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揭晓,王澜高举双手,“我?赢了。”
文?鸢鸢勒住自己的马匹,脸上还?带着不服气,“下次你就得意不了了,凌悦你怎么还?放水啊?和谁学?的?”
凌悦悠哉悠哉靠近两人,学?着王澜的样子,“好耶,第?三名。”
见?凌悦这么无所谓的样子,王澜瞬间就觉得这第?一名不香了,她?不悦道:“你怎么能放水呢?我?们再来比一场!”
一路劳累才踏入了蓉朝的领土,凌悦真的很累,她?举手投降道:“别啊,两位大人,我?这一路真的很累了,让我?稍微休息一会儿如何?”
迟钝如王澜也注意到了凌悦眼底的疲惫,她?觉得不好意思,“你怎么不早说?”
凌悦还?觉得有些口?渴,她?打?开随身带的水囊,揭开盖子后就是咕咚一大口?,水的清凉带去了几分疲惫,她?将盖子盖好,往前一看发现了一棵十分合眼缘的树,她?指着那棵树说:“我?们去那里歇一歇,如何?”
几人下马坐在那棵树下,诉说着最近发生的一些趣事,王澜两人说的无非就是军中的那些事,凌悦前世见?过更多且更有趣的。
她?听了直打?哈欠,又不想扫兴,只能将哈欠给憋了回去。
不过两人对她?在北国发生的事很感兴趣,从赛马节说到北国的宫变。
说到赛马节的时候,王澜兴致特别高,但听到有人冲撞凌悦而且还?抢了凌悦的马匹后就忍不住情绪激动起来,她?暴怒道:“那个叫无名的也太不懂礼数了,她?竟然还?想和你交朋友,好大的脸。”
无名是假名,可惜王澜只能记住这个名字,对于凌悦而言这些都是过客,她?不甚在意地说:“她?并不知道我?真实?的脸,如今我?又离开了北国,她?不过就是生命中无足轻重的过客而已?,不必因此?愤怒。”
突然想起那借马给她?的女子来头似乎不小,凌悦在身上翻了翻,然后翻出了那块牌子,她?将那块牌子交给文?鸢鸢,“这个对你有用吗?影月楼,听长公主说这是北国最大的黑市。”
文?鸢鸢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东西,她?家的商行正准备往北国那边拓展业务,黑市当?然也是业务的一种。
将牌子拿在手里,文?鸢鸢非常宝贝地塞进袖子里边,“谢谢,我?家正需要这个。”
凌悦点点头,“对你有用就好。”
“那我?呢?你就没给我?带点什么北国特产回来?”
凌悦看着王澜,她?就知道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她?冷着脸在袖子里掏,最后掏出一块特别的穗子,穗子上面挂着几颗狼的犬齿,“这个给你,怎么能少得了你的。”
王澜并不在乎礼物的贵重,她?只要是凌悦送的就行,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很好哄的。
“真有意思,和蓉朝的穗子有很大不同?,我?收下了,之后给你回礼,你休息好了没有?我?们再比一场!”
凌悦摆烂似地往后一躺,有气无力地说:“我?不行了,我?好累啊,你们先去比一场吧。”
这气若游丝的样子还?真吓住了王澜,她?不再烦扰凌悦,转身上马想先与文?鸢鸢分个高下。
见?两人走远,凌悦又坐起身,她?舒舒服服地靠树躺着,看着骑马的两人越跑越远,唇边绽放笑意,“这两人的性子还?是没变,和前世一模一样。”
不过前世的结局可不好,今生的结局总算能够圆满。
凌悦听到了细碎的脚步声,她?有些惊讶,然后长公主就这样水灵灵地坐在她?的身边。
“殿下不先去睡一觉吗?”
长公主看着远处笑闹的两人,轻轻摇头:“你不在,我?睡不好。”
凌悦脸微微红了,也不知道为什么,长公主睡觉总喜欢钻她?怀里,不过凌悦也很喜欢抱着对方睡。
“你还?是这样喜欢脸红。”
凌悦抬手去摸自己的脸,感觉脸上的温度有些高,她?只有无奈,“一时改不过来。”
“谁说要改,就这样挺好,我?喜欢。”
这些情话凌悦听了还?是受不了,但不得不说她?很受用,就是羞于承认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罢了。
不过她?又觉得自己实?在太过嘴笨,老是这样被长公主拿捏,她?得找个人学?一学?才是。
远处那两人骑着马往这边跑了过来,长公主突然站起,然后轻功一跃就跳到了树上。
看着凌悦不解得眼神?,她?解释道:“我?在这,她?们放不开,暂时先藏在这里。”
凌悦知道长公主不会在意别人的情绪,对方这样做只是不想打?扰她?们朋友叙旧罢了。
“明明是我?赢了,鸢鸢你怎么还?耍赖!”
“谁说的,明明是我?的马先到。”
两人吵吵嚷嚷地过来了,凌悦听得只觉得头疼,根据前世的经验,这两人回过头来找她?肯定是想让她?评理,凌悦那是帮谁都不好。
她?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