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矿石心脏,比这边的技术更高尖端,还有神?骨磨成粉,完全……”
她?试图解释,没想到抱着的人不在意这个,又问:“能做吗?”
“完全……没……什么?!”
丁衔笛下意识松了手,却被游扶泠用散开的腰带勾了回?来。
这家酒店本来是丁获打?算在丁衔笛成年的生?日送给她?的礼物。
私汤套房,什么都是顶级的。
十七岁的她?没想过对象也会是顶级的。
还是一起长大的但不是很熟的老熟人。
她?们?在另一个世界有无?数身份,或许最初的最初,就是不被允许的。
但是没关?系,逆天?改命这种事,信则有,不信则无?。
信了去做,总能成点事。
就是办事效率太快了,丁衔笛不知道该捂上面还是捂下面,“现?在?”
游扶泠看她?鬼鬼祟祟,眯着眼问:“难道你?在那边真?有新人了?”
“换的新身体是那个鬼迷日眼的阁主机械体?”
“那新对象想必很满意吧,各种……”
“停停停!”
丁衔笛震惊地看着游扶泠用如此冷艳的脸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阿扇,你?变了。”
她?的沉痛没多少楚楚可怜,只想让心灵空窗两年,身体一直空窗的人快点占有她?。
“是你?变了。”
游扶泠捧起丁衔笛的脸,在汤池的灯光下看对方湿漉漉的面庞。
这次大病初愈的是丁衔笛,五官在灯下耀眼又迷人。
游扶泠的手指摁开她?的唇,不知道在检查什么,在丁衔笛下意识合上瞬间,猛地松手。
两个人一起砸进池中。
四肢交缠,宛如□□的蛇类。
丁衔笛:“这次总该我享受……你?别装死!”
游扶泠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款款大人,你?的心在我这里。”
“那不然呢?还在哪里?”
丁衔笛太清楚游扶泠的狡猾了,每次都装柔弱不肯礼尚往来。
她?又不是真?的机械人做的,也想要泛滥一回?。
“在下面……”
最后一个字没能说完,换丁衔笛堵住了游扶泠的嘴。
哪怕这里只有她?们?两个,从前爱说骚话的都受不了这张冷淡的面孔说出这么……
这么惹火的字词。
游阿扇变了。
望着头顶垂灯的丁衔笛想,还是现?代世界成熟度高?。
真?封建都能变成大流氓。
好像还是有哪里不对,丁衔笛攥住游扶泠的手,“你?绝对故意的!”
“居然还做这么长的美甲!——”
她?的声?嘶力竭配合被热气氤氲的面孔,苍白都像是看错了。
被斥责的人贴在丁衔笛的肩窝,呼出的热气得到这具身体青涩的战栗,满意地笑了:“我又不知道你?会今天?回?家。”
“我和妈妈去做的,是同款。”
丁衔笛顾不上别的,捧起游扶泠的脸。
同龄人中毋庸置疑的一代高?冷天?才脸蛋被揉搓得变形,眼神?还盯着丁衔笛,像是毒蛇不肯撤走的毒牙。
游扶泠吃定了丁衔笛拿她?没办法?。
“怎么这样。”
丁衔笛松手,叹气着贴上游扶泠的手腕。
游扶泠垂眼看她?,“丁衔笛。”
细细密密的亲吻比水还温柔,丁衔笛很擅长说好听的话,也比谁都会安抚。
偶尔游扶泠自己都不能理解,怎么这么好哄,太不像话了。
可她?就是……想和她?在一起。
她?问:“真?的没问题了吗?”
“哪个没问题?”
丁衔笛抬眼,狭长的眼眸上扬,被水打?湿的睫毛湿淋淋的,“身体还是身份,还是……”
“一切。”
那段从前太遥远,游扶泠从来只当故事。
她?反复推敲丁衔笛的喜欢,只是想证明自己可以留住她?。
“一切?”丁衔笛抱起她?,是感觉到躺了两年的身体有些吃力。
她?的亲吻从游扶泠心口的痕迹下落,像是让她?选,要做还是要听。
游扶泠掐起她?的下巴,对上这双似乎从未变过的眼眸。
大荒前境里丁衔笛失去过记忆,也有其他可能,但她?看自己的时候好像都是一样的。
“你?不会后悔吗?”
在梧州的那几天?,鲟师偶尔会和游扶泠闲聊。
说饵人和机械鲨鱼也没什么,想在一起,做快乐的事都能做。
游扶泠很少关?心其他人的事。
某天?丁衔笛带着巴蛇出去的闲话里,顺着司寇荞的好奇地问了练何夕会不会后悔。
她?们?的故事游扶泠一直旁观,看捕猎者?被猎物捕获,傻乎乎的饵人手段高?明。
练何夕说不后悔。
梅池以为游扶泠还不满意,抱怨说我娘亲都会喜欢阿祖的。
她?那么好。
小时候游扶泠问妈妈为什么会和爸爸结婚。
陈美沁说因为他对我很好。
好也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