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龙云,动手吧!“傅景淮冷冷地下令。
“是!“
杨龙云和手下们闻声立即按捺顾彦琛等人,生擒活捉。
而与此同时,傅景淮那边也露出了一丝笑容,他无比自信地说:“这次他是彻底完蛋了!“
舒以自一旁看着他英武不凡的身姿,心下暗喜:看来他们这个家终于可以彻底解决顾彦琛这根老棘手了!
很快,傅景淮果然采取了有力行动。他不仅将顾彦琛关进了私人地牢,还将其所有的家族资产尽数查封,独吞整座财富帝国!
“哈哈哈,你终于尝到被我完全打败的滋味了吧!“傅景淮狞笑着走进顾彦琛的黑牢,居高临下地狠狠羞辱他。
“傅景淮,你这个混蛋!“顾彦琛狼狈不堪地躺在铁链中,口中却仍不知死活地破口大骂。
“哼,你先受受苦吧!“傅景淮一脚将他踢翻在地,转身便走。
“咔嚓咔嚓!“身后顾彦琛咬牙切齿地发出怪异的声音。
“我警告你啊顾彦琛,再敢给我乱来的话,下场会更加凄惨不堪!“他头也不回地说着。
……
三年后,一代儿晨,曙光初现。
这个幸福的一家三口正在家中温馨吃着早餐。
那个小男孩已长成了一个健康英俊的少年,正滔滔不绝地向爸爸汇报着自己在学校的所见所闻。
“爸爸妈妈,我现在可是学校最出色的学生了。“小家伙得意洋洋地说着,低下头来狼吞虎咽地吃着培根。
“真了不起啊,等你长大后一定能成为一位优秀的人。“舒以宠溺地说,伸手帮他拭去嘴角的油渍。
“但记住哦,你得像我一样刚毅果断,将来才能够在商海上撑起一片天地!“傅景淮沉声叮嘱着,拍了拍儿子的后背。
“Yes sir!“小家伙立正站好,活像一个小小士兵般。
就在这温馨的早晨时刻,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传来。
“咚咚咚——!“敲门声一直不绝于耳。
“谁啊?“傅景淮皱起眉头。
“老...老板...“只见杨龙云慌张地从门外探出头来,“是人质出事了!“
“什么事?“傅景淮脸色一沉。
“就是...就是我们扣押的顾彦琛……那个老东西...“
话音未落,杨龙云便做了一个了断的手势。
“什么?“傅景淮霍然起身。
舒以和孩子也都陷入了沉默。
.......
几分钟后,他们赶到地牢,见到的便是这惨不忍睹的一幕:
地牢房间内,顾彦琛的尸体倒在那里。他已然气绝,脸上是狰狞的扭曲表情。而就在他的身侧,散落着一大堆生锈的钉子和碎玻璃。
显而易见,这些都是他从牢房的积存物那里找来的自残工具。
“看来,这个老东西终于熬不住了。“杨龙云面无表情地说。
傅景淮走上前,蹲下身子,仔细端详着这具尸体。
半晌,他才重重叹了口气。
“生命真是脆弱啊...“他低声呢喃着,拾起一根钉子把玩:“我给予他的痛苦,已经远远超过了一个恶人所能承受的。“
说着,他将手中的钉子狠狠甩向了地面!
“景淮...“舒以也走上前,轻轻搂住了他的肩膀。
“不过好在,他的死终于解决了我们多年的心病。“傅景淮转过头来,满脸阴郁,“是啊,我们必须摆脱过去,重新出发。“
说完话,他用手捂住了双眼。
片刻后,当他再次抬头时,原本阴郁的脸庞上已满是自信和希望的神色。
“来吧舒以,我们离开这里。“他牵起妻子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黑牢,
“以后我们将全心全意为孩子创造一个无忧无虑的幸福环境。从此,这个家将再无阴魂不散的旧恨和牵挂!“
舒以轻轻颔首,回握住他宽阔有力的手掌。
阳光下,傅家小小的天地重现了生机盎然的景象。那个可爱的少年笑着在花园里追逐蝴蝶,阳光下的草坪上洒满了片片光斑。
尽管摆脱了顾彦琛这个心腹大患,但傅家人的岁月并未就此太平。
那天,傅景淮独自在家中办公。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谁啊?“他蹙眉站了起来。
大门随即被人狠狠一脚踹开!只见傅父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脸上满是愤怒与狰狞。
“臭小子,你这是做什么?“老头一把将傅景淮推搡到墙边,双眼凶光四射。
“父亲,你这是作甚?“傅景淮皱眉不悦。
“我问你,顾彦琛那个老家伙怎么死了?“傅父咆哮着,一把揪起他的衣领。
“哦?你还在乎那个家伙?可笑!“傅景淮冷笑一声,狠狠甩开他的手。
“你这臭小子,简直不知好歹!“老头怒目睽睽,猛地掏出一把手枪对准他,“老子有没有告诉过你,不准乱动那个人?“
“什么?“傅景淮大吃一惊,警惕地望着他。
“对,就是你想得那样。我和顾彦琛老东西可是老相识了,而且还有重大的勾连!“傅父森冷一笑,“你这个白眼狼崽子,竟敢不经我的允许就乱动他,真是要人命啊!“
“父亲,您到底什么居心?“傅景淮沉下声问。
“哼,你以为我会那么傻就告诉你吗?“老头冷笑着,枪口直指他的胸口,“现在给我乖乖束手就缚,否则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话音刚落,舒以便匆匆赶到,看到这一幕当即吓得脸色惨白。
“景淮,你没事吧?“她大惊失色。
“舒以,快躲开!这个老东西疯了!“傅景淮厉声喊道。
可就在他准备出手的瞬间,傅父突然大吼一声:“你们谁都不准动!否则我就要杀了这小子!“
说着,他勒住傅景淮的脖子,将枪口抵住了他太阳穴。
舒以吓得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般,一动也不敢动。
“太好了,你们都乖乖束手就擒!“老头狞笑着,突然用力一推,将傅景淮压制在地。
“你到底...想做什么.“傅景淮勉强挣扎着,脸色已经通红。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傅父大笑着,反手就是一记重重的手刀拍在他的后脑。
“唔...“傅景淮闷哼一声,眼前一黑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景淮——“舒以惊恐地尖叫起来。
“哈哈,这下总算拴住了这个祖宗!“傅父得意洋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