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进行插手。
因为面?前的季郁看起?来,对喻颂依旧喜欢,即使发生了?这一个月的事情也还是挂念着她?。
外人?阻拦可以,她?这个做母亲的,手心手背都是肉。
她?能够做的,只能是劝解季郁想清楚要不要继续这段感情。
一段觉得痛苦的感情是没有必要继续的。
白母能够替季郁争取的,就是这个选择权。
“如果你们依旧选择在一起?,妈妈不会反对;如果你坚持要去n国的想法,妈妈也会支持。”
白母说的话在脑海里来回飘过,季郁懒懒地躺在床上,眸子看着久违一月的天花板,甚至觉得有些陌生。
飘忽着的两个选择,是她?自己来做。
喻颂不会像之前那样强制地控制她?,强迫她?必须去怎么做。
她?想要继续和喻颂在一起?,愿意接受她?的偏执,她?们依旧是一对恋人?,反之,在白母的中?转下,她?们会回归到原本的姐妹。
姐妹,恋人?,两者相差实在太远。
但在她?们之间?,现在只是一线之隔的距离而已。
外边的蝉鸣声声叫唤,季郁翻了?个身,把自己埋进枕头里,但耳边的蝉鸣声还是吱吱吱地在她?耳边叫个不停。
“好吵啊......”闷在枕头里,季郁刻意压住胸腔艰难地吐字,眉宇之间?隐隐皱紧。
本来就一团乱麻的思绪在窗外蝉鸣的惊扰下变得更乱。
明明之前在喻颂家里的时候,外边的蝉鸣声都没叫啊.....
怎么回了?大宅这边,这外边的蝉鸣声叫得这么欢快。
不停地鸣声叫得她完全没法认真地思考,只是刚刚起?了?个思绪的头,就开?始被叫得偏移,偏到喻颂现在在做些什么。
手腕摸过手机,攥在手里时,季郁僵在原地。
她?怎么觉得,她现在这个想法,马上要做的事情,有些不对呢。
好不容易从喻颂家里回到自己房间?,她?不快点想自己之后该怎么办,去找之后的去处,在这里想喻颂干什么......
从喻颂那里得了?自由的第一天,她?居然?在想知道喻颂现在的动静。
她?是不是被喻颂关?傻了?。
季郁缓缓地把手机放回原处,继续闷进枕头里,过了?一会儿,又觉得胸口处垫的枕头让心脏有些不舒服。
抽出来之后,脸又埋在枕头里陷得更深,鼻间?能够呼吸的氧气变得稀薄,意识渐渐闪过大片的空白,好像下一秒就要晕死过去。
晕死的前一秒,季郁在耳间?轰鸣的催促下抖着手臂把自己翻了?个身。
脸上挂满憋气的潮红,喉间?剧烈地缠抖,身体下意识地去掠夺新?鲜空气,这次听不到耳旁的蝉鸣了?。
憋闷的水汽盈盈滴在眸间?,眼前的世界好像变得模糊,季郁眯着眸子,身体被大股大股新?鲜的氧气冲刷后的意识催促她?熟稔地将脖子上抬。
没有人?来抓她?的脖子。
项圈已经被摘了?下来。
季郁定在原处,身子躺平在床上,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是真的已经脱离了?喻颂的掌控。
不会有人?在她?高//潮的时候来抓她?脖颈的项链,不会有人?在她?即将被闷死的那一瞬间?捏住她?的后颈把她?扯起?,咬住她?的下唇递来氧气。
现在没人?管她?。
她?想干什么都可以。
季郁迷茫地看着天花板,想,她?现在想要做什么呢?
想要...看喻颂在做什么。
胳膊无力地挡在眼前,季郁反手往上,还是顺着心意把手机摸进手里。
翻过身,季郁精神奕奕地点开?,告诉自己——只是作为姐姐关?注一下妹妹也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顺溜地点开?手机,消息,喻颂没有给她?发。
正常,毕竟今天刚把自己送走,主动给自己发消息不是又在挽留自己了?吗。
季郁这样想着,点开?喻颂的头像想要去看她?的朋友圈时,一片空白的界面?让她?僵在原地。
她?忘了?,喻颂的朋友圈都是三天可见?的。
而最近这三天,她?们天天都黏在一起?。
白天去上班,回来给自己做饭,晚上让自己玩。
喻颂哪来的心思和时间?发朋友圈。
现在,当她?不和喻颂住在一起?时,季郁猛地发现——她?完全不知道喻颂每天都在做些什么,亦或是和别人?在做些什么。
尤其是,喻颂还不会回家住。
她?就连想要在家不经意地去打探喻颂每天在做些什么都没办法。
而之前,她?每天都和喻颂住在一起?,喻颂回来后会闲聊似的跟她?说和哪家公司签了?单子,午餐好难吃之类的话。
即使季郁呆在家里,但对喻颂在公司的事情也由此而了?如指掌。
但现在不一样了?。
她?们不住在一起?了?,也已经分手了?。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