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寻弯了弯嘴角,“我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手掌下是富有弹性的肌肉,再下面是格外有力的心跳声。
魔神的耳朵渐渐开始泛红,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还真是有些快呢。”应寻评价着。
“当然。”魔神说。
应寻放下手,“那行吧,我们可以试试。”
“真的?”魔神暗自窃喜,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能骗过应寻,果然他就说很简单吧。
应寻点点头,“当然。”
她看向魔神,现在她不再服用易容丹,已经恢复了本来的样貌,一双瞳孔又大又黑,盯着人看的时候会让人心里发毛。
“我晚上去找你。”她说。
魔神得意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犹豫着问:“晚上找我做什么?”
”晚上还能干什么?”应寻莫名其妙地看向他,似乎他问了很弱智的问题,“当然是睡觉了。”
魔神吞了口唾液,他想起之前这具身体被她折腾出的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有些慌了。
他怎么把这茬忘了!
魔神捂住衣服,不行,千万不能让她得逞。
傍晚他看见应寻回来,看她直接回了主屋,多少松了口气,看来她只是随便说说。
虽然他现在修为比应寻高出不少,但神尊那家伙的灵力天生克他,再加上斥魔鞭的作用,要是应寻来真的,他还真顶不住。
魔神忐忑地在屋子里走了两圈,魔气肆意乱撞,把屋子里搞得一片狼藉。
等到月挂中天的时候,应寻还没过来,魔神终于舒了口气,脱下外衣,躺在了床上,闭起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他本能的感觉不对,睁开眼睛,果然看见他的房门被人打开,发出吱呀的声响。
应寻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黑亮的斥魔鞭。
还是来了。
魔神腾地从床上坐起,不小心牵动了腹部的伤口,紧紧皱起了眉头。
“你……”
应寻缓步走到他的床边,一手支在他的身侧,语气暧昧:“我说了要过来,你怎么不等我就睡了呢。”
魔神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身体后倾了一点,和她保持距离。
“我的伤口又疼起来了。”他说。
应寻的目光看下去,满是兴味,“没事,做起来就不疼了。”
魔神心里有点打怵,不过他暗自给自己打气,“我们不能正常一些吗?”
“你说我不正常?”应寻歪头看他。
魔神手臂挪到身后支撑着身体,“不是,只是你和段轻羽的方式不适合我们。”
“哦?”应寻拖长了尾音,“那你说说我们适合哪种?”
魔神猛地翻身,把她按在床上,用手圈住她,另一只手抓住了斥魔鞭,“我们适合这种。”
他本以为应寻会反对,没想到她笑了笑,“我还没这样玩过呢,不知道你技术怎么样?”
魔神勾起嘴角:“你放心。”
话音未落,应寻忽然抬起脑袋,一头撞在了他的脑门上。
“哎哟。”魔神被撞得眼冒金星,缓过劲来的时候脖子上已经缠上了斥魔鞭。
应寻勒紧了鞭子,t磨着牙说:“想这么跟我试试的男人,你猜猜都是什么下场?”
魔神控制着魔气想要解开鞭子,可应寻这回用上了神力,他不止感受到了疼痛,还有灼烧魂魄的感觉,他嚎叫起来,“不试了,不试了,放了我吧。”
应寻冷哼一声,松开斥魔鞭。
她看见段轻羽的脖子被勒出的红痕,心中十分不爽。
“再做多余的事情,我一定想办法把你的魂魄从段轻羽身体里驱逐出来。”
她冷声说道。
魔神看着她摔门而出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他得用什么方法证明自己是个强悍的,可以成为她依靠的男人,这样才能在上面。
——
过了三天,容嵬找到段轻羽,仔细观察了一番,确认是正常状态后才说:“你的癔症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持续多久了?”
段轻羽停下手头正在制作的阵法,“问这做什么?”
“我感觉不太妙。”容嵬说,“你知道你犯癔症时候的事情吗?”
段轻羽摇了摇头,“不知道。”
“果然,你们之间不互通。”容嵬摸着下巴,自说自话,“这种情况真是太少见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段轻羽正色道。
容嵬想了想自己看到的场景,移开了视线,“没什么,就是关心你和小寻。”
段轻羽想起自己醒来时脖子上的红痕,微微发怔,那里明显是鞭子或者绳子留下的痕迹。
他们做了什么会留下这样的印记?
他不敢往下想。
段轻羽叫住容嵬,“请你告诉我,他和应寻之间发生了什么。”
容嵬停住脚步,想了想,觉得他还是有必要知道的,毕竟都是他。
“你癔症发作的时候和小寻走的很近,我怕如果你治好了不再犯,小寻会伤心。”
“走得很近?”段轻羽垂下眼睑,喃喃说道,“有多近?”
容嵬照实说了,“就是两人去小树林亲热的近法。”
段轻羽微微瞪大了眼睛,一瞬间手脚冰凉。
应寻最近对他十分冷淡,原来和魔神的关系拉近了这么多。
“等我用传讯符问问我师父吧。”容嵬琢磨着,小声说,“要是对你没什么大影响,这癔症不治也罢。”
段轻羽捏紧了手中的圆盘,上面刻意的雕花硌着他的手,让他觉得分外难受。
——
魔神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处偏僻的魔卫寝室院子中,手肘支着桌子,看向几个向他投诚的魔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