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急了,红着脸捂着他的手机,一个劲说“不要打不要打”。她就是脸皮薄, 正常的夫妻伦常,被她弄得遮遮掩掩, 跟做贼似的心虚。
电话不能打,抽屉里没有,他又不想在没有完全的准备之前这样对她——男人绷着额上的青筋,拽过她的脚腕,正打算通过别的手段解决,忽然想起钱包里常放着一枚备用。
他硬生生挺到楼下的玄关处把钱包拿上来,套好,再把她翻过来让她趴好。那天晚上女孩简直要把嗓子哭哑,男人却发了狠,憋得越久越不爽,越狠。在背后一口咬住她凝脂似的香肩,嗓音低沉。“哭什么哭?还不是你勾的,嗯?”
后面有几个月,周萱再也没穿过裙子,更是一看到百褶裙就要眼泪汪汪,她膝盖起了乌青,也不好穿的。
在秋天结束之际,梁津带着她去把所有的检查都做了一遍,印出一张又一张检查单,从家族病史看到遗传筛查,医生都微笑着告诉他们两,没什么毛病,很适合生育小孩。
女孩还被带去了牙科诊所。
在牙医凳上女孩张大嘴巴,专业的白人牙科医生将她左边上方牙床上的智齿极有耐心地敲碎,一点点拿出来,再给她缝合。
拔完牙之后她觉得嘴巴张了很久,都要颞下颌关节紊乱了。
“两颗智齿都要拔?”
从牙医凳上下来后,女孩嘴里咬着一团清洁棉花,小脸委委屈屈的,去牵男人的手。
“最好拔了。”梁津将她小手握得紧紧,耐心和她解释。
“孕激素可能导致牙龈肿胀,你不想到时候牙疼,是不是?”
牙床还麻麻的女孩只能点点头。
梁津在这方面做的工作可真细啊——
书房里,书桌上摆放了怀孕相关的书籍,英文中文的都有,书页因为他的翻动而留下了皱巴巴的痕迹。
梁津把她小时候的疫苗接种证明全部看了一遍,发现她没有风疹免疫,还带她打了三联疫苗,因为她还没满26岁,还额外打了人乳、头状瘤病毒疫苗。
带她去查了所有的过敏原。幸运的是,她没有过敏原。
这几年里,梁津抽烟的习惯在一点点改善,在上次因为生日事件而摄入太多的尼古丁,又被周萱说成“臭臭”之后,就把烟给戒了。
至于酒——现在生意场上已经没人敢给梁津灌酒了。梁津坐在会所的VIP包厢里,摸着右指上方正的素戒,生意伙伴们就识趣地把烟盒收起来,茶几上连烟灰缸的影子都摸不着。
等女孩疫苗打好、智齿拔好,备孕终于迈入第二个阶段。
家里除了赵姨,还额外请了一位孕期专家,据说是某常青藤大学医学院毕业的助产士,专门负责她的伙食。
“好累啊。”晚上,刚吃了一肚子菜叶、低脂牛奶和高蛋白制品的女孩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原来,梁津说的“认真备孕”,竟然如此细致。她以为只要不戴小雨伞就可以,没想到,要具体落实的项目这么多。
梁津拿水来给她喝,揽着她的肩膀。
“嗯?你喊什么累,我都没喊累。”他放低了声音,笑话她。这小女孩,只用往床上一躺就行,又不用动,哪儿累着她了?
女孩的脸“倏”地变红,坐进他怀里,脸蛋轻轻蹭着他的胸膛,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他浴袍系带的末端。
“我说的是心累。”女孩嘟着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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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累在哪里呢?”男人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低声问她。
“一样样检查下来,这件事成了任务啦。要是很迟怀不上怎么办?”女孩隐隐有些担忧。
“怎么会呢。不要把它当成任务,小萱不喜欢这件事吗?”他低声说着,有些情动,手指探进她的睡裙里,粗粝的手指摩挲过她细腻的肌肤,女孩觉得头皮一阵阵被电轻轻扫过,止不住的发麻,一直到她潮湿,他才缓缓沉下去,这一次没有任何阻碍。
他结束得比以往要快一些,牙齿咬进她肩膀,嗓音低哑。“宝贝,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会要人命的小妖精。就像是毒药,哪怕是毒死了,也要全部喝尽的。
床头柜里,再度被徐正阶装得满满的作案工具没有再消耗过。女孩摸着着自己有些不舒服的肚子,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去洗澡。”男人用温暖的湿巾替她清洁过,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石楠花气息,女孩闻着这样的气息,觉得脑袋都昏昏沉沉的。
真是让人羞臊啊。
“等等。”她的声音嫩得能滴出水,脸蛋潮红。
“走不动了?我抱你去。”
“不要不要,等一下嘛。”她没空理他,反而往身下垫了一个枕头。男人看着她的动作,眼神变得晦暗不明。
女孩不是不明白女性的排卵期一个月只有一次。梁津“耕耘”得勤奋,她想早点儿收到结果,胃口有点儿不舒服,就想自己是不是肚子里已经揣上baby了?
早孕试纸被她用了几盒,都是一条杠。
baby还没等来,倒是先等来了她雷打不动的生理期。
“怎么回事,我今早上很想呕吐。”女孩将那一条杠的早孕试纸撂在窗台上。
“是不是今晚上的饭菜不合口味?一般而言,要到孕6周,才会出现恶心干呕的情况。”梁津安慰她。
“ 那我是不是不能在今年结束时怀上了。”女孩垂着头遗憾地说。
“迟一点不好吗?还没这么快。”男人摸摸她饱满的后脑勺,心里想的却是,巴不得这天迟一点儿来。来得太早,她就成了小孕妇了,肚子一点点大起来,他就要进入“禁欲期”了。他才试了和她紧密相贴,才灌满她没几次,不想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