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往下一拉,一声失衡后的尖叫声后,季郁被人护着头直接塞进了办公?桌下。
“喻颂!你又发什么?疯!”
憋屈地跪在办公?桌底下,季郁进来?之后才发现,喻颂把她塞进来?时,自己?身子没了平衡,甚至连蹲都没蹲得住,直接跪在地面。
想走,走不了。
离开的唯一一条路被喻颂挡住。
她被堵在喻颂的脚边,哪里也去不了。
一双蕴着满足笑意的眸子在眼?前出现,漂亮的眼?睛笑得弯弯,浓黑的羽睫一颤,像是勾魂?*? 的妖精。
季郁扭过头,不去看这人脸上的笑意。
“乖。”
下巴被提着往前伸,季郁别扭地死死不去看面前的喻颂,将脖子向后扬起,反抗着喻颂的动作。
同之前的怒意不同,这一次,她反倒听到喻颂的笑声。
“嗯,小狗今天很乖。”
季郁刻意避开了喻颂对她的动作,闭上眸子不去看喻颂的任何行为。
所以,当?她被喻颂莫名拽过去时,一低头,错愕满面。
她本来?以为的项链现在被喻颂系上了一条绳子,变成了一条....狗绳?!
而现在,她又正好蹲在喻颂脚边,这算什么??
她是喻颂脚边的狗!?
季郁被自己?的想法惊到,身子猛地一抬就准备推开喻颂钻过去。
但椅子早已经被喻颂锁死定在原地,无论季郁怎么?推都推不开。
反而是惹来?喻颂的几声轻笑。
她慵懒地靠在椅背,端着下巴看着不断挣扎的季郁,脱下高跟鞋。
将将要踩在季郁大腿上时——被一只滚烫的手掌攥住。
“小狗,手,放开。”
季郁攥得更紧,闷声:“不放。”
“好。”
自上传来?的声音冷淡,季郁看着那双幽光潋滟的眸子,攥紧的手腕一抖,最终还是没有松开。
这一天,季郁已经忘记了自己?是多久被喻颂从桌子下抱出来?,只记得那天的自己?——心跳很快。
快到她当?晚和喻颂躺在一张床上时都还没有平复。
这段荒谬的日子缓慢地走过,不知不觉地去了半月。
夜已经深了,季郁安静地躺在床上,两眼?放空,身上没有任何的束缚。
浴室里的水声淅淅沥沥地传出,喻颂没有看着她,她身上也没有束缚,但季郁知道——自己?跑不掉。
就算从这间屋里离开又能?怎么?样呢?她去哪?喻颂会不会找到她?她能?够让谁帮忙和喻颂争呢?
找谁帮忙都可能?会被这个疯子拉下水。
仅仅只是自己?一个人,她还能?平静地忍受,最起码目前是这样,季郁木然地看着天花板上的复杂雕花。
唯一的希望便是白母,现在她能?做的,就是等。
等白母回家,等白母来?找她。
白母之前就知道她和喻颂之间的事情,即使乍地被调开去了国外,但回来?一定要不了多久。
就是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坚持到白母回来?....
房间里响起一声叹气,带着满满的无奈。
这短短半个月里的疯狂,超过了季郁之前所有的想象。
喻颂带给她的,除去之前可以窥见的占有欲,行事的疯狂也远超她的想象,尤其?是....办公?室的那次。
她在喻颂的办公?室里陪她这样断断续续地蹲了一整个上午。
来?往不断汇报的人声,不停开关的大门,还有,被解开衬衫穿着裙子跪在喻颂脚下的她。
那日,喻颂的上半身在认真办公?,偶尔还开了一个视频会议。
而她的脚,则是在季郁身上搭着滑过,或者是,单纯的放着。
偶尔,在忙完一份文件清闲的时刻,她又会将桌子下的人拉出来?,抱在身上同她接吻。
门外来?来?往往走过的脚步声、交谈声,一一透过那扇门传进季郁的耳里,她下意识地将自己?的身体?绷得紧紧的。
那一刻,她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她们?两人在办公?室里做的事情也同样凌乱不堪。
季郁很害怕,害怕哪个莽撞的新人直接冲进了喻颂的办公?室,恰好撞见了她们?现在正在做的事情......
仅仅是如今回想起来?,季郁仍旧能?够感受到当?时的自己?心跳得有多快,整颗心脏高负荷地快速跳动,在每一个下一秒都有可能?跳出薄薄的皮肉。
把她慌乱的心思捧到喻颂面前,而后又被那人调侃调笑。
“原来?小狗喜欢在办公?室里这样啊。”
仅仅是想象,但季郁已经能?够把喻颂说出这句话时的神?情完整地想到,一定是玩味地看着自己?不堪的模样,指尖在自己?身上挑逗。
不堪......
季郁冷冷抽过唇角,眸底情绪压抑。
她在喻颂面前还能?有什么?不堪被她瞧见,好的坏的糟糕的,哪一样不是被那人尽数看在自己?眼?里。
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