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尽兴,我可是手疼,嘴也疼呢。”
丁衔笛只是喝多了又不是昏迷了,人生第一次断片在异世界断得香艳火辣,可惜主视角就是个伺候人的。
游扶泠脆皮瘾大,仗着丁衔笛喝多了催动术法,几乎让丁衔笛百依百顺。
现下?丁衔笛的嘴唇还微肿,手背牙印蜿蜒到手腕,还有一些绳索捆绑的痕迹,足见另一个人乘虚而入地大肆享用。
“你?在胡说什么?”游扶泠声音冷静,不见慌张。
自称小花的小蓝蛇不喜欢盘人,趴到一旁,化为了人畜无害的蛇皮袋。
丁衔笛用术法收起它,挂到了游扶泠腰间。
剑修撸起袖子,把上面的斑斑痕迹露给?游扶泠看,“某人昨夜玩得很开心?”
游扶泠别过脸,“那是你?自己咬的。”
丁衔笛:“这牙印根本对?不上,你?现在张开嘴给?我看看。”
游扶泠:“时间差不多了,我去喊梅池,我们该走了。”
丁衔笛伸手拽住她?衣摆,“你?喊梅池?我信啊?”
她?仰头看着游扶泠,深夜的情态和此?刻的清醒本该判若两人,游扶泠脑子却忽然全是丁衔笛吻她?的模样。
丁衔笛有好几副面孔,早就不是和游扶泠在一个比赛视为对?手的人了。
更不是她?需要隔着屏幕贪婪凝视的宿敌和对?比项。
她?近在咫尺,情话?无师自通,亲密时刻的絮语更令游扶泠惶恐。
这是一个深渊,哪怕从前?丁衔笛亲密也清醒,如今坠入情海,游扶泠依然怕她?是伪装。
丁衔笛有好多层外?壳,游扶泠担心一切揭晓。
这个人走不回去,也无法继续前?行。
丁衔笛昏迷的时日,游扶泠无数次问过巴蛇。
这条蛇并不凶恶,也很难挂钩传闻的凶兽。
它喜欢把自己盘成一盘蚊香,迷迷瞪瞪说话?的模样的确和丁衔笛有点像。
丁衔笛当然不会有女儿。
但她?从前?呢?
这条蛇来自上古,丁衔笛会是她?偷窥梦境里的谁?
她?又和谁有过一段?留下?这么个无法判定是不是孽种的……野兽?
巴蛇说不出丁衔笛的真实身份,似乎很熟悉游扶泠这样的眼神。
不知道的是笃定现在的游扶泠弄不死她?还是笃定游扶泠不会杀了她?。
一条蛇卷了又卷,三角头靠在自己的身上,望着游扶泠道:“小扇,你?还是这样。”
游扶泠:“怎么样?”
巴蛇打了个哈欠:“不希望款款身边出现除了你?之?外?的人。”
游扶泠:“我没有。”
蛇不说话?,床榻昏迷的女修陷入梦魇,冷汗淋漓。
游扶泠闭了闭眼,“这很难做到吗?”
“你?想过这样做,”巴蛇唉了一声,“怎么做到呢,款款可是……”
她?又说不出话?了。
这很像丁衔笛在首座坟冢里给?游扶泠讲过的游戏规则,有不能提的名字和身份。
丁衔笛说这些总是雀跃,她?的世界新?事物很多,她?也能接受无数的新?事物,或许还有新?的人。
无恶意,一视同仁,和无条件的真诚。
哪怕她?也多疑,怀疑真假,却在相处的一瞬全心全意。
丁衔笛不是我那个世界的人。
游扶泠已经有了答案。
她?或许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游扶泠猜这个答案是正确答案的可能性。
实际上不用猜,所有人的欲言又止都?是答案的砝码。
这也令游扶泠确定,自己和丁衔笛的瓜葛或许不仅仅是这一次。
她?们有过好多段从前?,或许都?没有善终。
“不许这样看我,”丁衔笛摘下?游扶泠的面纱,“好像我是个人渣,一直辜负你?一样。”
“你?没有过吗?”游扶泠抬眼看她?。
半张脸的符咒依然无人解答缘由,在坟冢里余不焕也摇头说我不知道,丁衔笛阴阳她?一把年纪还有不知道的,一道残魂差点和小辈打起来。
“当然没有。”丁衔笛戳了戳上面的符咒,本质是法修世家的倦元嘉也看过拓下?来的符文,她?因明?菁的符咒痛苦这样的茫然令她?耻辱,说我会留意。
“我要是辜负过你?,一定会千百万倍偿还的。”
“这算毒誓吗?”
昨夜一行人盛装,不像修士,像是凡间享受的贵女。
今日一切回到原点,越发显得昨夜河灯也犹如幻梦。
游扶泠没有愿望,只要想了,她?就会得到。
她?依然没有实质性地得到丁衔笛的踏实感。
眼前?的人是谜团本身,谜团都?不知道自己答案是什么,实在……
太有意思了。
这个世界。
“是毒誓的话?还不够吧。”丁衔笛还真的想了想,“那得多毒?不得好死?”
游扶泠:“那太轻了。”
她?望着丁衔笛还微红的嘴唇,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应该永远陪我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