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之前也是倒数啊,你还?和倒数成为道侣了,别清高!”
丁衔笛严重怀疑梅池去哪里进修过吵架,她笑得肚子疼,“所以?祖今夕的族群……白鲨是吧?吃掉饵人可以?翻海去新世界。”
她陷入思考,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翻海的新世界的什么。”
梅池:“阿祖家?里也没多少人了,估计去不了了。”
她扫了一眼桌上?的白骨,“就像岸上?的饵人,死的死,被卖掉的都被卖掉了,要是就剩我一个……”
丁衔笛:“怎么可能会剩你一个,还?有?我们在呢。”
她摸了摸梅池毛躁的头发?,“你伤口真的没事?别骗我啊。”
“我们不日就要启程去海岸了,要是出什么岔子,我还?要提前和青川调前辈打个招呼。”
“这就要去了吗?”
梅池叹了口气,盯着?手上?的伤发?愣,“阿祖是不是先走了。”
她一副遗憾得要死的模样?,游扶泠几不可闻的叹气落在丁衔笛耳边。
丁衔笛让梅池宿在这间房,又把巴蛇放在她床头当保安,和游扶泠去另一间房休息了。
祖今夕的天极令无法联络,她和梅池的客房还?未收拾好,都是一行人沿途越积越多的包袱。
属于祖今夕的行囊大部分都是梅池的东西,吃的玩的。
丹修自己的东西或许都在储物灵珠里,室内只有?一本翻开两页的丹方?秘籍。
游扶泠看丁衔笛一进来就沉下脸,问:“梅池说的内容有?问题?”
丁衔笛在脑内捋完了万年前发?生的事,也不顾游扶泠刚用完清洁术换了床铺,就朝着?人家?倒过去。
二人双双倒下,游扶泠吃痛地哼哼两声,推开丁衔笛凑过来的脸,“你不知道自己很?沉吗?”
刚穿书的时候丁衔笛身体营养不良,看上?去枯瘦无比,连祖今夕看上?去都比她有?气。
游扶泠柔弱归柔弱,横看竖看都是养尊处优的。
现在却不一样?了,丁衔笛容光焕发?,一般高的游扶泠和她站在一块,身形似乎纤细一点。
这纯粹是污蔑,丁衔笛从她怀中抬眼,“不知道,反正没有?梅池沉,背她我腰都快断了。”
“今天司寇荞那个幻术结界不错,还?能瞬移,若是我也会就好了。”
游扶泠的手抚上?丁衔笛的腰,“真的疼?”
丁衔笛:“你想摸哪?”
她尾音上?挑,眼里的戏谑展露无遗,分明暗示游扶泠心?怀不轨。
游扶泠松开手,“原来是装的。”
丁衔笛:“就算成了修士也是肉体凡胎好不好,我也会痛的,你就不能多摸我一会吗?”
她眼波流转,失去浓妆艳抹的原装脸皮本就长在游扶泠的点上?,这样?的角度更是摄人心?魄。
游扶泠捂住她的眼睛,“你家?人知道你这么好色吗?”
不熟的时候丁衔笛在游扶泠眼里实在遥远。
热烈却不温暖,得体也不亲昵。
现在的丁衔笛实在太像一块融化的黄油了,热量很?高,惹人饱腹,也带着?令人唇齿忍不住抿起的香气。
哪怕游扶泠知道这是她故意说的。
“家?里人为什么要知道,这是关起门来我们两口子的事。”
丁衔笛父母一点爱都没有?,顶多是高级合伙人,她从小没什么亲密关系的耳濡目染,却好像对爱的表达无师自通。
至少表面上?也是。
一个人的时候,游扶泠偶尔会挑丁衔笛的毛病,企图让自己无法遮掩的那种情绪,稍微压抑一些。
但是太难了。
丁衔笛只要蜻蜓点水,她的湖面就波澜丛生,久久不平。
这不是输了是什么。
“两口子?”游扶泠低头,掐起丁衔笛的下巴,迫使她抬眼和自己对视,金瞳眩目,漾满笑意,“怎么了,不是说我们生不出来,不可能变成三?口之家?。”
“那条蛇不算啊。”
她巧舌如簧,太擅长怎么撬开游扶泠密不透风的心?室。
“你太喜欢我了。”游扶泠笃定地说。
她肯定要反驳我。
在天极道院她们对峙无数次,此消彼长的相处更像是野兽撕咬前的短暂和平。
暗地里蓄力?如何侵吞才是最后的目的。
游扶泠垂眼,不知道她此刻的倨傲摇摇欲坠,另一个人却不想再?执着?口舌之争了。
她无所谓自己下巴被掐出红印,微微凑近,嘴唇贴了贴游扶泠的唇角,“是啊,喜欢,怎么了?”
游扶泠眼睛微微睁大,错愕和惊恐在脸上?反复轮转,似乎在判断丁衔笛是不是等着?看她的失态。
“你……”
丁衔笛又亲了她一口,这次亲在下巴,“没有?被夺舍,放心?。”
游扶泠眼睛迅速眨动,眼前的人也没有?变化,更不是余不焕坟冢的幻镜,“那你……”
只有?这个时候以?面纱示人的游扶泠才毫无保留,她颤动的睫毛很?像丁衔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