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屁股、用湿巾擦干、再将宝宝放到床上,拿过新的尿片垫住他粉红的屁股,再把两条藕结一样的腿抻直,套上新的开裆裤。
男人的动作显得熟练又一气呵成。当尿片妥帖地包住小屁屁时,哩哩闭着眼睛,蹬了蹬两条藕带一样的小腿,一副享受的模样。
女孩看着男人的动作。
他的手指干燥、修长而有力,动作娴熟,神情专注而温柔,气质沉稳,让人不觉想要靠近和依赖,因为相信他会处理好任何事情,他会永远她身后,给她依靠。
女孩不由得想起一个词“人夫感”。
原来“人夫感”就是这么来的吗?
“出门的东西都捡好了?”最后,男人将哩哩抱起来,小心地放进婴儿车里,还给哩哩的肚脐眼儿盖上了小被子。
“捡好了。”女孩乖乖应答。她忽然觉得,昨晚上他的过分举动,她都能原谅了。其实也没有什么过分的吧?不过就是盯着她光溜溜的那里一遍遍描摹,手指摸进去,还说她“嗯?都当妈的人了,怎么这儿还嫩得跟幼女一样?”诶,真让人害羞。她也不想那么嫩的。
黎若昭总是告诉她,好好珍惜梁津这样的男人——有权有势,还不沾花惹草,长了一张高冷禁欲的脸,在外头对别的女人清清淡淡的,一回到家把西装和衬衫一脱,还有八块腹肌。给她提供顶级的服务,手指和唇都温柔又给力。
“有梁总这样的老公,你就偷着乐吧。”黎若昭撇嘴。
她的确要偷着乐了。
为她有这么好的一个丈夫。哩哩有这么好的爸爸。
出门时已经差不多早上十点。迈巴赫从海边城堡驶出,驶回梁宅。
自梁岱山去世后,梁西元就一直居住在梁宅。去年,梁津宣布收回梁西元手上的产业,交给职业经理人管理。
梁津这一举动,被外界解读为“心狠手辣,连姑姑的产业都要收回。”
但只有置身事内之人才懂,梁津不过是强行将梁西元的担子卸下,好让这位替梁氏操心了大半生的女强人,能提前安享晚年。
如今,梁西元住在梁宅里,养养花,种种草,支起画架,画一画静物,可谓是岁月安好,内心平稳。
退出权力场后,梁西元整个人也平和了许多,看到哩哩,脸上有由衷的笑容,一边说着“给姑母抱抱”,一边就将哩哩抱在了怀里。
梁西元看看哩哩,又看看周萱,再看看梁津。
“你说这孩子,长得像爸爸多一些,还是像妈妈?”梁西元笑着问周萱。
周萱搬了个小板凳,就坐在一旁,看到哩哩能给梁西元带来快乐,她脸上也是笑盈盈的。
“还看不出。有时候像他爸爸,有时候又是像我多一些。”周萱回答。
“嗯。这皮肤肯定像你,白白的,你怀他的时候,肯定吃了不少葡萄吧?”梁西元笑。
“葡萄吃了很多,车厘子和草莓也不少,那时候最想吃冰激淋,但是梁津不给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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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说着,不由得想起那时梁津板着脸,拿她又心疼又无奈的模样。那时她肚子很大,总觉得身体里有火在燃烧,旺得不行。大半夜闹着要吃冰激淋,抽抽噎噎哭得不行。
那时,梁津怕冷的凉的吃多了,刺激她宫缩,搂着她又是哄又是抱。“乖乖,等你卸货了再给你吃,想吃多少都可以,好不好?”
也不知道为什么孕期就是一阵一阵地想吃某种食物,吃不到就好想天都要塌了,女孩想起自己孕期的“胡闹”,忍不住笑。
“冰激淋啊,现在你能吃个够了。说起来,我冰箱里好像还有一箱哈根达斯——客户送的,要不要尝尝?”梁西元说。
这哈根达斯,未必不是她朝周萱抛来的橄榄枝。
前段时间,梁西元终于想通了,周萱是能旺梁津的。这女孩看起来一团孩子气,实则有大智慧,是个有福气的。
“好。”周萱乖巧应下。
在女孩用小木勺一勺勺挖哈根达斯出来吃的时候,梁津将婴儿车的水瓶取出来,抱过哩哩,将哩哩的上半身微微立起,给他喂水。
天热了,需要隔一段时间时不时给小婴儿补充水分。
小婴儿嘬着奶瓶头,喝得咕嘟咕嘟。
男人宽大的手掌握着奶瓶,越发显得奶瓶小巧,在他手里像一个玩具,有种大男人在玩过家家的即视感。
“摸一摸哩哩的胸口,看热不热,热就把他身上衣服脱掉一件,换薄的。”女孩一边吃冰激淋,一边指挥男人。
“好。”梁津应了一声,放下奶瓶,依言探了探哩哩的胸口。说起来,哩哩的体能好得出奇,身体暖烘烘的像个小火炉。
“换黄色有小碎花那件。”周萱也伸手过去,摸了摸儿子的胸口,有些热,果然是衣服穿多了。
梁津抱着哩哩,开始去婴儿车找衣服。
这期间,梁西元就一直微笑看着这一家三口。做丈夫的高大帅气,细心负责。做妻子的,可爱中不失温婉,一边舔着冰激淋还一边想着宝宝。而宝宝,只需要负责幸福就行。
在梁宅吃完晚饭,周萱和梁津就急着告辞了。
“要早点回去给哩哩洗澡——太晚了,天气凉,不合适了。”
周萱对梁西元说。
梁西元抱着哩哩,在小孩软嫩的脸蛋上贴了贴。
“好,那哩哩先回去洗澡,哩哩,下次还来看姑母啊。”梁西元一边说着,从木茶几底下的抽屉里,拿出一枚纯金打造的、黄灿灿的长命锁,放在哩哩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