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戳在对方的心口,“我们不是包办婚姻?”
上面还有游扶泠咬出的牙印,触感?酥麻又疼,丁衔笛的眉毛跳了跳,“所以不要让小妹妹重蹈覆辙。”
游扶泠:“装什么大人,梅池也没有多小,力气还那么大。”
丁衔笛:“对祖今夕好点吧,我怕她被梅池打伤,那是陨月宗首席丹修,金贵得很,赔不起?。”
她理由一大堆,对梅池的维护溢于言表。
游扶泠盯着她,丁衔笛还眨眼凑近,“让女主角有个道侣才是最重要的。”
丁衔笛的勾引没什么技巧可言,这门学科没有书面技巧,纯靠好感?度积累,就看对方吃不吃。
游扶泠摸清了丁衔笛的动作轨迹,率先捂住丁衔笛的嘴,“你怎么确定明菁会和倦元嘉结天道誓约?修真世?家盘根错节,比起?你师妹和祖今夕复杂多了。”
丁衔笛这才想起?来自己没告诉游扶泠一件事。
她眼神飘忽,一看就是心虚,游扶泠松开手,问:“怎么了,难道明菁还有什么特殊能力?”
丁衔笛:“有件事很重要,我……”
游扶泠:“你还会像小说那样爱上明菁?”
丁衔笛忍无可忍,学游扶泠那样捂住对方的唇,“少?说两句吧,我就怕这种规避风险还是跌入风险的万一。”
“我说梅池,我的小师妹不是人。”
游扶泠的眉眼忽然舒展开来,拉开丁衔笛的手说:“就这样?”
丁衔笛同她说了西海,提到饵人,又提到白鲨。
游扶泠已经对点星宗有了怪异的认知,却没想到一门三个弟子,老大是鸟,老三是饲料,她问丁衔笛:“那你呢?不会也不是人吧?”
丁衔笛嘶了一声,“别?吓我。”
她又卷走?了游扶泠身上的长袍,也不知道是演的还是真怕,游扶泠觉得演的成分?更高。
游扶泠沉声道:“还是有可能的。”
丁衔笛:“做人已经很不容易,不是人会好到哪里去吗?”
她又滚进了游扶泠的怀抱,这事一回生二?回熟,堂堂豪门大小姐毫无包袱,穿书之后成了知名?入赘剑修反以为荣,似乎在这个世?界没有包袱活得更开心了。
“这个世?界不是没有妖族了吗?书上说消失在万年前的碎骨天溪之战。”
怀里躺着一个人总有种沉甸甸的感?觉,不算压力,更像是依偎衍出的责任感?。
游扶泠穿书几年,浑浑噩噩,好像丁衔笛来了才有在这里生活的实感?。
游扶泠:“你大师姐是鸟都没人怀疑她是妖,小师妹是饲料人……”
丁衔笛纠正道:“饵人。”
游扶泠:“不是一个意思?”
丁衔笛:“尊重一点。”
她这话毫无说服力,游扶泠还是改口了,“你的饵人师妹只是饭桶,没人怀疑她是妖。”
这话羞辱意味更强,丁衔笛都听笑了,“什么饭桶,很可爱的。”
游扶泠垂眼,语带不满:“你对她就这么不吝啬赞美?”
丁衔笛贴在游扶泠的心口,忆起?从前上学听到的此人病弱的传闻。
耳下的心跳平稳有力,证明了这个世?界的游扶泠身体?至少?表面健康。
她也不知道哪里生出一股心满意足,笃定回答:“我对你更不吝啬,不是美若天仙吗?”
游扶泠:“你这是嘲讽。”
丁衔笛:“那就是美若天仙的棺棺。”
这么晦气的叠字被她喊得波澜起?伏,肉麻也要一波三折,狠狠恶心了游扶泠。
她正要把丁衔笛踹下软榻,对方却抱住了她的腰,“老婆不满意吗?那我换个称呼。”
游扶泠僵硬了半晌,“这个世?界……没有人喊老婆。”
丁衔笛:“道侣就是老婆,岛外的凡人都喊娘子还是别?的?”
她还困在天极道院无法离开,或许目前她们都困在这个表面自由的世?界难以挣扎,丁衔笛却擅长苦中作乐,“你挑一个。”
游扶泠当然有想选的,她模棱两可,“不许在人前这么喊我,我要脸。”
丁衔笛哦了一声,“那很抱歉,在下如今容颜粗鄙,恐怕无法成为娘子您的荣耀。”
她说话起?调像掐得婉转,像是学过?。
这也是游家鄙视丁家的原因,丁衔笛祖上是戏子出身,入赘从商才发?迹。
都说成功不论出处,攻讦不论过?去,全是口诛笔伐的有力证词。
游扶泠在饭桌上听腻了一套套的说辞,不过?是家里长辈技不如人,在项目失败无法挽回的托词,本质是父亲的能力问题。
游扶泠:“我又不是不知道你长什么样?”
丁衔笛顺杆子往上爬:“我长什么样?”
游扶泠这才意识到掉进丁衔笛挖的坑,对方还故作含情?脉脉,催促游扶泠回答:“棺啊,怎么不说了?”
游扶泠:“难听死了。”
丁衔笛:“阿扇很好听吗?阿扇姑娘听上去不是我命中注定道侣。”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