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角色了,说好听点,是传达,说难听一点,是‘顶罪’。
外界对他的那些难听的传言,说到底,都是他帮沈屹骁抗下来的。
想到这,夜浓都替他冤。
不过拿人钱财□□,她这个自顾不暇的人,还是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好。
夜浓摇摇头:“也不算为难,只不过提的一个方案又被打了回来。”
“昨天提,今天就被打回来了?”阮瑜简直不敢相信。
夜浓没说其实中间不过间隔短短两个小时。
她耸了耸肩:“毕竟高出市场两倍的设计费,要求高一点也无可厚非。”
见她长吁一口气,阮瑜在她肩膀拍了拍:“别给自己太大压力,身体适当放松,灵感才不会断。”
从榕港大厦过去也不过十公里不到的路程,却因为堵车花了将近一个小时。
阮瑜脾气都快堵没了:“早知道咱俩还不如骑共享单车呢。”
夜浓笑:“你什么时候学会骑车了?”
阮瑜的确不会骑自行车,“不是有那种电动的吗,我看咱们公司好几个同事下班都——”
她话还没说完,胳膊就被夜浓碰了一下:“快,那辆车走了,赶紧停过去。”
停好车,两人一左一右下来,阮瑜随口问了句:“这家餐厅你以前来过吗?”
夜浓点了点头:“来过。”
阮瑜抬头往对面那座除了高,和一般商务写字楼没什么区别的大厦看了看,“al说,这个餐厅的露台很漂亮。”
听她只轻“嗯”一声,阮瑜扭头看她。
以前生日虽不见她有多兴奋,但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神色恹恹。
阮瑜眸光一闪:“该不会是你的伤心地吧?”
夜浓眼睫不自觉地颤了下,但她很快就摇了摇头:“不是。”
阮瑜知道她有时会口是心非,“如果是的话,你就说,咱换个地方。”
夜浓故作轻松:“不算什么伤心地,就是来吃过几次饭。”
阮瑜几乎一秒猜到:“和那个人?”
见她不说话,阮瑜便知道了。
今天是她的生日,阮瑜自然不想她被任何坏情绪影响。
她挽着夜浓的胳膊转身:“那咱就换个地方。”
不过一顿饭的功夫,再说,京市大大小小的餐厅,有点名气的,沈屹骁几乎都带她去过。
“来都来了,再说这个点去哪都堵车,就这家吧。”
阮瑜还坚持,但拗不过夜浓连拖带拽的,就这么踩上了十多级的台阶到了门口。
虽然是周四,但餐厅里却没有丝毫的冷清。
门口接待问有没有预约,阮瑜报了手机号。
是临窗的一个位置。
透过全幕玻璃窗,阮瑜看见露台上还有一个用玻璃环绕出的城堡卡座。
“你好,”阮瑜问服务生:“我们可以换到外面去吗?”
对方笑答:“抱歉女士,那个卡座不对外接待客人。”
阮瑜失落地撇撇嘴:“那算了,哦对了,”她又想起来:“今天我朋友生日,听说你们这还送鲜花和蛋糕?”
“是的,”服务生说:“只要提供身份证件就可以。”
虽然al跟她推荐的时候,说的是真人真事:我那个朋友说,是99朵的爱莎,还有蛋糕也是12寸双层。
但阮瑜不信,12月12号又不是多么稀缺的日子,这么送下去,那餐厅一天得亏多少钱。
阮瑜朝夜浓抬了抬下巴:“你身份证带了吗?”
夜浓从包里将身份证递给服务生,对方接过看了一眼后,不相信似的,对着身份证上的照片和夜浓本人来回确认了两遍。
阮瑜看出了不对劲:“怎么了?”
服务生忙摇头:“没事没事,两位稍等。”
眼看对方匆匆转身,甚至还一路小跑,阮瑜皱眉:“怎么神经兮兮的。”
她不知,夜浓心里却了然,但时间过去这么久,想必这里的经理已经换掉,又或者,露台那个卡座的锁眼也已经生了锈。
然而阮瑜却对露台上的那个卡座情有独钟:“这么得天独厚的露台,不用来招待客人真是可惜。”
夜浓翻看着菜单:“可能是天太冷了。”
阮瑜看向那个被尖顶圆身玻璃罩住的卡座:“不用来接待客人,难不成是给人拍照用的?”
夜浓没说话,也没像她一样往外看去,准确来说,从她进来到落座,一个眼神都没有分到露台上,更别说那个专属于她的「城堡」了。
很快,服务生拿着夜浓的身份证回来:“夜女士,这是身份证,您收好。”说完,他将一个锥形钥匙放在桌上。
“这是钥匙,如果您需要,可以随时和您的朋友移步到露台。”
在阮瑜的茫然怔愣里,夜浓摇了摇头:“不用了,谢谢。”
“那这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