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很多遍,我没有故意?欺负她,顾琳更没有。”
“你信她的一面之词。”
“不信我们俩?”
在四天前的一个晚上,傅骄接到了一通来至自家兄长的电话,从外省打来。
让他疑惑的同时,心想估计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可哪知那通电话,是来询问,兴师问罪。
他对?这位与自己年龄相?差很大的大哥,一直很崇敬。在他眼中,他是绝对?的冷静自持,优秀。
没有人比得过。
可也是这样的人,不知道?是在哪里听到的一些流言蜚语,说他和顾琳两?人在老宅几年岁月里欺负欲珠。
没做过的事,自然不可能承认。
不承认他还要解释,可解释对?方不信,就认定了他和顾琳是恶人,欺负对?方排挤对?方。现在是在撒谎,死不承认。
要他去道?歉,把他的卡停了,说是让他反省反省。没做过的事情,怎么可能反省?
傅骄觉得莫名其妙的同时,肺快要气炸。特别是再联想到那个人与原淮的事,更加受不了。
“你果然是被她勾-引了!”
傅骄是真的气得要死,不然不会?当着他大哥的面说出?这种话。因为年龄相?差很大,他的父亲又常年居住在国外。
所以傅闻璟对?于傅骄而言,不仅仅是兄长更像是人生引领者,家族里值得信任的大家长。
他前十九人生所有不懂不知道?的事情都是他在告诉教导。这让他无比崇敬他,信任他,甚至比父亲更要让他崇拜。
但现在,他为了一个母亲品行不端。害得顾琳家破人亡女人的女儿?,对?他和顾琳指责。
“你信她一个家庭有问题的人,有前科的人!不信我们两?!”傅骄这么生气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兄长滤镜破碎,还有因为顾琳。
傅骄简直不敢想象一旦让她知道?这些事情,她该怎样崩溃?父亲被她妈妈抢走,喜欢的人移情别恋。
就连这位她最崇拜的大哥也仅仅因为对?面几句话,便?对?她生出?不满。
该会?是怎样的难过。
傅骄和顾琳年岁相?差不大,童年时关系最好。早就把她当成了亲妹妹,他们之间的情谊无关男女之情,而是最最纯粹的友情、亲情。
所以,他怎么可以让妹妹受委屈?又怎么能忍,视若无睹。
一门之外,路过的工作?人员。
只听这时门内发出?巨大的摔砸声,随后?那扇紧闭的书房大门被人从里推开,模样隽秀,气质乖张的青年摔门而出?。
作?为傅家最小的儿?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长大。自然不会?是个软弱规矩的,他敬畏兄长,但这不代表他害怕。
他气到极致,却无法发泄。
就那么几句轻飘飘的话定下他与顾琳的秉性,他确实不是个好人,脾气也暴。
可从来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都没有,性格温柔明媚的顾琳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都是她,都是她在背后?搞事情。
本打算直接去游泳池的青年,在下楼梯时突然顿住,他的视线落到落到走廊最里头那扇门处。
他早上回来时,因为生气去找过她。但那里头没人,他问了家里的工作?人员,说她拿了鱼竿去后?山。
距离那?*? 时,现在已?经过去五个小时,傍晚时分。再大的胆子?,她也不可能在林子?里逗留。
这山里没有什么大型野生动物,但毒蛇虫蚁却是有的,这个点?想必应该回来了。
不管是去找她对?峙,还是警告。傅骄此刻只想发泄。他觉得原淮疯了,就连他那位自小便?是天之骄子?的大哥也疯了。
迈下阶梯的脚收回,傅骄沿着远路返回。他来到那扇门前,粗暴推开门,里面却无一人。
和早上他来时一样,什么也没有。
她不在,傅骄躁郁更浓。
他实在是气头上,根本无法理智,这时没发现人,不仅没有放弃反而更想见她。
可她不在,在后?山。
后?山又太大,他根本无法去找。
思来想去,似乎只有等?她回来这一条路可选。可也是这时,青年烦闷的脑中突然划过一个场景。
那是先前他在客厅里遇到的几人。
那些人是来送定制的成衣,但显然不是给傅闻璟准备的,因为他在书房。而且他记得早在两?周前,他们就往市中心送过一趟。
傅家老宅只住了两?个人,不是他的,那就只有可能是她。她不在房间,天也已?经不早不可能还在山里,那就只能是楼上的试衣间。
理智让他停下,但这时候傅骄哪里还管得了理智。他能明显察觉到家中某些变化,比如?大哥突然从市中心搬回老宅。
又比如?,原淮的变化。
这些都和欲珠有关。
这些变化让傅骄觉得不该出?现,让他焦躁,觉得事情超出?了自己认知范围。
在他的世界里,原淮会?和顾琳在一起。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