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将他迷晕了,送去郁辛为那里任他处置。
反正他现在已经不是不死之身了。
到时候他再把这个消息告诉应寻和段轻羽。
至少段轻羽一定会去魔都救郁辛白。段轻羽去了,应寻多半也会去。
他只需要守在一旁,不论是他们中的哪一方落败, 对他都有好处。
——
段轻羽很快知道了应寻所说的去除魔气是什么意思。
她把他带进了一间屋子, 里面密不透风,就连窗户也被黑布罩住, 可以看见不远处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让人看了心生惧意。
应寻做魔尊的时候也有这样的小黑屋, 在惩罚男宠的时候就会用上。
他以前没有进去过,但见过进去又出来的男宠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模样。
顾知运就进去过,出来的时候似乎丢了半条命。
他的脚步踟蹰不前。
应寻自顾自地走进去,面露遗憾,“时间太短了,没办法准备更多的东西,暂且先试试这些,等以后我收集齐全了,再试试其他的。”
段轻羽看见铁链后,捏紧了手指,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应寻,我做错了什么吗?”
应寻回过头,看见他强装镇定的模样,知道他又多想了,敛起笑容,严肃的说:“你当然做错了。”
段轻羽紧紧抿着嘴看着她。
“既然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那我也没必要爱惜了。”应寻说,“你知道的,我喜欢玩点变态的。”
段轻羽只觉得周身温度瞬间下降了几个度,连空气都凝滞住了,让他觉得微微窒息。
他的手指用力到泛白,听见应寻又说:“反正你耐力好,怎么磋磨都受得住。”
应寻摇晃了一下木架上的铁链,带来哗啦哗啦的声音。
段轻羽知道自己身上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没有金蚕衣在身,没想到魔气的效果竟也差不多。
他确实比旁人耐受度高,如果应寻喜欢,他没什么好拒绝的。
他垂下眼睛,“……好,随便你。”
“那来吧。”应寻拍了拍一把竹制的躺椅。
与普通的相比,唯一的不同就是放腿的地方要比头枕的地方高。
“我特意订做的。”应寻笑着说,“还好魔石比灵石便宜些,也没花费多少钱。”
段轻羽闭了闭眼睛,紧紧抿着嘴唇,仰躺在了长条的竹椅上。
应寻怕他不稳,把他的双手系在了椅子的扶手上,看着他视死如归的模样,笑了笑。
“我开玩笑的,这屋里的东西都被我输送了神力。”
她指着一排玉石,从中挑选了一个,“尤其是这些,我将它们在注入神力的水中浸泡了整整三天,你先试试有没有用。”
段轻羽因为姿势的缘故,有些头重脚轻,脑袋发晕。
他抬起脖子去看她手中的东西,眼睛微微瞪起,因为实在是……
应寻捏着他的双颊,不给他反应的时间,手指已经探进他的嘴唇,玩弄两下后,立马替换成那块白色无暇的光滑玉杵。
神力很快如同一股暖流从他的口腔进入,自喉咙流到胃中,所到之处让他的身体觉得温暖舒服,可经脉中的魔气似乎察觉到了异样,开始抵触起来。
两股力量互相作用下,他的身体开始刺痛,仿佛皮/肉下被无数细密的针扎着,令他浑身发麻。
“怎么样?”应寻问,“还好吗?”
段轻羽强忍着不适,从喉咙中轻微的“嗯”了一声。
应寻放过了他的嘴,看见玉杵已经沾染了水渍,变得晶亮。
她拍了拍他紧绷的肌肉,说:“放松些。”
段轻羽如同惊弓的鸟,因为她的触碰猛的瑟缩了一下,身体瞬间冒出了汗。
他摇了摇头,“不行。”
神力和魔气在他的体内乱撞,身体本能的留恋神力,想要把它纳入其中,可另一股难受的感觉,令他不自觉排斥着这股力量。
他的身体一阵冷一阵热,仿佛置身于沸水和冰水的折磨中,令他浑身战栗。
他动着被束缚的双手,似乎想要挣扎着离开这里。
应寻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毕竟确实比平时惯常用的要困难些。
她看着他逐渐染上水色的身体,手中的动作暂时停住了,拿出一块黑布蒙住了他的眼睛。
“这样会不会好一点。”她喃喃自语。
视线被遮蔽,身体的感觉反而更加强烈,应寻的每一次触碰都好似带着电,令他发麻发痛。
段轻羽咬住嘴唇,调整了几次呼吸,才声音嘶哑地说:“把它拿下来。”
“一会就好了。”应寻摸着他的脸颊安慰他。
她努力了许久,神力终于占了上风,玉杵中蕴含的大量神力进入到他的身体中,一时之间热意蔓延至全身。
魔气暂时退却,段轻羽忍不住舒服的喟叹一声。
应寻俯下身,捧住他的脸,啄了啄他柔软的嘴唇。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有多诱人。
她能感受到她的神力在他体内流淌,经过他的脉络,充盈着他的身体。
只有自己能看到段轻羽如此柔软的一面。
这么想着,应寻心中十分满足。
胳膊里的小蛇开始蠢蠢欲动,她按住了它的尾巴,让它只是爬到段轻羽身上,吐着信子感受着他的气味。
这样显然不够,小蛇的脑袋趴伏在他修长的颈部,对着那块跳动的白皙皮肤张开了嘴巴,露出了尖利的牙齿。
好想咬下去啊,应寻心中强烈躁动着,几乎快要控t制不住自己了。
“应寻?”段轻羽忽然叫了一声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