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拎起成醉,没有像上次一样抱起成醉。
成醉没有抵抗,任由沧羲把她带到了一个房间中。
成醉简单打量房间的布置,这应该不是沧羲平时住的地方,但也有人天天打扫,算是非常干净,毕竟沧羲可是出了名有洁癖的。
她坐在床上,忍受着身体的燥热。
不得不说,刚刚挨近沧羲的时候,她的欲/望明显上来了。
许是有了一次亲密,成醉对沧羲的接触并不怎么反抗,相反处在发情期的她对上沧羲,有一种被勾起来的欲/望。
这可不是好事。
在不知不觉间,喘息频率明显加大。
沧羲依然站在地上,平静地抚平袖子上的褶皱。
“你在房间可以自行处理。”
成醉眼尾泛红,意识逐渐模糊,难以像刚刚一样思考下去。
她掀起被子,钻到被窝下,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沧羲。
仿佛在下逐客令。
沧羲心有不爽,原本想丢下成醉后离去,这下又被成醉激起了火。
她干站在那,和成醉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让着谁。
这次成醉的反应比上回要更加激烈,沧羲认为成醉已经到了忍受的临界线上。
只差一个契机,成醉就会乖乖求饶。
成醉把笨重的外套脱下,整个人钻进被窝里。
她侧身而睡,大脑在强行思索着她该如何解决问题。
沧羲无非是在等她让步。
成醉确实可以像过去一样虚假地示弱和讨好。
可这回她却不想再这样下去。
她不确定还会不会有第三次。
如果真的有第三次、第四次,那么她在和沧羲的关系中将会处在更加下风的位置。
沧羲看着被子下的人乱动,像一只虫原地动来动去。
硬是不肯吱声。
沧羲的耐心逐渐到了临界点。
在这场无声对峙中,没有赢家。
沧羲有点恼火,她居然浪费时间在这上面。
突然,耳朵灵敏的她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呻/吟。
这声音沧羲并不陌生,在上个月,她也从成醉口中听到过。
盯着被子下的轮廓,以及愈发无法控制而冒出来的声音。
沧羲脸色慢慢变黑。
成醉不会是在里面……
沧羲毫不犹豫地将被子扯下,花纹繁复绚烂的厚重棉被丢到了地上。
床上之人衣衫半褪,姿势妖娆,长发半遮面,遮挡的被子被无情丢开,她头未回,只是回眸看去,溢出眼角风情。
她没有再说激人的话,仿佛未看到沧羲似的,手中动作未停,半闭半合的唇齿间流露出更为清晰的呻/吟。
沧羲咬牙,撇过脑袋,不愿看下去。
可止不住满脑子都是刚刚看到的画面。
沧羲倒是从未想到这茬。
成醉原来还可以自行解决。
下一瞬,她冷冷嗤笑一声。
她转回头,换了个方向走上前,视线和成醉不偏不倚地对上。
成醉此时的双眸带有些许朦胧。
她能看到沧羲的表情,和预想中的差不多,只是她如今不愿去多想。
她专注于手上的事,没有羞涩和羞恼。
手腕突然被人抓住,拉起,阻止了她接下的动作。
这也不出成醉所料。
成醉瞪了眼沧羲,“陛下不是让我自己解决吗?”
又是熟悉的嘲讽,缓和了方才暧昧迷情的氛围。
沧羲听到成醉的声音,原来成醉意识并未丧失,还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以及知道回怼她。
沧羲没有想过有这种情况出现。
“不可以。”
纯粹高高在上的命令。
成醉却是笑了笑,“是吗?你是觉得你可以?”
她挑衅的意味太浓,不加遮掩。
沧羲眼眸暗了暗,视线下移,看到了成醉手指上的粘腻。
成醉顺着沧羲的视线跟着看下,挣扎了一下,发现挣脱不出,索性放弃。
“还是你要找别人?”成醉又开口。
沧羲睨了眼成醉,环顾四周,没有看到适合堵住成醉嘴的东西。
“你是我的宠物。”
不一样的地点,一模一样的话语,以及那毋庸置疑的口吻。
“只有我可以。”她强调着。
言外之意,成醉自己也不行。
成醉哼了声,“你这回又要洗多久手?”
沧羲不想再继续听下去。
如果非要堵住嘴,东西并不少。
她松开手,转身离去。
成醉以为沧羲被气走了,从地毯上捡起可怜的被子,盖在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应该不长,房门被推开,不用想也知来者何人。
成醉不想去看沧羲,顾着自己的事。
直到她看见沧羲俯身而来。
以及沧羲手中的一条白色尼龙绳。
“你……”从哪里找来的缆绳。
下一秒,成醉的嘴即将被堵上。
这回成醉有了经验,沧羲怎么都成功不了。
“我不说话。”成醉伸出中间三根手指发誓,“我只发出好听磨人的声音,听得陛下您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