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要我等着曾经的事再发生一遍才来及时止损吗?池珏经不起再来一次这样的折磨,上次卧底我没能好好保护她,这次我不想再把她牵扯到危险里,我要对她的人身安全负责到底。”
“我理解你未雨绸缪的心态,可怎么做才算是对她的人身安全负责到底,你有计划有方案吗?
你甚至都不知道舒蔓的背景和目的,我们现在并不能排除她只是单纯和沈听晚长得像的可能性。
在不确定事态严重性之前,你这么武断的和池珏谈什么分不分开,意义是什么?难道不应该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刻陪着她?
我让老板给你烤个猪脑子吧,这么笨,补一补!”
江查气得脚趾头都扣紧了,这顿宵夜吃得也没什么滋味,她被苏桥的愚蠢给气笑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少说她两句吧,只要是关乎池珏安危的事她比谁都急,给你看个东西。”纪南星适时的站出来当和事佬。
她掏出手机给江查看了一张照片,那是下午抽空托人查的出入境证件电子档。
在看到舒蔓的证件照后,她便意识到苏桥的焦虑不无道理。
江查凑近脑袋打量那张几乎跟沈听晚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脸,顿时噤若寒蝉。
咂摸了一小会儿,她扔开竹签子惊呼:“我去,活见鬼了!”
苏桥无奈叹息:“我在宝山公墓看到她时,比你的反应还邪乎。”
江查意识到苏桥究竟在害怕什么,她收敛了轻声的神色,眉梢蹙成了一团,“专案组的背调信息里,从来没有查到过沈听晚有姐姐或者妹妹这回事。你在卧底时,有没有听她提及过家人的事?”
苏桥伤神地扶着额门,她不是没有回忆过,但那时做了ct导致记忆模糊,她怎么也想不起沈听晚临死前的对话细节。
她摇了摇头,“我没印象了,只记得她说是沈渊害死了她的家人,但她的原生家庭是怎样的,没有详聊过。”
纪南星瞧着俩人都是一副遇到大麻烦的表情,索性提议着:“你们不必纠结那舒蔓和沈听晚的关系,温翎做过沈听晚的尸检,所以有她的dna样本,只要有机会拿到舒蔓的,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江查发问着:“可是我们怎么才能找到她,又用什么理由去采集?总不能逮住人后,直接说我抽你一管、血拔你两根头发吧?”
主意是好主意,可问题也是问题。
苏桥蔫儿吧摸出手机,把舒蔓当时留下的电话号码展示给二人看,“我有她的电话,而且是她主动留下来的。”
“嘶...”江查倒吸一口凉气,连带着后脊骨泛起一阵恶寒,“不是吧,她合着在跟我们打明牌呢?”
“敢打明牌的人,自然是留了足以镇场的后手,不然哪儿来这番底气?”纪南星靠进椅子里,摩挲着下巴陷入深思。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们阐述这种怪异的感觉。
殡仪馆监控记录里,那个顶替我取走沈听晚骨灰的人和舒蔓很像,但当时戴了墨镜又隔着一段距离,便让既定的事实变成了有可能的概率问题。
转过头来,她便在公墓和我正面相遇,而且还主动示好,好似凭着那张脸就能吃定我会被她吸引。
我载她下山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想要探一探她的背景。
她倒是顺其自然的跟我去了商场,还主动要了我的电话,一眨眼的功夫就在商场电梯口偶遇了池珏。
她似乎很善用巧合,把每一个时间节点将要发生的事手拿把掐,甚至预判了我的预判。”
江查跳脱出舒蔓的话题,她和苏桥萌生了相同的疑惑,“难道她也是翡冷翠军火组织里的人?不行,防患于未然,这事怕是要上报给郑局。”
纪南星朝她笑了笑,似乎早就做了后手,淡淡道:“你这种大忙人,也不想想为什么年假报批一个下午就能搞定。”
江查后知后觉,咋呼着:“好家伙,你给我整这死出?你还我年假!”
纪南星解释道:“关于舒蔓的事我已经跟郑局汇报了,他私下跟你们郑局通过电话,之所以没告知你,是因为还没调查清楚前不能惊动省厅,知道这事儿的人越少越好,所以就先把你给骗过来了。”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舟海的人心眼子跟筛子一样密。”江查撸着牛肉串阴阳怪气,又瞧了眼苏桥,“当然,这猪脑子除外。”
“吃饱没?吃饱了各回各家,明天我还要办案子。”纪南星掏出钱包走去结账,转头叮嘱着江查,“酒店房间已经给你开好了,专案组办公的那老地方,公差报销你放心吧。”
趁着她买单的间隙,江查扭头打量心不在焉的苏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