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子将她抱起,将耳朵放在她心口, 真去听她的心跳。
她的心跳比他的要急促一些, 也微弱一些, 是个娇嫩的小姑娘, 稍稍重一些就受不住了,怪不得总是哭。
“哎哟你干嘛!”女孩一下子格格笑了起来。她身上的痒痒肉实在太多,被他这么一举一抱一贴, 他的双手正掌住她腋下的肌肤, 他茂密的黑发, 其中调皮的某些,也穿透学生衬衫的扣子,扎到她的心口,好痒好痒。
“痒死我了,快放我下来。”她踢蹬着两条悬空的腿,形状优美的小腿修长又好看,裹着一层薄薄的白丝, 让人有将白丝扯破的冲动。这两条裹在白丝里的小腿,扑腾得极为好看。
小萱现在穿丝袜穿得越来越好看了。
“我听了, 小萱的心口很平静,没有在想我。”男人挪开目光,一本正经地说。
“想的,想的。”女孩急急地补充。“我会每天都想你很多遍。”
她说话是张口就来。反正想不想的,他也不知道嘛。他又不会读心术,听不到她心里有没有真的想他。
“真的会想?恐怕成天都是想你的毛绒绒黑眼圈。”梁津嗓音低沉,斜着眼睛看她,平素淡漠的眸子里很有几分不羁。
“会想的嘛。”她怕滑下去,双腿自发地缠绕在他小腹上,顺带着伸手摸了摸梁津的头。他的发质比她要硬上许多,这样摸,好像在摸一个小孩子的脑袋。
她不知道,她伸手摸头这个动作,相当于将上半身的柔软朝他脸上送,一脸的绵软Q弹,带着淡淡的甜香。梁津轻轻地呼出一口气,苦笑着想,这要是用某些夸张的手法,此刻他鼻血就跟不要钱似的流出来了。
两人闹了好一会,他把她放在沙发上,然而女孩还没玩够,一个劲地用小手去摸他茂密森林般竖起来的头发。
“你下来。”
“我不下。”她玩得兴起,蹬着两条小腿,其中一条抵住了他的胸膛。
他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脚腕,女孩软软地摔倒在沙发上,一阵天旋地转,但人却是开心地笑着,一双杏儿眼亮晶晶的。
“为什么这么开心?”梁津低头瞧着她嫩红的小脸。
“你知道嘛,你头发摸起来很硬诶。跟滚滚身上的毛摸起来差不多。”
“你知道滚滚的毛摸起来像什么吗?像猪毛。”
女孩说完最后一句,爆笑出声,笑声如飘荡的银铃,又像荷叶上滚动的露珠。梁津的头发摸起来像滚滚的毛发,滚滚的毛发摸起来像猪毛,那四舍五入一下,她产生了一个风牛马不相及的联想。
梁津等于二师兄。
男人好笑地看着她,唇角微勾。真是容易开心的一个小女孩。她真是有感染人的能力,像一个小太阳,情绪价值满满,能把人的每一天都照亮了。
“像猪毛也好过你,”男人慢条斯理,忍不住朝她月退间某处瞄了一眼。“不像小萱,毛都没有长齐,还软软的。”她那几根小毛毛简直连什么都遮不住,欲盖弥彰似的,越发衬托得某处娇美软嫩,惹得他每次都控制不住自己,拨弄着那几根软软的小毛毛,流连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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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视线光明正大,正好她穿着小裙子,小裙子差不多褪到尽头。这一眼简直明晃晃的,一点儿也不掩饰。女孩察觉到男人的目光,一下子并拢起膝盖,伸手去打他。
“色狼,乱看!!”她红着小脸娇嗔一句。
“你是我的,我哪儿不能看?”男人轻声笑了笑,大掌抓住她的脚腕。
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天经地义。她嫁给他了,就要被他套住,给他看,给他干。
“你不是个君子,不是绅士。”女孩想了想,脆声控诉他,一只脚腕被他抓住好不舒服,她蹬着腿想要挣开,反而被男人的大掌越缠越紧。
“嗯?小萱喜欢绅士的?那上次是谁叫得这么开心?”
他的话让她“唰”地脸红,联想到某些很放纵的时刻。
即将分离的这几天,他们像两块年糕,总想黏在一块,黏黏糊糊的。哪怕是分吃一盒草莓,一碗酸奶,同看一本书,都感到有滋有味。
周萱还想趁着出发前这点小尾巴的日子,好好去图书馆温习文献,却在每天早晨,都被他拽住,留在被窝里。她懊悔地说不行不行,放纵了,要回去看文献,他嗓音低哑,说在家看也是一样的。其实在家也没看多少,反而是天天黏在一起。
直到有一天他在书桌上抱住她,水痕滴落将书籍的纸页都湿透,等结束后她发现那被洇湿的、发皱的纸页,生气得简直要打他。
这个人,太胡闹了。
“往好处想,你研究的就是黑眼圈们的繁.育,是不是。”他倒是很坦然,任由她打他,只不过不许她再把这本书带到学校,硬是让徐正阶另买了一本一模一样的,让她换着那本用,原先的被滴湿的这本,被他收了起来,锁在书柜里。
纵使一天天地拖延,分离的时光迟早也会到。
在四月中旬的某天,女孩拒绝了梁津包机将整个科研组送到锦城的提议,打算和整个科研组一起坐经济舱过去。
“好吧,我让徐叔送你。”梁津劝说无果,无奈地看着他的小女孩。
“嗯嗯。”女孩点头。反正,她不想搞这么特殊的,在山上还要和大家同吃同住呢。
她是不想搞特殊,但她的身份、她的地位摆在那里,她就是特殊的。
去机场那天,林晴负责帮她托运行李,徐正阶则拎了满满当当十几份礼物,说是总裁给她的同门学长学姐们准备的见面礼。