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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4(1 / 1)

疑,这女人确实是她的命中福星。

不管是冒着风险私下违规操作,还是关于感情的进展,沈听晚无疑是给她带来太多无法想象的好处。

她从不觉得沈听晚的出现是改变自己的契机,而是这个女人让她意识到自己真实的嘴脸就是这般贪得无厌。

“你和池珏最近怎么样了?”沈听晚换了话题,毕竟周围人多嘴杂,交易的事浅谈几句适可而止。

“她还在生那次吃饭的气,我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安嘉钦表现出无可奈何的模样。

好不容易和池珏修复的关系,脆弱得轻轻一碰就变得支离破碎。

沈听晚侧头看着窗外的街景,她没有义务去教导对方该怎么做,只是耻笑着:“即使你的情敌失忆了,你也无法改变一些事,就好比撼动池珏的心,我劝你还是另寻新欢吧,自古以来...吊死在一棵树上的人,没一个落得好下场,都是自讨没趣的恶果,何必呢?”

“你懂什么,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我也奉劝你一句,傍着一个脑子出问题的人,你也未必能讨到自己想要的。”安嘉钦将咖啡杯重重磕到桌上,她不容许任何人来嘲笑自己在感情上的失败。

也许今时今日的她还没有意识到,她那可笑的自信心因为这些甜头而迅速的膨胀。

可膨胀的气球不知道,在撑起的强大时,也必然要承担炸裂后一无所有的沉重代价。

沈听晚盯着被只言片语整破防的安嘉钦,犹如站在高阶维度里的神,笑看着被欲望操控的蛆虫。

她有点可怜安嘉钦,不明白池珏究竟有什么魔力,让她近乎疯狂的偏执,同时又嘲笑她是单相思的舔狗,什么好处都没讨着偏偏先感动了自己。

久久凝视之后,沈听晚从款包里取出一支安瓿瓶,悄然推到对方的面前,“送你个好东西。”

安嘉钦捏着小瓶子细细端详,透明的玻璃没有任何标注,索性投去疑惑的目光,“这是什么?”

“混进水里无色无味,喝下去不到十秒就能让人陷入昏迷,维持的时间可以长达二十四小时,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既然软的不行,何不试试强取豪夺?”沈听晚笑容狡黠,不用过多赘述,好坏的选择全凭安嘉钦的歹念是否强烈。

“你比我想象的更坏。”安嘉钦嘴上调侃,却也很自然的将小瓶子放进款包里,展开一抹心照不宣的笑。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沈听晚举起杯子与之碰了一下,“预祝我们都能得到真正想要的东西。”

......

沈听晚回到家后,沈初便一直缠着她陪自己看电影。

俩人依偎在卧室的床头。

电影演了什么并不重要,沈听晚无心观看,旁边的阿初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侧头看向睡颜恬静的阿初,她借着床头小台灯的微光,忍不住伸手去勾勒那优越的面庞。

原本平静的眸光在细细欣赏间,泄出无比憎恨的阴鸷。

在过去的十几年里,沈初以名字的形式贯穿着她的生活。

沈渊总是在她面前幻想亲生女儿是怎样的优秀,在得知她成为了一名刑警队长,时不时会啧啧称赞女儿随了他的优良基因。

无形中的比较最为残酷,自那时起,沈初便成了沈听晚的假想敌,也成了她无法摆脱的梦魇。

沈听晚对自己的定义精准又刁钻,她自知是沈渊卖命的附属品,忙于周旋在翡冷翠的其他势力,忙于替养父赚更多的钱,还要摒弃情感去充当婚姻的傀儡。

想到这里,她咬着腮帮子扯起牵强的笑,笑命运不公平,笑自己怎么还没有强大起来。

吱呀一声,卧室的门推开了一条缝。

沈渊杵着拐杖露出小半边阴暗的脸,他没有说话,只是看了沈听晚一眼便转身走向了书房。

沈听晚会意父亲的眸光,便扶着阿初的脑袋,让她能安稳的躺到枕头上,转而趿上拖鞋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卧室。

走进并没有亮灯的书房。

闪电在窗外骤然闪过,也将沈渊的面庞加深了阴郁的雕琢,一室的清浅被屋外爆发的雷鸣搅碎。

他杵着拐杖斜倚在桌前,待到沈听晚走近时,拐杖狠狠抵住她的肩口,隔出一道无法靠近的距离。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是无声的警告,惹得沈听晚迅速顿住了脚步,惶然不解地盯着他。

“我足足宽限了你三个月的时间来处理舟海这些破事,没用的东西,你让我很不满意。”沈渊厉声呵斥着沈听晚,平日伪装的和善终于在黑暗里被撕破。

这些伤人的词汇,沈听晚已经听了二十年,她习惯了沈渊独裁者的行事作风。

“父亲,我也很想尽快让您带着阿初离开,可她是个大活人身份又特殊,警察盯得紧,我们总要步步稳妥才行,得寻到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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