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方、唐朋的暗器却出了手,但那股火焰又爆出七八道火球,吞卷了他们的暗器。
左丘超然擅长的是擒拿手,所以他一把抓住火王。
抓住火王就像抓住一颗火炭一般,左丘超然负痛放手,火已卷到门口!
在店门前那白衣的、悠闲的、傲慢的公子,突然出了手!
他站在店门,就是不让任何权力帮的人奔出店门。
他是第四次出手,前面三个逃出店门的人,就在他面前逃了出去。
他们是逃出去七八步后,血才溅出来,然后再走出三四步,才倒地而殁的。
这是因为他的剑法实在太快了。
他决定要把这火舌“一刀两断”!
唐肥这次才看清楚林公子的出手。
刀光一闪,原来不是刀,是剑!
是一柄快剑,使的却是刀法!
单止这一点,这人的武功,绝不会在海南剑派邓玉平之下!
火焰突展,就在这时,火舌高张得令人眩目,然后就什么都不见了。
火王已不在门前。
他已逃走?
林公子衣衫焦的,神态也不再是那么悠闲,右眼角下也的伤了一大片,可是他在缓缓收回那柄使出刀法的剑。
剑上有血。
地上也有血。
一行血迹,正向西延去。
这一刀,却仍杀不了火王。
但火王却受了伤,林公子也受了伤。
而且显然的林公子也伤得不轻。左常生等一见火王逃窜,也跟那“掌柜”拼死突出包围,冲了出去!
林公子却没有拦阻。
他一股真气,已被那火焰的凛烈摧散,他必须马上调息恢复。
但他确定,他那一刀,已斫在人王伤得比他更重的地方。然而他却感到脸上无光,火王这下和他力拼,事实上可以说是他和唐肥夹攻之下,火王才挂了彩的。
唐肥心中也惊悸,她的暗器“唐花”,居然也不能奏效。
权力帮一个火王,尚且如此,柳五公子、赵师容以及“君临天下”李沉舟那还得了!
“你们怎样知道我们在这里?”左丘超然手被的伤了,可是他仍没有忘记询问这一句,因为那时他们穴道被封,而且已被改装成一个自己若是见到恐怕也认不出来的“人”。
“我们唐家有特殊的连络方式,”唐肥解释,她虽痴肥,但却不蠢,“我一进来,就见到方姊在眨眼,即眨眼次数,表示旁边那人扎手,所以我们才猝然出手,免得殃及池鱼,”
唐方在唐家虽年轻,但因是唐舜尧直系所出,辈份极大,连唐肥也称之为“姊”,而原本唐肥也是极喜欢唐方的。
唐方说了一句,急着说了一句让铁星月和邱南顾都奋悦跳起来的话。
“萧秋水没有死。他刚才来过,没有认出我们。”
铁星月跳起来:“他没死!好哇!这小子!他现在呢?”
邱南顾也在问:“萧大哥现在在哪里?”
“他走了。”唐方答,她眸子发着光。
“我们去找他去!”邱南顾马上决定。
“往哪儿找?”唐肥问,她想下出萧秋水这人为何使大家如此兴大
“我也想见他。”林公子一句谈定,谈到萧秋水时,眼光也像发着热。
“他会到哪里去?”
左丘超然很快地判定:“他一定会回家!”
铁星月和印南顾几乎同时地道:
“我们往四川浣花派去!”
于是他们立即就走了。
所以萧秋水回到客店的时候,见不到唐方,也见不到所有的人。
第二章十年一战
萧秋水虽然一路上都见不到铁星月等人,但一路上都听到他们的事。
此地已是华阳,华阳接近成都,已离滇池甚远,但一路上到处都可以听闻浣花剑派与权力帮成都与滇边之战的消息。这也是萧秋水所最焦渴得到的消息。
“这大概是权力帮有史以来,遇到最大的抵抗之役,别看小小一个浣花剑派,居然令权力帮损兵折将。”这是靠近华阳市郊的一所小食肆一个造伞的老板说。
他的朋友是个在酒楼里做春卷的,也翘起大拇指说:“了不起!浣花剑派硬是要得,可惜……”
“可惜还是螳臂挡车,”一个打面的小老板道,“最后还不是毁于一旦……”
“死有重十泰山,轻若鸿毛;”造伞的不以为然,“权力帮虽然仍把浣花剑派毁了,但浣花剑派足足抵挡了足足十六天,十六天……”
“十六天就够了,一个镖师就告诉我说,权力帮的狼子野心,已惊动了世外宗主少林。武当一脉的注意……”卖春卷的接造伞的说下去:“我是做东西给别人吃的人,我不懂什么是武林规矩,但人生在世,能做几件唤起人家张望、思省的事,也就够了……”他指了一指造伞的说:
“我赞成老徐的话,仙人板板,那龟儿子权力帮不灭,咱们穷人,给挨家挨户的敲诈,哪生活得下去!”
“话不是这样说的,”打面条的老板还是不以为然,“结果又怎样,浣花上下,死的死,散的散,逃的逃……”
然后他就看见一个年轻人“虎”地冲了过来,一把提起他,青筋毕露,满脸涨红,咬牙切齿地问他:
“你说,权力帮那些王八把浣花剑派怎么了?”
打面粉的老板就像小鸡一般被这个看来斯斯文文的年轻人提在手里,吓得舌头与牙齿打结,说不出话来,旁边的几个朋友,也慌了手脚。
这青年双目发出厉芒:“浣花剑派怎么了?成都萧家究竟怎么了,你们说!”
那造伞的老板对浣花剑派,一直部很激赏,问心无愧,所以敢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