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议论纷纷。
个个眼放精光,跃跃欲试。
“可是,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放风声,会不会太刻意了?”
有人问,将信将疑。
傅景淮闻言,笑而不语。
“放心,自有人去张扬。”
他意味深长,胸有成竹。
“届时,消息自然会传到西门耳朵里。”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
却不知,他口中的“张扬”二字,另有深意。
消息传开,在商界引起轩然大波。
“什么?傅氏集团有意竞标军工项目?”
“他们疯了吗?这可是西门老鬼的地盘!”
“谁知道呢,这年头,谁敢说自己就一定能独善其身?”
“也是,谁让他们是商界新贵呢?自然要放手一搏。”
流言四起,沸沸扬扬。
不少人将傅氏视为楚楚可怜的羔羊,唏嘘不已。
也有人幸灾乐祸,等着看他们的笑话。
一石激起千层浪,谣言甚嚣尘上。
不出三日,便传到了西门老鬼耳中。
“老板,傅氏的动向,属下已经摸清了。”
得力干将恭敬禀报,头头是道。
“他们不是一般的狂妄,竟敢觊觎咱们的地盘!”
西门老鬼闻言,冷笑连连。
“呵,一个小小的傅氏,也敢跟我斗?”
他不屑,轻蔑至极。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自取灭亡!”
手下闻言,忙不迭附和。
“就是,老板您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他谄媚,马屁拍得啪啪响。
“区区蝼蚁,岂能撼动泰山?”
西门老鬼闻言,哈哈大笑。
“那倒也是。”
他志得意满,不可一世。
“不过,傅景淮那小子,倒是有两下子。”
“竟敢不长眼,坏我好事。”
他阴恻恻一笑,令人不寒而栗。
“传我号令,给我盯死他!”
“务必要挖出他的把柄,让他身败名裂!”
“是,老板!”
手下领命,斗志昂扬。
西门老鬼满意点头,唇角泛起一丝诡异的微笑。
他眯起眼,若有所思。
“至于那个女人,舒以。”
他沉吟,话里有话。
“传闻她有读心之术,还真让人好奇得紧。”
“不如,找个机会会会她?”
阴谋渐起,波诡云谲。
舒以的异能,终于引起了西门的兴趣。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却是风平浪静。
傅宅,一片歌舞升平。
“爸爸,陪我玩嘛。”
小聪聪扒拉着傅景淮的裤腿,眨巴着大眼睛撒娇。
“乖啦,爸爸要谈正事呢。”
傅景淮无奈,揉了揉儿子的小脑袋。
“过会儿再陪你,好不好?”
“不要,我就要现在!”
小家伙耍赖,死活不松手。
舒以见状,忍俊不禁。
“好啦好啦,妈妈陪你总行了吧?”
她把儿子抱起,亲了亲他的小脸蛋。
“真是个没良心的。”
傅景淮嗔怪,佯装生气。
“有了儿子,就把老公忘了。”
“去去去,谁让你自己要谈公事?”
舒以横了他一眼,娇嗔道。
“你要是闲着没事,还能轮得到我?”
“这倒也是。”
傅景淮讪笑,赔着小心。
几个人打打闹闹,欢声笑语不断。
仿佛世间,再无烦恼。
然而危机,却在暗处悄然酝酿。
一个星期后。
舒以照例去公司视察。
然而今天,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奇怪,人怎么这么少?”
四下望去,公司里空荡荡的,不见平日的忙碌。
她狐疑,颇感不安。
“连前台小姐都不在,这可真反常。”
舒以暗暗吃惊,隐隐觉得大事不妙。
她连忙加快脚步,往傅景淮的办公室赶去。
“老公,出什么事了?公司里怎么”
话音未落,她倏地瞪大了眼,僵在当场!
只见傅景淮背对着门坐着,一动不动。
仿佛根本没听见她的呼唤。
“老公?”
舒以试探,小心翼翼地靠近。
“你怎么了?”
傅景淮缓缓转过身,脸色惨白如纸。
他颤抖着举起手机,屏幕上赫然是一段视频。
舒以凑上前,定睛一看,登时如遭雷击!
视频里,是一个身着黑衣的神秘男子。
他戴着面具,让人看不清真容。
“傅景淮,好久不见。”
来人开口,嗓音低沉而嘶哑。
“不必猜了,我就是西门老鬼。”
“想必,你已经收到我的礼物了吧?”
他冷笑,语带讥诮。
“儿子的生日宴,玩得可还尽兴?”
舒以倒吸一口凉气,脸色惨白。
“小,小聪聪他没事吧?”
她颤抖,声音嘶哑。
“放心,我没对他怎样。”
西门轻蔑,满不在乎。
“不过嘛,若是你们再不乖乖就范”
“那可就不好说了。”
他森然,一字一顿。
“你,你想怎样?”
傅景淮咬牙,强忍怒火。
“很简单,退出军工项目的竞标。”
西门直截了当,开门见山。
“只要你们识相,保证不会伤害令郎分毫。”
“你!”
傅景淮勃然变色,青筋暴起。
“这就是你的狠毒手段?”
“我的手段,可不止这些。”
西门癫狂,得意洋洋。
“或者,把你的女人送来,也未尝不可。”
“我可是听说,她有读心之术呢。”
他意味深长,令人毛骨悚然。
“绝不可能!我跟你拼了!”
傅景淮怒不可遏,掷地有声。
“我傅景淮可以答应退出竞标。”
“但你若敢打舒以的主意,我定要你血债血偿!”
西门闻言,哈哈大笑。
“傅景淮,你还真是痴情种。”
他语带讽刺,轻蔑至极。
“不过,我奉劝你还是懂点儿好。”
“不然的话,可不止儿子,你的全家,都要遭殃!”
视频戛然而止,只余一片死寂。
“老公”
舒以哽咽,扑到傅景淮怀里号啕大哭。
“都是我连累你,对不起”
“别这么说!”
傅景淮心疼不已,紧紧搂住她。
“你是我的妻子,我此生挚爱。”
“为了你,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舒以泪眼朦胧,紧紧回抱住他。
“可是,小聪聪他怎么办?”
她哽咽,泣不成声。
“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
“别怕。”
傅景淮打断,吻去她的泪水。
“儿子不会有事的。咱们一定会想办法救回他。”
傅景淮安抚,斩钉截铁。
“现在当务之急,是搞清楚西门的老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