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季郁翘起唇角,盯紧她的眸子,一字一句道:“我不乖了。”
不会再被?你牵着鼻子走,不会是你说着要我去什么我就会百分百做什么,那样?的我,只会被?动地成为你的玩物。
我不要成为你的玩物,我要你一起沉沦进这场荒唐的爱恋。
我接受你的所有偏执,我成为了你最喜欢的模样?,换言之,你必须也要接受变成这样?的我。
半途而废的喜欢,我不会乖乖接受。
只单方面被?控制的喜欢,我不会乖乖接受。
我已经?不乖了,你在我身上?施加的一切,我接受,但你,不准将我抛在原地。
对上?那双惑人半眯的深邃眸子,里头的漩涡看得?季郁不自禁地咬得?更?重?、更?狠,隐隐的似乎闻到了血丝的味道。
疼痛自没有想过的指尖传来,喻颂愣了一瞬,转而听道季郁的回答后笑得?更?欢,眸底泛出病态的激动,笑声擦过两人耳畔。
就着被?咬下的指腹,喻颂任由季郁咬着,只是望着那双直勾勾盯住自己的圆润眸子,指尖上?勾,在敏感的上颚狠狠擦过。
平滑的指腹滑过粗糙的上?颚,喻颂低头,唇角勾出慵懒笑意?,忽略指尖被?人死?死?咬过的疼,那对她而言甚至算不上?疼,季郁也没有真正下了死?力。
她亲自养出来的恶犬真是迷人极了,会学她装作乖巧,会学着猜度她的心思,也会在自己沉浸的一瞬间出其不意地对自己施加心里的欲望。
喻颂很喜欢季郁这个时候的小心机。
“宝宝是不是学坏了,嗯?和我说一说。”
指尖搁在她的口?腔里,却又要她开口?同她说话,季郁直勾勾地看向喻颂,不出意?外地看见了一双笑意?盈盈的眸子,见她望去甚至笑得?更?深。
季郁心底火气未平,对于这种刻意?的逗弄只会生?出更?深的躁郁,拔出自己唇间的指尖,俯身就撑去喻颂脖颈之间。
抽空回了一句“是”,转而,叼起脖颈上?的软肉就狠狠地咬了下去。
学坏?季郁觉得?她还不够坏。
她可没有像怀里这个坏女人一样?,故意?发了一张求婚照把她引来,直到做了半响才告诉她一句“我有说过我求婚的对象是余淼淼吗?”
坏得?紧,又坏得?明目张胆。
但是,在此刻,听到自己最近最不想听到的名字,季郁没有犹豫,捏着手里的软肉撞了进去。
“你说我是疯子,讨厌我对你的强烈占有欲,想要从我身边离开,想要不再爱我...哈..你失败了呢宝宝。”
“你很得?意??”季郁冷声,心底恼怒,手腕的动作再狠一些?,耳边本?来平缓的喃声瞬间变得?高昂。
“不...唔...宝宝...轻、一点?...”
耳边低低起伏的求饶声落在季郁耳里,完全起到了相反的作用。
已经?一个月没有有过任何运动,季郁胳膊经?过方才其实早已经?开始微微泛酸,但是她就是不愿意?放开。
喻颂的每一句话钻进她的耳里,分明是求饶的话,但是听着就是不像求饶,分明是在求她更?重?一些?,要更?重?一点?。
听得?季郁浑身血液都好似在倒流翻涌,憋着一股气力,坚定地要把面前的人揉碎,揉得?不能再让她对自己开口?,对自己说些?多余的话语。
不要再听喻颂这个骗子的话,不允许她就这样?放弃自己,她只要喻颂在她手上?乖乖绽放。
她想静,偏偏喻颂怎么都学不会静。
即使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因为季郁而战栗升温,即使她的喉咙在此刻脱口?的每一句都是荡漾的波浪。
喻颂还是笑着、抖着,将她的黏人的依赖展露在季郁面前。
“宝宝,抱我...嗯...怎么不理我....”
软若无骨的手腕贴在季郁胳膊,勾人的声响黏糊得?在空气中荡着,鲜艳的唇瓣上?被?人啃咬得?斑驳,可怜巴巴的。
季郁心硬了片刻,在底下那双春水潮湿的水红眸子下还是屈服,将人摁在窗上?,手腕酸到麻木,脸上?是吐出呼吸的潮红。
两人脸上?都是急促呼吸之后留下的水红痕迹。
红裙在窗户上?来回摩擦,夜色映衬着面前的靡靡风光,绯色的、透明的、黏腻的,尽数亮过。
急促闷热的呼吸催动着周围的温度来回变换,直至升到最高点?时,轰然?炸开。
“宝宝,你脸上?都是水,喜欢吗?”
喉间滚动,季郁吞下,通红的欲望在眸底闪过,幽沉的眸光直直地看进喻颂,平静地指出,“都是你的。”
一声轻笑,两人都没再说话,只是继续践行着要将彼此融进身体里的愿望。
夜色靡靡的绯红,直到月上?高头才停。
两人静静地靠着享受事后的静谧时,季郁突然?想起一件事,揉了揉喻颂的发丝问:“那天妈妈是不是你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