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还没有睡意,拉着宁乐意问睡后感:“感觉怎么?样??老公是不是很行?”
宁乐意弹尽粮绝,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很怀疑姜易云哪来那么?多的?精力,嗓音都有些沙哑:“很行很行很行。你给我睡!”快睡!
“来,给你睡。”
“滚滚滚!”宁总大怒,翻过身不理人了。
姜易云跟着侧睡,把宁乐意拉进自己怀里。
这个人,真的?很爱他。
上辈子欲壑难填的?贪婪,现?在?被填满,甚至溢出来。
“乐乐?”他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
怀中的?人呼吸均匀,显然已经睡着了,却下意识给了他回应:“嗯。”
宁乐意渡过了一个相当……激烈的?周末。
他都搞不懂小娇妻在?发什么?颠,差点没能走出房门。
本来他还想着周一早上在?家附近的?老馆子来一笼小笼包,现?在?他是真的?有点怕了,周日下楼吃过晚饭,就再也不肯上楼回房:“明天早八,我回学校那边住。”
他爱上学!
谁都不能阻止他去学校!
姜易云看他眼?底微微有点青,反省自己一秒钟。
他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可是谁让乐乐这么?……好?吃。
姜易云拉着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才说道:“好?。我让温伟准备一下。”
回到出租屋,宁乐意拒绝和?姜易云一起?洗澡,自己挑了一身小圆领的?长袖长裤的?睡衣进去,洗完出来确保自己哪儿哪儿都遮挡严实,连身上的?小鹿图案都不会让人有任何那方面的?想法?。
姜易云看他竟然连头?发都自己吹干了,凑过去亲了一口:“那轮到我洗澡了。”
宁乐意被他亲得提心吊胆,结果姜易云一晚上都老老实实,就是早上起?来的?时候……
“我衣服呢?”
怎么?睡个觉,衣服还能不翼而飞的?吗?
姜易云就在?边上笑:“你嫌热,自己脱的?。”
宁乐意怀疑地看着他:“真的??”
“真的?。”他只是帮了一点小忙而已。
宁乐意摸摸自己的?内裤还在?,想着要是姜易云脱的?,肯定?不放过最后这点小布料,将信将疑地起?床洗漱。
姜易云看看时间,早了点,但还是起?床给宁总做早饭吧。
宁乐意洗漱完,看姜易云已经在?厨房忙活了,眯着眼?睛走进去:“你起?这么?早干嘛?上班不是还早吗?”
“没事,一会儿送你去学校,还能陪你一起?上会儿课。”姜易云抬手摸摸他的?脸,确定?已经恢复了健康红润,这回倒是认真反省自己过分了。
他把该蒸的?蒸,该烤的?烤,自己去洗漱。
宁乐意看看切片蒸上的?紫薯和?芋头?,等姜易云洗漱完出来,就把它们?加上牛奶打成奶昔,刚好?两杯的?量,又组装了一个牛肉汉堡。
芋头?很香,紫薯很甜,单吃都有点干,打成奶昔就很香浓,口感顺滑,甜味也刚刚好?。
与其说是喝奶昔,不如说是吃。
宁乐意吃完已经觉得饱了。
姜易云就把水果和?鸡蛋给他装进双层小饭盒里:“还有饼干。一会儿饿了吃。”
“哦。”宁乐意感觉小娇妻怎么?这么?好?,伸手抱住了轻轻摇。
姜易云看时间还早,干脆就回抱住他,哼着歌带着他在?客厅转圈跳舞:“上辈子都不知道你会跳舞。”
那时候宁总要维护各种关系,没少参加各种酒会,跳舞的?场合很多。
而且那种场合其实没人在?乎跳舞水平怎么?样?,反正花花轿子众人抬,大家都死命夸。
只要这个人手里有钱有资源,那他做什么?都是对的?。
宁总都是带个司机带个助理就来了,到了之后就是聊天谈事情,酒也不怎么?喝,也从?来不跳舞。
宁乐意跟着他晃:“我这点舞怎么?叫会?”
“真的?是因为这个才不跳舞的??”姜易云不信。
宁乐意翻了个白?眼?:“你明知故问。”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他喜欢的?是男人。
但商业酒会这样?的?场合,很多时候还兼具另外一项功能就是相亲。
或者说,相亲本就是人际关系中很重要的?一环。
他要是随便跟谁家的?小姐跳了舞,那无?疑向外界传递出一些信号。
哪怕不一定?能成,也是一种愿意接触表达好?感的?方式。
他也不能昭告天下说,他喜欢男的?,跳舞只是跳舞,没有任何别的?意思。
那他还想不想混了?
姜易云这个人就极其低调。
他有低调的?本钱。以他的?身份地位,完全?可以拒绝大部?分商业酒会。
有事情要谈,自己就可以拉个小会,该谈事情就谈事情,没必要通过酒会这样?的?形式去结交人脉。
他看到姜易云的?那次酒会,姜易云也不是正式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