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给他弄醒了。”
林清刚说完,肚子里崽崽就?伸脚踹他爹,就?连秦钊都感觉到了,痒痒的,有点像扑在怀里撒娇的小奶猫。
秦钊心里软软的,这是他和林清的小崽子。
林清啧了一声,“说了不让你动,不让你动,现?在好了,活该踹你。”
“嗯,我喜欢他踹我。”
“滚蛋,我不喜欢,这先踹的是老子,睡觉,你两都不许闹,在闹你滚下去,小崽子,小崽子打两巴掌。”
林清有些困了,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怎么?就?不是你怀呀。”
“嗯,以?后我怀。”
秦钊吹灭了床头的油灯,床上的围帐没有拉下来,林清嫌闷得?慌,这边的月亮格外得?亮,透过纸糊的窗子落在了屋里。
秦钊搂着林清闭上了眼睛,只能看不能吃的日子,让秦钊都有些上火了。
秦钊歇了两日之后就?走马上任去了,这大月国现?在虽然成了平州府,但还是会时不时地闹一下,老冯带着军队驻守呢,经常带着人来回跑,搞得?他头大。
“不是,这现?在都是一家人了,他们还在闹什么?呀?”
“过个十年?八年?或许就?好了。”
不仅老冯天天忙得?不可开交,就?连秦钊一上任也忙得?焦头烂额的,这平州府衙的官员不少,一半多还都是之前的官员,有些人看不上大启的人,有的人干脆活都不干占着个闲职。
别说平州府了,这平州府下面管着的大大小小十来的县,这官员也大多数都是之前大月国的官员。
朝廷虽然派了官员接手,但本着都是一家人,也不能把大月国的官员都给换下来了,万一激起民愤就?麻烦了。
就?像秦钊,他虽是一州之长,但手下的同知是原先大月国的,叫周野律,和大月国的皇室还沾着点那么?些关系,有五十来岁了,很是看不上这派过来的官员。
秦钊在攻打大月国的时候战功赫赫,这名字他自然是知道的,而且见秦钊生得?年?轻,周野律更?是不把秦钊给放在眼里,带着手下的一众老官员处处和秦钊作对。
周野律原本是这么?打算的,之前秦钊没过来的时候,他暂代?知府,现?在秦钊来了,他就?老老实实做他的同知,知道秦钊要过来了,他早早就?联合了之前大月国的官员,势必要把钊这个仇人给挤出去。
谁知道秦钊来了都三?天了,每天都是在翻看衙门的里的州志,其中不少是之前大月国的保密的文书,现?在放在了中州府的衙门,秦钊也都不客气地看了。
见秦钊这知府这么?悠闲,原本想刁难他的周野律无从下手,就?把该秦钊的不该秦钊的活计都推给了他,秦钊只是淡淡说了一句让周野律处置就?行了。
反正他没来的时候,这平州府除了时不时乱一下,其他还行,交给周野律处置也出不了什么?岔子,反正周野律总不能对自家百姓下手吧。
周野律被气到不行,原本是打算给秦钊找麻烦的,谁知道这些活计都落在了自己头上,官大一级压死人,他只能哼哧哼哧自己干。
秦钊每天准时出门准时回家,就?连林清都好奇,这秦钊怎么?一点都不急呀,按理说这平州府事应该不少,但看秦钊倒是跟没事人似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林清边吃和秦钊说道:“事不多?你天天回来这么?早。”
“嗯,还行,就?看看州志什么?的。”
林清一听眼睛都亮了,“我能看吗?”
“能呀。”
“那我明天和你一起去衙门。”
林清正愁不知道做什么?生意?呢,刚好去看看人家的州志,这样?就?省不少事了,他之前在卢平县的时候也看了一些卢平县的县志,但其中和大月国有关的资料却很少。
卢平县的县志不是记了某某天某某日大月国来犯,就?是记了大月国一些野史,有用?的东西没多少,秦钊现?在是平州府的知府,那他不是想看什么?看什么?。
林清大手一挥,“天冬,小河,明儿咱都去看看。”
第二天秦钊就?拖家带口当差去了,现?在天气有些冷了,林清里面都穿上了小夹袄了,等在过一段时日就?更?冷了。
秦钊扶着林清从马车上下来了,在门口的时候刚好和前来上差的周野律碰在了一起,他是坐着轿子过来的,没看见秦钊扶人,一下了轿子就?看见秦钊身边走着个有孕的夫郎。
看穿着应该是大启那边的人,周野律以?为?是来衙门告状的,他有心在外人面前挤兑秦钊,特意?走了过去,“这位夫郎是有什么?难处吗?你找他不如找本官,本官为?你做主。”
林清瞅了秦钊一眼,这谁?
“周野律。”
林清哦了一声,他懂了,就?是那个看不上他家秦钊那个人呀,名字倒是很有趣,林清听了一遍就?记住了。
林清恶作剧上头,伸手就?挎住了秦钊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