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王婷就不一样了。
最近一段时日,虽说这王婷表面上没有做任何,可私下的动作是不少的。
朱标也是能理解的。
东宫,那是权力的中心。
既然王婷嫁过来了,要说多单纯,那必然是不至于的。
只不过朱标不会在意。
在朱标的心中,不论王婷有多少想法,想要挣扎的有多少,到了最后,都不会有意义。
某些人,注定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
朱标回去后,就让胡公公把事情都安排了下去。
胡公公非常疑惑。
其他人也就罢了,太子妃娘娘管理东宫那么多年,不曾有过纰漏的地方,殿下要去哪里,到底也是应该说一说的,怎么偏偏就什么都交给旁人呢?
旁人身份可不如殿下这般,事情究竟能做成什么样子,也是无法预料的。
然,朱标才不会管这么多。
他只是交代事情,
一旦做得不好,自己要责罚他们也不敢有什么表现。
最后胡公公还是点头应下,按照朱标的吩咐,把事情给处理妥当了。
翌日早晨,朱标还是去上朝了。
目前,上朝是最重要的。
也就只有上朝,才能把目前所有出现的问题给解决。
先是处理了当下紧急的事务,又处理了一些旁的,最后朱标又将未来将要出现的事务给处理了。
刘伯温从朱标这态度就能感觉出来,殿下这是有所行动了。
只是究竟行动什么,他并不知道。
知道的毛骧默默地呼出一口气。
这下,麻烦就不会找上门了。
殿下还真的是个好人啊。
在这种时候都还要为他考虑。
“刘大人,孤有些要紧事,需要亲自去一趟贵州。”
刘伯温皱眉。
果然,殿下是有事要离开,才会这么着急的,将朝中事务给处理一二。
只是贵州那本就是偏僻之地,再加上少数民族聚集,一直以来也不算平稳,恐怕殿下去了会不安全。
殿下为何要过去?
刘伯温缓缓扭过头,目光落在了一旁的毛骧身上。
毛骧只能苦笑了。
你这么看着我也没有意义啊。
这是殿下决定的。
难道你不知道,殿下决定的,是旁人不能改变的?
刘伯温就静静的看着毛骧。
看着看着,毛骧觉得头皮发麻。
奈何这是在上朝,自己不能随随便便的开口。纵然心中有了无数的想法,这时候还是要死死的控制自己。
朱标也发现了这边的问题。
他开了口。
“刘大人,此行是孤的私事,既然不愿意告知你,那你私下知晓也就可以了,不用什么事都问得明明白白。”
特别是在上朝的时候。
被提点的刘伯温赶紧点头应下。
既然殿下都这般说了,那想要得知什么消息,就四小问一问。
想来,应当是比较炸裂的。
“没什么事了就退朝了。”
“启禀殿下。”钱塘站了出来。
朱标一看到钱塘,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是知道的,钱塘此人,本事没有太多,做事也多半是靠手下。
寻常情况,到了他这个位置,只需要把
只是就因为
每次都是不一样的问题。
这也搞得钱塘警惕了不少。
然而,不论钱塘怎么警惕,改变不了的依旧是改变不了。
到了现在,朱标只要看到钱塘,整个人就是毛躁的,非常的不痛快。
“是,是刑部有几名被关押的犯人,在经过严刑拷打后,吐出了一些东西。”钱塘颤颤巍巍的禀告朱标。
朱标不说什么,只是冷冰冰的看着钱塘。
钱塘说完了以后就等朱标回答。
然而,朱标就是沉默,就是不愿意说,这可就让钱塘胆战心惊了起来。
殿下啊,您在做什么啊。
有什么您说不好吗?
为何就要这般呢?
您难道不知道,您不说话是很让人害怕的吗?
钱塘逐渐颤抖起来。
他的颤抖,朱标是看在眼中的。
其他大臣看到这种情况,也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扭着脑袋,这里看一看,别的地方看一看。
终于,在好一会儿后,朱标无奈的叹息着开了口:“哎……钱大人,孤倒是有些不理解了,为何总是你汇报,其他大臣似乎没有那么多事。你刑部发现了可疑人员,那直接调查就是,孤真的不见得非要知道具体的。”
孤要的,从来都不是过程,而是答案。
只要有答案,孤绝对不会在意过程。
“可是这件事,微臣实在是……”
不等钱塘说完,朱标再一次打断了他的话。
“孤已经说了,你要调查,直接去调查,孤是不会有意见的,只要最后能给孤的结论是孤想要的就可以了。难道,你跟在孤身边那么多年,还不知道孤想要的是什么?”
他这话问出来,钱塘彻底的闭嘴了。
没有想到,在殿下的心中,他竟然是这样的存在。
明明一直都有在努力,明明无数次想要从殿下这里得到想要的答案,可是殿下就不愿意说。
就好像这说出来,就等于说了不该说的。
怎么就偏偏这样了呢?
钱塘最后决定跪下来,磕头认罪。
“微臣有罪,请殿下责罚。”
朱标更加的不耐烦了。
“孤说你什么了吗?孤难道说的这些不对吗?”
钱塘摇头。
不,殿下说的都是对的,真正错的就只有自己。
朱标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孤一直都说了,责罚你本来也没什么意思,你只需要记住,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就可以了。”
“行了,也没什么事情了。”
朱标郁闷的左右看了看。
钱塘在磕头后站了起来。
“孤离开的这段时日,还请你们用点心。这朝政,看似是稳定的,可若是有心人非要乱搞,那一切也没有那么美好。”
看似这话是没有其他的意思,但大臣们都明白,这是殿下的警告。
是要让他们规矩一点。
一旦做错,那他就不会手下留情。
殿下向来都是个说一不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