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有几笔可疑的资金流向,都与财务总监李鹏有关。
“李鹏……”傅景淮喃喃自语,“他平时总是唯唯诺诺,没想到居然是他背叛了我……”
正当傅景淮沉思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黑影闪进来,举起手枪对准了傅景淮的太阳穴!
“别动!”黑影冷冷地说,“老实交代,你已经知道了多少?”
傅景淮举起双手,冷笑道:“李鹏,原来是你这个叛徒!你背叛公司,泄露机密,居然还敢行刺我?”
黑影摘下面罩,正是财务总监李鹏!他阴森森地笑了:“不错,傅总真是明察秋毫啊。可惜,你知道得太多了,就不能活着离开这里了!”
“你敢!”傅景淮怒吼道,“我死了,警察第一个调查的就是你!”
“呵呵,那可未必。”李鹏冷笑道,“我已经在你的保险柜里放了一大笔钱,还伪造了你挪用公款的证据。傅总,你说,这件案子警察会相信谁呢?”
傅景淮脸色大变,这个李鹏真是阴险至极,居然设计嫁祸自己!他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卑鄙小人,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随你怎么说吧,反正死人是不会说话的。”李鹏扣动扳机,“再见了,傅总。”
砰!一声枪响,傅景淮捂住胸口,鲜血喷涌而出。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颓然倒地。
“景淮!”一声尖叫传来,舒以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她冲上前,抱住奄奄一息的傅景淮,泪如雨下。
李鹏见状大惊,慌忙转身就逃。舒以怒吼一声,运用读心术,瞬间看穿了李鹏的逃跑路线。
她抓起地上的手枪,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砰砰两声,子弹击中李鹏的腿,他哀嚎着倒在血泊中。
舒以顾不上李鹏,连忙打120急救电话。她哭着抱起傅景淮,泣不成声:“景淮,你坚持住!救护车马上就来了!求求你别死,你答应过我要一辈子疼我的……”
傅景淮虚弱地笑了,抬手抚摸舒以的脸颊:“以儿……对不起……我食言了……”
“别说傻话!你一定不会有事的!”舒以哽咽道,“你忘了吗,订婚宴就在下个月,你还要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戴上戒指呢……”
“以儿……如果我走了……你要好好活下去……”傅景淮艰难地说,“公司……就交给你了……我相信你……”
“不!不要!”舒以歇斯底里地尖叫,“你不能死!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傅景淮,我恨你!我恨你……”
舒以泣不成声,泪水浸湿了傅景淮的衣襟。傅景淮微微一笑,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下去。
几分钟后,救护车赶到。医护人员七手八脚地将傅景淮抬上担架,送往医院抢救。
舒以跌坐在地上,浑身颤抖。她木然地盯着手上的鲜血,感到天旋地转。
“景淮……求求你……别丢下我……”
一个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满脸疲惫。
舒以连忙上前,泪眼朦胧地问:“医生,景淮……他怎么样了?”
医生叹了口气,说:“伤口很深,子弹擦过心脏,万幸没有伤及要害。但病人失血过多,需要输血。”
“我来!我来输血!”舒以激动地说,“医生,快检查我的血型!我一定要救景淮!”
医生点点头,连忙安排舒以去做血型检查。所幸,两人的血型相合。
舒以躺在病床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血,一点点流进傅景淮的身体。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在心里默默祈祷:上天啊,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景淮……我愿意用我的命,换他活下去……
又是一夜煎熬,傅景淮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舒以守在床前,一刻也不肯离开。
第三天清晨,傅景淮悠悠转醒。他睁开眼,就看到舒以哭肿的双眼,心疼得无以复加。
“以儿……”傅景淮虚弱地唤道。
舒以惊喜地抬起头,泪水夺眶而出:“景淮!你终于醒了!太好了……”
她扑到傅景淮怀里,泣不成声。傅景淮感动地抱紧舒以,在她耳边轻声说:“以儿,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傻瓜,你平安就好。”舒以抹去眼泪,柔声说,“景淮,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李鹏那个叛徒,在你的保险柜里放了一大笔钱,还伪造了你挪用公款的证据。”
傅景淮脸色一沉:“什么?这个混蛋!”
“放心吧,我已经报警了。”舒以安慰道,“李鹏落网了,他供出了一切。原来他早就和姚崇明勾结,窃取公司机密,并嫁祸于你。幸好真相大白,不然你就惨了。”
傅景淮长舒一口气,感激地握住舒以的手:“以儿,谢谢你救了我,谢谢你相信我。”
舒以红着脸,娇嗔道:“这是我应该做的。再说,我才舍不得让你死呢。”
两人深情对视,忘情地拥吻在一起。病房里,回荡着幸福的笑声。
几天后,傅景淮康复出院。舒以亲自开车,接他回公司。
一到公司,两人就受到了员工们热烈地欢迎。大家纷纷向傅景淮表示慰问,也对舒以的机智勇敢大加赞赏。
“各位,感谢你们的支持。”傅景淮感激地说,“这次能化险为夷,多亏了以儿的帮助。以后,她就是咱们公司的女主人了。大家要好好帮衬帮衬啊!”
员工们一阵欢呼,齐声祝贺两人喜结连理。舒以红着脸,甜蜜地依偎在傅景淮怀里。
就在这时,财务部的小张跑了过来,神色慌张:“傅总,不好了!咱们公司的账户被冻结了!”
“什么?”傅景淮大惊失色,“怎么回事?”
“银行说是接到了匿名举报,说咱们公司涉嫌洗钱,正在接受调查。”小张擦了擦汗,“傅总,这下咱们连员工工资都发不出去了,该怎么办啊?”
傅景淮眉头紧锁,攥紧拳头。他冷冷地说:“一定是姚崇明那个老狗搞的鬼!他泄愤不成,居然用这么阴险的手段!”
舒以担忧地看着傅景淮:“景淮,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公司一时半会儿恐怕周转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