,他还不忘朝那保安使个眼色。
保安会意,立刻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我说傅总,您和夫人大老远跑来,不会就是为了参观我们公司吧?”进了电梯,孟德海谄笑,一脸谦恭。
“呵,孟总真是说笑了。”傅景淮不冷不热,淡淡一笑。“我和家夫人,是专程来拜访许梓轩的。毕竟他是我妻子同父异母的哥哥,我们也算沾亲带故的。”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语气骤然一沉。“只可惜啊,他英年早逝,惨死狱中。我和舒以没能见上最后一面,实在是心有不甘啊。”
孟德海闻言,脸色微变。他干笑两声,连连摆手。
“说起这个,我也很痛心啊。许总那样一个人杰,竟然会自杀身亡,实在是天妒英才啊!”
他捂着胸口,一脸伤感。“也不知道许总临死前,都经历了些什么。他那封遗书,看得我肝肠寸断啊!”
舒以忍不住插嘴,语带讥诮。“是啊,世人皆知他临终忏悔,将一切罪行和盘托出。可我偏偏不信,他会如此轻易认罪伏法。”
她冷笑,目光如炬。“孟总作为他的心腹,想必很清楚他的为人吧?依你看,他真的会留下那样一封遗书,将所有罪行都推到自己身上吗?”
舒以步步紧逼,目光灼灼地盯着孟德海。
孟德海心头一跳,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他干笑两声,摆出一副无奈的样子。
“傅夫人这话说的,许总的为人,我又怎么会不清楚?他一向谨慎狡诈,行事从不留痕迹。”
他叹了口气,语气惋惜。“这封遗书,恐怕也是他走投无路之下,才不得已留下的吧。也许是想给自己赎罪,也许是想保护什么人,就连我也猜不透啊。”
舒以闻言,冷哼一声。她正要说什么,却被傅景淮拉了一把。
“老婆,别激动。”傅景淮安抚,轻轻捏了捏妻子的手。
转而又对孟德海说:“孟总,我们今天来,就是想去许梓轩的办公室看看。你也知道,他毕竟是我妻子的哥哥。我们想去缅怀一下,希望你能成全。”
孟德海闻言,陷入沉默。半晌,他才恍然大悟般,拍了拍脑袋。
“哎呀,我怎么忘了?傅夫人是许总的妹妹,去他办公室看看,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他谄媚地笑着,眼珠子滴溜溜地转。“要不这样吧,我这就带二位去许总的办公室。但是啊,里面的东西可不能随意动。这是许总生前的命令,我也不敢违背啊。”
“当然,我们不会乱动的。”傅景淮欣然应允,朝妻子使个眼色。
舒以心领神会,立刻配合地点了点头。“放心吧孟总,我们只是去怀念一下我哥哥。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说话间,三人已经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前。
孟德海掏出一串钥匙,嘀嘀咕咕地打开了门锁。“二位请进。我就在外面等候,有什么事随时叫我。”
他快速地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